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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本事,你老孃都殺過來了還愣是能讓你哄回去。跟哥哥說說,你使的啥招,沒準以後我也能借鑑借鑑。”“你?你還是別碰上這事兒的好。”“那你說說,你怎麼哄孟潔回頭的?她那人我知道,也是頭犟驢,你沒少下功夫吧?”

“你不是說了,我就靠這張厚臉皮。”“倒也是。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酒?”“扯!”志國什麼時候變得跟娘們兒似的,他這兒情況剛改善一點兒,至於這麼急著直奔主題麼。“你們磨得還不夠?我這是好心提醒你,免得夜長夢多。”他以為他不想?那也得人家成全啊。孟潔這幾天跟他說的話少了,他一開始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後來才慢慢回過味兒來,應該是他把她那天說要住回去的話當了耳邊風她不樂意。不管,這事關她的身體——之前公司裡一小姑娘,年紀還沒孟潔大呢,走路不長眼摔了腰,就是因為仗著自己年輕沒有休養好,現在還不能久坐,碰上變天,疼得在辦公室直咧咧嘴——他可不想孟潔以後也那樣兒。所以這次他沒上趕著哄孟潔,兩個人就這麼彆扭著,幾天下來,連初來乍到的陳嬸都看出不對勁來了,不止一次囑咐他,孟潔白天在家總悶著不說話,身子又弱,他一個大男人就應該多疼著點兒。

他也想,可做不到,原因?原因有些複雜。一方面,他覺著自己佔著理兒,為了她好,該堅持的就得堅持。另一方面,儘管不想承認,但最近他總有種特無力的感覺:就像一隻事先用針戳了小眼兒的氣球,拼命往裡充氣,卻無論如何充不滿,每次好不容易鼓起來,想著捏緊收口能保持一陣兒,可最後還是隻能一點一點癟掉而無能為力。他覺得自己就是這隻倒黴的氣球,孟潔就是那根狠心的針。對她,他是沒辦法要求的;他只擔心自己最終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孟潔腰傷之前,他還對自己信誓旦旦絕對有信心重建兩人的關係,現在真在一處了,他卻隱約發現自己正在失去彈性:可能是年紀到了,神經沒年輕的時候那麼粗大,越來越容易受刺激,總之,他開始想對孟潔發火,容忍度正在下降,以可怕的速度。理智上他知道臥病在床的人情緒格外容易低落,需要人開導,但那天的那通電話……他真的提不起勁兒來再像之前那麼沒皮沒臉地插科打諢。“你還有心思管我呢?趕緊把你的wii玩明白了是正經,生意還指著它呢。”跟治國一樣,談到自己的問題就一團亂,秦爽索性也轉移話題。“滾,了不起老子生意不做了!”段志國發狠,秦爽看他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那麼回事兒:看樣子志國這次是碰上硬茬兒了。

她那是沒辦法

聽見秦爽開門進屋、和陳嬸打招呼的聲音,孟潔的心吊了起來。今天他去公司幫她拿東西,上回他在醫院粗暴對待經理的事情,吉吉都告訴她了,不知道這回他有沒有惹禍。隱隱約約地聽見秦爽和陳嬸對話的聲音。“……這就別要了吧?”“嗯,您把它扔了就行。”好像是在討論她的東西,孟潔在屋裡忍不住大喊:“是我的東西麼?拿進來讓我看看。”

不一會兒果然看見秦爽抱著個紙盒進來了:“這盒的底兒太軟,剛才我一進電梯就散了,你那杯子摔碎了,我讓陳嬸扔掉。”“哦。”只是杯子的話問題不大,孟潔對秦爽招手:“其它的東西呢?”

“都在這兒呢。”秦爽把盒子擱到床上:“你躺好!就跟誰要搶你的似的,又不是啥好東西。”

好不好她自己心裡清楚。孟潔沒說話,把盒子拖過來,一隻手夠進去翻了翻,果然發現了問題,把相框拎出來:“怎麼了?”秦爽瞟一眼,答得理所當然:“不是說底兒掉了麼?東西全掉地上了。不就一相框?你要想要,改天給你再買兩個。”想想又樂了:“我說你也是,夠變態的,還給鎖在抽屜裡,我當是誰的照片兒呢,哪有人自戀成這樣的,自己的相片兒寶貝成這樣。”孟潔臉一紅:“你管我。”把相框壓在了枕頭下,手一推紙盒:“拿走吧。”

秦爽嘴裡嘖嘖嘖,搖頭晃腦地把盒子拿走。陳嬸做好晚飯後說小飯館的老闆娘找她有事,要在那邊過夜,秦爽答應了。

吃完飯,只剩了他們兩人,也沒什麼事兒,秦爽嘟囔著挺累,看了會兒電視就歇下了。

黑暗中,孟潔睡不著,總覺得白天秦爽對那個相框的反應透著怪異,可又說不出來哪兒怪;再想想真實情況,心下只嘆好險:他說她變態,她那是沒辦法,之前在公司有一次開抽屜時被吉吉看到了,伸手就要拿,她撲過去搶,雖沒徹底露餡兒,但還是讓吉吉掃到了一角,就那樣兒還把她笑了個前仰後合。能讓他知道麼!偏頭看看睡在床邊的秦爽,孟潔覺著挺丟臉:其實她挺不老實的,無論是對秦爽還是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