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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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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們之間的相處倒也奇怪,白汐景從來不問自己昏迷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方思遠也絕口不提自己對她的心意,兩個人就像好友那般偶爾談天喝茶罷了。他們都沉默的不聊此次的幕後黑手,不聊葉凜去了哪裡,也不聊現在的局勢。可是他們都是聰明人,即使不聊這些,心裡也清楚明白的很,這後面絕對藏著什麼秘密。

淡淡的木蘭香氣中,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可是之間的氣氛卻是靜謐和諧的很。

“公主。”杜康一臉沉悶的走到白汐景身邊,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坐在白汐景身邊撫琴的方思遠。

方思遠輕拂了一下琴面後便沒有再彈,幾個殘破的音律便在空氣中飄散。只見方思遠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飾,這才淡淡的向著白汐景點了點頭道:“你們談。”

雖然面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方思遠的眼神再掃過杜康時卻有一絲探究。特別是那一日思琴將杜康帶到這裡時,杜康問他關於城門前殺人一事如何處理的,杜康竟是猶疑了一下才開口道:“因為知曉是公主的鑾駕,那人不過是刺客,如何會追究?”

說的沒有道理麼?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是方思遠卻不知道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去懷疑這個男子。明明這個男子一直默默地為著白汐景擋風擋雨擋刀劍。

“怎麼了?”白汐景放下手中裝滿糕點的碟子,看向杜康問道。杜康近些日子來白日裡都會去城裡走一遭去探聽情報,就算城裡有些對白汐景不利的謠言,也不曾見到杜康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公主,雖然我們向葉王言明瞭是因為身體狀況暫居於此,但是葉國的人卻是不知道內情。也不知道是何人在街頭巷尾散佈了一些關於公主不好的言論。說公主仗勢欺人,在城門前殺了人,還說”

“還說什麼?”

“說公主水性楊花,不守婦德,與方思遠”後面的話杜康沒好意思講出來,但是看著他為難和微微側過去的面容,白汐景也猜得到後面的話究竟是什麼了。一時間清豔的面上神情一沉,彷彿即將要發怒一般。

可是卻不想白汐景最終卻是忽然笑出了聲,一雙眼睛微微眯著,看不出任何情緒:“好,好,好這招人言可畏著實不錯。別人都招呼到門上來了,就不許我報復回去?”

“公主,你知道些什麼嗎?”思琴見白汐景一身煞氣,再仔細一琢磨她話裡的意思,頓時間便福至心靈。

白汐景聞言眉頭微微一蹙,卻是不回答思琴的話。正在此時,一隻灰撲撲的鴿子忽然落在了白汐景的肩頭,白汐景伸手將鴿子身上綁著的紙條取了下來,不過卻在看完紙條的那一瞬間,猛的抬起頭來,清豔的臉上一片冰涼。

她定定的看著杜康,一雙眼睛似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一般,那樣的眼神冰冷而淡漠:“為什麼不說?”

“公主?”杜康不解的喚了一聲白汐景。

奈何白汐景面色卻是越加冷冽:“杜康,你還要瞞著我多久?為什麼父王病重你卻不告訴我?”

“我只是怕公主擔心,公主玉體尚未痊癒”

“這是由你決定的麼?這是我的父王!杜康,我以為這個世上至少有你是絕對不會騙我的,我真的好失望。”白汐景猛地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杜康一眼,然後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思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杜康,又看了一眼白汐景忙提步跟上了白汐景的步子,卻在經過杜康的身邊時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杜大人,雖然你是為了公主著想,但是你又不是不知自從來了這葉國以後公主有多麼思念親人。更何況,大王若不是並病重不會用這種方式和公主傳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杜大人若再是瞞下去,也許以後公主還會怨恨你也說不一定。”

白子譽說父王病得很重,而這個重病的緣由卻是葉凜忽然間到了白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和白斂說了什麼,白汐景知道的只有白斂自那日以後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而葉凜在白國叨擾多日,住的卻是她的棲景宮。

白子譽沒有言明這些舉動意味著什麼,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明白。心,忽的就涼了一大半。

“公主?”看著急衝衝的走到書桌前奮筆疾書的白汐景,思琴不禁愣住了,不敢過去打擾。直到白汐景寫好以後,將那寫滿字的紙條塞進了鴿子腳上的竹筒內,思琴這才走了過去。

“思琴,等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