一群凡人了。”秦姝解釋道。
“獻祭?”管家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在他的印象裡,但凡跟獻祭扯上關係的,都是邪門歪道。
“難道我們碰上邪修了?”管家再次問道。
秦姝微微搖頭,“恐怕要比這個還要難纏。”
“那是什麼?”管家追問道。
秦姝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抬手打了道法訣,落在松義身上。
原本躺在棺槨裡的松義緩緩漂浮在了空中,秦姝的神識從棺槨裡一掃而過。
“果然……沒有一滴血。”
管家聞言一驚,趕緊看向了此地其他的棺槨。
“那這些……”
秦姝嘆了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開啟看看吧。”
管家開啟一個棺槨檢視,發現無論是修士體內還是棺槨中,均沒有血跡。
他不死心,又將其他棺槨挨個查探了一遍。
“怎麼……怎麼會呢?”管家的臉色難看極了。
秦姝就站在他身邊,聞言抬手在他的肩頭輕輕拍了拍,“前輩,你們城主府約摸是有人潛入進來了。”
“這怎麼可能?我們城主府的下人都是從老城主起就在府中伺候的了,他們的子孫也都是在城主府出生的,完全信得過。”
秦姝搖了搖頭,“也不一定就是府中的下人,您莫要忘了……城主這陣子好心收留了不少人呢……”
管家在心中想起了對策,還不忘問秦姝,“現在怎麼辦?這個陣法可以毀掉麼?”
秦姝搖頭,“最保險的法子,就是先將這些棺槨轉移。”
管家一想也是,放在哪裡都有可能再次被人設計。
如今獻祭的只是血,肉身和些許靈力還在,若是全部被獻祭,還不知道會給他們城主府整出多大的麻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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