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爺,你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此時,言梓夏竟恨極了這個傻子!
白子卿竟裂唇輕笑,若陽光初開,雨露微潤,像頑皮的孩童般微歪著腦袋,低聲輕問道:“言言,我們為什麼會一直流血啊,而且,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床紗嫋嫋若女子萬千的柔情,層層縈繞在那交纏著的二人身上,盪漾著一片漣漪。
白子卿充滿力量的手臂緊緊抱著言梓夏,臉若桃花,那黑色順直的髮絲服貼在他俊逸的臉龐兩側,而那緊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壓抑著某種欲。望的情緒——
言梓夏的衣衫早已被白子卿扯落,撕拉的聲響呼應著淡淡的呻。吟聲。她眼神迷離,胸口急劇起伏著,小巧紅豔果實隨著彼此呼吸起落,越發顯得晶瑩剔透。
“白痴,別亂摸。”言梓夏嬌嗔地低吼。清晰的心跳聲,“咚”,“咚咚”,在胸腔迴響,一聲比一聲更激烈,好似要跳出那赤。裸的前胸。
“言言,言言——”白子卿早已不知如何是好了,瞪著迷濛的眸子吻上言梓夏的唇,身體似乎再也忍不住地廝摩著,那樣小心翼翼地,卻又異常享受那種廝摩的快感。
言梓夏被那廝摩帶來的快感爽得要爆炸,但是她在怕什麼?緊張什麼?或者是在期盼什麼?
“該死的,你知道自己做什麼嗎!”她白了白子卿一眼,卻有些無能為力,羞憤難當。
什麼香豔,什麼旖旎,什麼欣羨——純粹是說笑的,都是那些書裡騙人的才是,言梓夏憤憤然,她現在可是前胸坦蕩,門戶大開,上下涼快,蠢男為伴啊!
白子卿愣了下,微微皺著英挺的眉毛,緊抿著肉色薄唇,微閉著深邃的眼眸。
那鬼斧神鵰般的俊美容顏,在迷濛的灩瀲時光裡,在霧氣縈繞裡,顯得如此地不真實,如王者一般的不真實,卻愈發引人神往。
一瞬間,言梓夏有些恍惚了,竟然迫切地想用自己的柔軟,觸碰那筆直的鼻峰,挑逗這俊逸非凡的男人。想讓那堅硬的火熱在自己的纏繞下,劃成熾熱的糾纏。
無止無盡,不眠不休——
白子卿——言梓夏雖然是被迫如此的,那一刻,她卻透著自願。
這個男人,全身上下,無一不透漏著‘致命’二字,雖然是個傻子,卻想要依附過去,享受那被蔽護著的似水溫柔了。
言梓夏覺得喉嚨發乾,那似靈魂深處的飢渴,被眼前的男子喚醒。
凌風樓裡不時傳出細碎的呻。吟聲,粗喘聲,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地動聽。
院外,紅影一閃,透著呼嘯的風聲,帶起了一片落葉,輕晃晃地落在長廊上的石椅上。
言梓夏悶悶地握緊了拳頭,似乎欲將白子卿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否則難解她心頭之後啊!
奇異的,那藥似乎是都解掉了,再也不用擔心了!
紅唇皓齒,言梓夏咬著嘴唇,憤憤地瞪著那個做錯事一般的人,終於一跺腳,卻是突然被身下的尖銳痛楚扯得險些摔倒在地了,狼狽萬分!
秦落影輕笑,急忙扶穩了她,卻微微一晃,鬆了手。
“落影,你怎麼了?”言梓夏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看著秦落影,又看向了她身邊的岫竹。
窗外下著淅瀝淅瀝的細雨,滴答滴答似乎是雨滴在樹林間與落葉奏著的清鳴。
七月的雨顯得過於安靜,就像那安靜翻動著書頁的聲響,安靜的只有書頁的聲響,再無其他的聲音,風從窗外吹進來,頰邊的髮絲飛揚了起來,又輕輕的落了下去。
七王府卻多了一件喜氣洋洋的事情,那便是側王妃有了小世子,一個生下來便將屬於白子卿的小世子,卻也並不屬於他!
低低地嘆息聲順著言梓夏的紅唇裡溢位,清淺地就像窗外的雨水落地,轉瞬便消失了。
她呆呆地望著窗外,有一瞬間的失神,想起那夜,竟是分外撩人,亦是帶著撕裂的痛楚,誰又想過,那白痴竟然弄錯了地方呢!
不過也好,至少不用擔心會留下白子卿的孩子,而且,不用考慮捨棄這個詞,像秦落影,為了和岫竹的將來,將狠心拋棄這個孩子,這便是言梓夏的條件了!
算一算,這孩子約莫二個月了,是成婚前,秦落影與岫竹幽會時有的吧,也苦了這傻王爺了!
洞房那日,竟讓他白白守了秦落影一個晚上,而且為了堵住有心人的眼睛,還不免失了一點點血,事後白子卿雖然什麼也沒說,卻是能夠感受到他不開心的情緒。
言梓夏嘆息著,這七月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