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至此之後,薄姬再不敢提要戴珍珠之淚。
這個男人身上,有很多的禁忌,葉家的恩怨,十幾年前的血案,他的媽媽,還有這條項鍊……
不管多親密,他都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他的禁忌。
為什麼,偏偏沈清淺是特殊?
薄姬嫉妒得紅了眼睛,瘋狂的嫉妒讓她恨不得一刀劃破沈清淺那張微笑的臉。
葉皇楓看向薄姬,卻見她一臉悲痛,眸光含淚,倏地轉身往外走。
眸光一閃,放在沈清淺腰上的手,鬆開,看都沒看沈清淺一眼,追向薄姬。
這一幕看在全場人眼裡,沈清淺頓時成了一個笑話。
如此高調出場,葉少在看見自己正牌女朋友立刻就放開她。
這看在別人眼裡,沈清淺也只不過是葉少的調劑品罷了,至於為何會戴上珍珠之淚,恐怕也只不過是枕邊風吹的。
沈清淺當葉皇楓的秘書日子還不長,出席宴會的次數也很少,她認識的人也不多。
☆、爭風吃醋4
再則,她的外貌的確是過於清純,像極了剛出門的大學生,這和傳言中上城文秘界第一人的形象相差甚遠。
自然而然就想到,她是葉皇楓的情…婦。
槍打出頭鳥,這條項鍊本身就給她招了全場女士嫉妒的眼光,再被葉少如此拋開,自然成了別人眼裡的笑話。
四面八方的嫉妒和鄙夷,如銀針陣陣刺向沈清淺。
她面帶微笑,淡如春山,她被當擋箭牌,已經成了習慣。
被女人嫉妒怨恨也是家常便飯,沈清淺早就練就一身銅皮鐵骨。
可是……
這次,為何覺得滿嘴苦澀?
她真想,罵葉皇楓,你個該死的混蛋!
你要她,一開始又何必帶我出來。
“喲,沈清淺,我還真以為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原來也不過是隻穿著鳳凰衣的麻雀。
葉少忙著安慰薄姬小姐去了,你還待著這做什麼?多丟人啊!”
李秀麗尖銳地嘲諷。
穿著一身黑色禮服,V領低胸,傲人的胸若隱若現,一身風情,性感極了。
“這條珍珠之淚是假貨吧?”
她掩嘴嘲笑,“你怎麼配得起這條項鍊,多半是葉少哄你上床給騙的,真是可憐哦。”
李秀麗冷嘲熱諷似上癮了,趙華凱在一旁,垂涎沈清淺的美色,眸光淨是一片淫笑,看起來極為猥瑣。
沈清淺淡然一笑,“請問,我們認識嗎?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
李秀麗臉色一變,唰地漲紅,什麼叫羞辱,她說十句不如沈清淺說一句。
“你裝什麼無知,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李秀麗握緊了拳頭,冷聲嘲諷,“哼,你的前男友還是拋棄你選了我呢。”
趙華凱一扯李秀麗的手,臉色略有點尷尬。
他還琢磨著重新追回沈清淺呢,沒想到她這麼美,早知道當年就該先下手為強。
免得現在只能看不能吃。
“我說,秀麗,當小三,撿別人不要的破鞋,很光榮麼,都過這麼多年還掛著嘴邊炫耀,你是不是沒什麼光輝歷史可說了?”
沈清淺面帶微笑。
溫靜的語言狠狠地往李秀麗臉上打了一巴掌。
李秀麗臉色大變,伸手欲打沈清淺,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拽住。
樸書恆素來溫潤如玉的臉陰鷙如魔,墨玉般的眼眸跳躍一股火光,極力忍住想要擰斷她手腕的衝動。
“這是我爺爺的生日宴,要鬧事,麻煩請出去!”
“樸少,誤會,誤會一場……”
趙華凱一見樸書恆,立刻露出諂笑。
這種醜態讓沈清淺冷笑。
少年時的趙華凱,張狂任性。
才幾年光景,全變樣了。
樸書恆冷厲掃過趙華凱和李秀麗,雙眸微微眯起,露出危險的光芒。
溫潤的口氣帶著一絲嘲諷,“你們是誰,我不記得樸家發過邀請函給你們!”
“我是趙氏的趙華凱,樸少,初次見面,你好。”
樸書恆冷冷地掃了一眼他伸出的手,並未去握,只是蹙眉。
警告地看了李秀麗一眼,“我不管你們怎麼進來,再敢鬧事,別怪我樸書恆不客氣。”
“是,是,是……一場誤會。”
☆、爭風吃醋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