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果真是小家子氣,不過是送小孩的禮物還要大驚小怪說道一遍,卻忘了日月神教雖也做些生意,收入哪能和自家小財神坐震的青雷堂相比,不過是比普通富戶好些的生活,就是大富大大貴的人家,也沒有隨手就送小孩拳頭大的珍珠的。所以說東方堂主還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方鶴又向幾人敬了酒才回座,隨後招來群輕紗薄帶的女子上來獻藝,這些女子並不像大多的歌舞咿咿呀呀地吹奏彈唱,每人穿得少之又少,細白的肝皮都露在外面,俏臉反而半摭面紗,曲子也是不常聽到的西域風情,看得一眾沒見識的各中老年男人個個都直了眼睛。能入堂主家宴的當然也是教中高層,要熬到這個位置上的人自然都已到了中老年。
東方不敗才二十歲的俊美形象走到哪都是很打眼的,更何況是在一群色相凋零的中老年人群中。領舞的女子就頻頻看向東方,眼中含著曖昧氣息絲絲緲緲地勾人。就連鄰坐的曲長老都看出了門道,玩笑著說:“東方兄弟果然好皮相,怪不得那女眼睛都要粘在你身上!”
這個曲長老已年過四十,兒子也二十好幾歲了,卻整日不理俗物,只愛玩琴賞曲,東方不敗很是看不上他,不明白他明明不事生產,平日的孤芳自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