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不,主子只請了接生婆那一次,沒有好幾次!”她說完這句話,就猛然閉嘴了,她已經察覺到自己一時激動之下,說漏了嘴。蕭堯則勾起了唇角,陰森森地道:“好,那就談談接生婆那次,你不說也可以,朕就把你丟到刑房裡,讓人用刀子將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朕說到做到,你可以試試。”流雨僵在原地,冷汗從額角上滑落下來,她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感情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背叛祝敏的,甚至要被砍頭,她也能承受。但是刑房裡的那種非人一般的折磨,她實在是受不住,連硬漢子都挺不了多久,更何況是她這種弱不禁風的小姑娘。蕭堯等了片刻便覺得不耐煩了,見她遲遲不肯開口,眉頭越皺越緊,直接冷聲道:“來人,帶把匕首上來,先給流雨臉上來一刀試試疼,還不說的話直接拖下去。”他的話音剛落,就立刻有太監走了進來,雙手捧著一個托盤,盤子裡放著一把匕首。那太監將托盤放下,舉起匕首,直接拔了出來,開了刃的匕首,在光線的照射下映出一道白光,顯然鋒利異常。“奴婢說。”流雨面色一緊,終於還是鬆口了。蕭堯和秦翩翩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透著幾分滿意的意味。等蕭堯趕到書房的時候,右丞相已然在了,跪在殿中央的敏妃早已淚眼汪汪,聲淚俱下地跟他說話。右丞相閉上眼睛,面上不悲不喜,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聽。“祖父,你信我,我什麼都沒幹,都是秦翩翩那個女人栽贓我。您要知道,我小時候一直都很聽話的,也很膽小,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更何況是對大皇子動手。皇上已經被她矇蔽了雙眼,她說什麼,皇上便信什麼!您一定要替我做主,讓諸位大人們上諫!”祝敏抽抽噎噎的,看著好不可憐。“行了,你閉嘴吧,朝堂之事不是你能說的。”右丞相見她越說越不像話,終於是開口制止了。“皇上駕到——”蕭堯在門口站了片刻,見這祖孫倆對話差不多了,才衝著張顯能揮了揮手。立刻殿外就響起了他尖細的通傳聲,右丞相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立刻起身恭迎。“平身吧,敏妃的事情,右丞相知道多少了?”蕭堯揮了揮手,示意他起來,輕聲問了一句。右丞相恭敬地道:“老臣剛來,並沒有哪位公公告知於臣,還請皇上明言。”蕭堯不由得挑了挑眉頭,瞧瞧這老狐狸多會做人,明明敏妃當著他的面兒,已經嚼了無數舌根,可他就是當沒聽到,還讓蕭堯再找人給他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