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錯了!我跟媽媽搬走,金伯伯才會給我們股權;現在我們不搬走,金伯伯自然也就不會給了!再說了,我跟媽媽也不需要金家的股權!放心吧,我能養活我們的媽媽。”蘇曉晨寬撫道。
“什麼‘我們的媽媽’啊?!那‘藥罐子’只是你媽好不好?!”金思曼沒好氣的說道。
想到媽媽的囑咐,蘇曉晨只能澀意的苦笑。隨後又溫言批評道:“曼曼,我媽那麼疼愛你,你別老‘藥罐子’的稱呼她!她會傷心難過的……”
“她傷心難過關我個P事兒!誰讓她那麼煩人!”金思曼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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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我幫你編個辮子吧……”蘇曉晨熱忱的說道。
“嗯,就編上回的那個蠍子辮,再留點兒馬尾……”金思曼睨上一眼餐桌前坐著的姐夫溫賢寧才應聲道。因為溫賢寧曾經說過她編辮子時很漂亮。
其實她又怎麼會知曉:溫賢寧當時只不過是在稱讚蘇曉晨的編辮子的技巧。
看著專心致志給金思曼編著辮子的蘇曉晨,溫賢寧微微蹙眉:跟前幾天的要死要活相比,今天的蘇曉晨似乎又恢復到了往日的積極朝氣。尋思著她前天晚上的徹夜未歸……難道說,她已經跟姬蓮景上過床,發生自己還是處女?!所以才會釋懷?!
也難怪這些天她並沒有來追問自己有關那些玷汙她的歹徒……
這麼推理著,溫賢寧那俊逸的臉龐著實陰寒了不少……
“溫先生,幫忙拽緊這簇頭髮好不好?!我去曼曼的房間拿個髮卡。”蘇曉晨柔聲詢問著溫賢寧。
說實在的,對於溫賢寧,蘇曉晨著實恨不起來。因為溫賢寧真真摯摯的對她跟媽媽好過。而且,他也沒有真的讓那些歹徒玷汙自己……或許,他只是不想讓自己跟姬蓮景定婚……
可蘇曉晨也明白:溫賢寧是金思雅的丈夫,自己不可以對不起金思雅,更不能破壞別人的家庭。她更希望溫賢寧也能明白這個道理。
“嗯,好。”溫賢寧輕應一聲,便上前來在蘇曉晨的指引下臨時幫她拽住金思曼的一簇編好的頭髮。
掃了一眼奔向自己臥室的蘇曉晨,金思曼看向姐夫溫賢寧的目光便嬌媚起來;一隻小手,如同多情的觸角,靈巧的伸進溫賢寧的襯衣,在他勁實的腹肌上流連忘返的撫摸起來……“姐夫……我好想你……”
溫賢寧似笑非笑,喃低著聲音,“哪裡想?!這兒麼?!”一隻手從金思曼大開的V型領口探入,在她渾圓的爆乳上重捏一把。
“姐夫你壞!”金思曼嬌喃一聲,卻將姐夫溫賢寧的那隻手拉抵自己的下體,使之覆蓋在自己的女性上,“這裡更想!”
溫賢寧會意的淡淡一笑,如她所願的將大掌探進她的短裙,食指勾伸進去,竟沾得一指的溼滑粘稠,“小東西……這麼敏感呢……”
金思曼下體用力,將溫賢寧伸進自己花蕊裡的手指吸得更深,包裹得更緊,“姐夫,中午我們老地方見……我都快想你想瘋了!”
瞄到從臥室方向走出來的蘇曉晨,溫賢寧不動聲色的將手指從金思曼的花蕊裡抽出,並緊隨其後的將自己的手撤離她的短裙。動作很優雅,沒有絲毫的驚慌。
“曼曼,這個髮卡怎麼樣?!”蘇曉晨舉著手上的髮卡給金思曼挑選。
金思曼有些慾求不滿的白了蘇曉晨一眼,淡哼一聲,“就那個吧……掃興!”
而溫賢寧已經不緊不慢的用紙巾擦拭去了沾染在手指上的粘稠液體。
“年青真好,想怎麼美就怎麼美!”練完瑜伽的金思雅,看到編好辮子的妹妹金思曼時感嘆道。
“思雅姐好。”蘇曉晨連忙禮貌的稱呼。
“曉晨,真要搬出金家住嗎?!”金思雅問。
“不搬了思雅姐。昨晚一時衝動,真的很抱歉。”蘇曉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這就好!都住了十幾年了,大家都捨不得你們搬走呢。”一邊說著,金思雅意味深長的看向丈夫溫賢寧。這個男人,似乎藏有太多的秘密。結婚之前,他如火如荼的追求自己;可結婚之後,卻相敬如賓!即便夫妻義務上的床上做愛,他都‘客氣’得可以。他會問她:
思雅,你喜歡關燈還是開燈?!
思雅,你喜歡我用什麼姿勢?!
思雅,你喜歡我用什麼味道的避孕套?!
……
他的‘客氣’,讓金思雅感覺到了生疏。似乎她有些不認識當初那個熱情如火追求自己的激情男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