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阿弘,給我吧。”他舔了舔唇角,吐露出淫糜又直白的話語。孫弘用很低沉的嗓音回應他:“好。”景俊生的手很快被壓在枕邊,一邊紅了眼圈,一邊無比敏銳地感覺著身體被開拓的疼痛與愉悅。已經好幾年沒嘗過情事的滋味,他並不膽怯,反而躍躍欲試。只是聲音有些發顫,腦子都恍惚了一陣。孫弘俯下身,儘可能地安撫他,舌尖繞著景俊生胸前的凸起打轉,反覆來回。沾了粘稠液體的手指卻依然堅定地往前推,一點點撐開緊緻的甬道。連潤滑也還是過去常用的牌子,藏在床頭櫃裡,剛被他從對方手中接了過來。他聽著躺在身下的人斷斷續續地呻吟,眸色更深,很費力才控制住肆虐的衝動,不至於太過兇狠。“幫我戴上。”他側頭咬住景俊生的耳垂。開口時,聲音的嘶啞暴露了他的興奮。景俊生喘了幾口,用被鬆開的那隻手摸索著,給纏繞著青筋的巨物戴上套子,再次感慨於對方的尺寸。他探出舌尖抵在牙根,過了一會,露出足夠豔麗的笑容:“好大……”被對方的笑激得心跳愈發急促,孫弘深吸了一口氣,指頭更深入地探索,撫摸著瑟縮的軟肉。他也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剋制力,才能做到細緻地給身下人拓張,即使眼底染上了情慾的瘋狂。“我愛你。”他聽見自己說。景俊生的臉頰被燻得潮紅,主動將身體送了上去:“嗯……” 春宵一刻值千金跟孫弘本人的性情類似,他身下的物件只在景俊生面前變得熱情,更加富有野性。作為對此最有感觸的人,景俊生不發一言。此刻他正有些艱難地放鬆身子,將那又粗又長的玩意繼續吞進,無論是傘狀的頂端,或者青筋突起的柱身。越是強烈地迎合,身上的這個男人便越是為他瘋狂,發出低低的悶哼聲。“難受嗎?”孫弘用嘶啞的嗓音問他。景俊生撥出過分滾燙的空氣,將屬於男人的霸道氣息納入每個細胞中,撒嬌似的回了一句:“繼續——”話音剛落,肉刃更是不容抗拒地推進他體內。這個姿勢本來就進得很深,景俊生的腿纏在對方腰上,不自覺勒緊,使得孫弘與他鼻尖觸著鼻尖,性物也輕易地送入蜜穴中。他側過頭,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才沒尖叫出聲。本來磨蹭著孫弘腰側的小腿微微痙攣,很快被勾住了腳彎往上抬,不得不以雙腿折到胸前的姿態承受愈發粗暴的肏弄。孫弘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喘息,狠狠往前一撞,從景俊生口中便傳來一聲拔高的呻吟,帶著粘稠的情意和痛苦,既歡愉又彷彿難以接受。他壓著骨肉勻稱的人,肩膀被抓得有些疼,依然堅定且有力地一抽一鬆,推著對方的身體與他一同享受交合的快樂。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好像融為一體,床鋪被弄得凌亂不堪,沒多久更是沾上了點點白濁。剛受不住射出來的景俊生有點脫力,可惜身體不受他控制,被帶著坐了起來,由於重力而更深、更貪婪地咬住孫弘的性器。“輕一些……我不行了……”他的聲音比平日還要軟,可抗拒中又帶著一絲甜膩,好像在渴求,腰肢也不像話地自顧自擺動。見孫弘不為所動,他只好一直貼著對方的耳側,小聲地哼:“別……嗯哈……好舒服……不要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孫弘被心裡那股火燒得忘了溫柔,含住對方的嘴唇,更用力地往上頂弄,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懷中本就發洩過一回的人猛地一陣顫抖,失神地發出細碎的嗚咽聲。被一刻不停撩撥著的孫弘幾乎要瘋了,眸子裡多了幾分狠戾:“怎麼這麼浪……”景俊生斷斷續續地笑了起來,手指深深陷入對方的肌肉裡:“連孩子都生了……要你早點射進來……嗯哈……”他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也不肯停下挑逗對方的舉動,酥麻感一直蔓延到脊骨,汗水打溼了額前的頭髮,黏膩得過分。“嘖。”孫弘的手掌緊緊揉捏自家愛人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臀肉,不再多說,任由對方按喜歡的節奏晃著腰,用身體上下套弄他的性物。從前的景俊生是溫順的兔子,被狠狠貫穿時強忍著淚,眼角泛紅地漏出幾聲悶哼;如今已然暴露徹底,像只懂得勾人魂魄的狐狸,處處散發吸引他的氣息。景俊生半闔著眼,放縱身體起落,高潮後更加敏感的內壁貪婪吮吸著巨物,因此抱著他的男人將肌肉繃得更緊,也更呈現出強勁霸道的一面。他能看到汗水簌簌從孫弘的胸前滑落,沒入兩人的結合處,手指撫摸過額角,彷彿能碰到裡頭跳動不安的青筋。“舒服……嗯……喜歡嗎?”他突然收縮了一下身體。作為回應,孫弘愈加放肆地鞭撻、進犯,用力控制住身上的人,逼他浪叫,逼他乖乖求饒。逐漸佔據主動後,孫弘的呼吸粗重得可怕,不知疲倦地抽插,偶爾像是安慰一樣,笑著說:“乖……很快了……都給你……”景俊生戰慄著,把腦袋埋在他肩上,弓著腰,渾身泛著好看的紅色。他回答不了,只能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