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剛來到門口,就看見朱淑真帶著丫鬟在官家秦福的陪同下,焦急的站在門前。
“官人,你可算回來了!”一看見秦天德出現,朱淑真立刻慌慌張張的迎了上去。
“真兒,你聽說了?”看到朱淑真焦急擔憂的模樣,秦天德就知道朱淑真已經知道自己剛才暴打秦熺一事,“真兒,還記不記得,為夫曾經說過,遲早要收拾秦熺,替你和錦兒報仇,如今為夫沒有食言。”
朱淑真連忙用小手遮住了秦天德嘴唇:“官人莫要再說了。官人對妾身的情意妾身心領了,可那秦熺乃是相爺之子,你如何敢打他,萬一相爺怪罪下來,你可怎麼辦?官人實在是太魯莽了。”
“多謝真兒關心,”秦天德笑呵呵的抓住朱淑真的柔荑,拉著她的手邁步就朝府內走去,“沒事的,為夫做事什麼時候魯莽過?對了秦福,今日他們幾個有功,秦三二娃每人獎賞百兩,其餘幾人每人五十兩,一會你先請來幾個大夫給他們瞧傷。
他們是替本少爺賣命而受傷的,所以一切撿貴的來,不可因為心疼銀子而虧待了他們,聽到了沒。。。呃,瓶兒,你在這裡作甚?”
第二三二章 苦命的女人
“多謝真兒關心,”秦天德笑呵呵的抓住朱淑真的柔荑,拉著她的手邁步就朝府內走去,“沒事的,為夫做事什麼時候魯莽過?對了秦福,今日他們幾個有功,秦三二娃每人獎賞百兩,其餘幾人每人五十兩,一會你先請來幾個大夫給他們瞧傷。
他們是替本少爺賣命而受傷的,所以一切撿貴的來,不可因為心疼銀子而虧待了他們,聽到了沒。。。呃,瓶兒,你在這裡作甚?”
“秦大人,你今日鬧事毆打相爺之子,著實是威風的緊啊!”看著秦天德眉飛色舞的樣子,嶽銀瓶陰陽怪氣的說道。
“悅祥那小子都告訴你了?”秦天德聽出了嶽銀瓶話中的不對勁,不露聲色的應付道,“你先回去吧,一會本少爺再去找你。真兒,咱們先回房,你寫封信,幫為夫把這件事告訴錦兒,也好讓她高興高興。”
他知道嶽銀瓶找他有話要說,可是朱淑真是他的正妻,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公然丟下嬌妻,跟隨嶽銀瓶離去,對朱淑真來說實在太過殘酷。
牽著朱淑真的纖纖玉手,二人回到房中。換好了一身衣服後,秦天德口述,朱淑真執筆,二人合作寫了兩封家書。一封自然是寫給秦非夫婦的,裡面的內容自然都是好聽的,除了囑託秦天德囑託二老保重身體外,就是講述自己這些日子在朝中過得非常書信,官家也比較信任之類的廢話。
而給齊妍錦的書信中,除了將秦天德的思念之情詳細記錄外,還有就是關於今日暴打秦熺,替她出氣一事,最後又問了問自己那好久都沒有見過的兒子。
寫完了書信,夫妻二人又吃罷了午飯,朱淑真回房小憩,秦天德這才帶著兩個下人前往後院嶽銀瓶所住的地方。
站在門口敲了幾下門,等了一小會嶽銀瓶才開了房門。
一進門,秦天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無他,嶽銀瓶的房間內居然多了一塊屏風!
他現在是一見到屏風就有些頭疼,上回在秦檜書房見到過,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後面究竟埋伏了些什麼人。後來回到淮陰,在縣衙的花廳也見到過,結果後面藏著陳規,很大程度上打亂了他的計劃。
如今嶽銀瓶的閨房內居然也多了一塊屏風,這會不會有什麼講究呢?
嶽銀瓶也看出秦天德的想法,隨口解釋道:“我覺得有塊屏風後,整個房間的感覺好了許多,所以就購置一塊,你不會有意見吧?”
岳家人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收入來源,說白了一切花銷都是靠秦天德,這塊屏風的開銷一定是記在秦天德的賬上,所以嶽銀瓶這麼說倒也沒有問題。
“怎麼會呢?”秦天德呵呵一笑,讓兩個下人守在門外,然後自己掩上房門,用眼神挑逗了嶽銀瓶幾下,身子就朝著嶽銀瓶靠了過去。
“你幹什麼?正經一點,做好,我有話問你!”嶽銀瓶臉色一紅,她太清楚秦天德想要幹什麼了,當即輕喝一聲,避開了秦天德的魔抓。
秦天德絲毫沒有在意,身子緊隨嶽銀瓶,口中還輕佻的說道:“瓶兒,你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再說了你遲早都是我的人,而且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遲早都是你的人,說話這麼難聽!你就不能老老實實聽我把話說完麼!”
“好吧。”秦天德終於放過了嶽銀瓶,聳了聳肩,走到了圓桌旁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