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見誰那麼能喝過,他也是不容易,每天回家還得強顏歡笑,心疼。。。。。。。”
“呀~這下給弄的。”葉晨也不知道她是希望這兩人的婚姻和上官水水有關好,還是無關的好。
“是什麼原因知道嗎?”葉晨也開始八卦起來。
“他給家裡的解釋是不喜歡藍靜宸了,要分手,可誰看了他那樣,也是被甩了的衰樣啊。”
“他不是你老闆嗎?你這樣說人家,知道人家家裡有多少錢,多豪嗎?”葉晨託著腮,想著這事兒要不要給上官水水說呢?
“有錢人就不會被甩了啊?再豪他有本事不衰啊。”曉曉好像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我當場捉姦也沒像他那樣啊,喝得爛醉,第二天還得穿得人模狗樣地上公司,當然,他也是換個地方睡覺罷了。”
一場蜂擁而至的退婚在任何一個旁觀者都無非是一段事不關己的談資,只有當事人一步步如過刀山一般地走過來,藍靜宸以前從未想過要退婚,對於她而言,婚姻更像是一場使命,她只需要去完成就好了,真的對言世明說了後,她也沒什麼感覺,沒有如釋重負,也沒有覺得艱難無比,那是在她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沒見言世明的晚上,言世明又打來電話,她沒接,不想接,以前是應付著,現在就連應付的心思都沒有了,在那一場風雨裡,上官水水蹲在那裡哭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她,那些話像悶石一直堵在嗓子眼,她沒什麼勇氣再去找她,在沒有任何改變以前,所以當言世明又打電話又發簡訊她都沒理會,直到言世明親自跑到家裡來,煩不勝煩。
藍家把言世明早已當作了自家兒子,父母喜歡到不行,可她依然沒辦法笑臉相迎,她將言世明拉到花園裡,攤了牌,沒有做任何的心理建設,就那樣說出口,她不愛他,沒辦法和他結婚,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猶如十字架上的釘子將言世明牢牢地釘在了那裡。這話一下就成了言世明的絕路,愛與不愛,相處的兩個人最清楚,言世明心裡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卻不曾想藍靜宸會這樣直截了當地挑明瞭說,那話一出口,任何的挽留和安慰對自己而言都是羞辱。
他長久地沒說話,只雙手交叉佇立在那兒,那是藍靜宸為數不多的在他面前抽菸,那菸圈迷濛地把她整張臉都給遮住了,她到底是抽的多少焦油的?
“我讓你討厭?讓你煩嗎?”他終於忍不住出聲問到。
藍靜宸背靠在葡萄架上,本是弓著身子抽菸,這才迎上言世明的目光悠悠道,“沒有,我只是不喜歡男人而已。”
言世明受觸動有些大,身子重心不穩,有些踉蹌著往前晃了兩晃,臉上有些不好看了。
藍靜宸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說了句,“對不起”就走了,她沒有繼續留在家裡,只是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開著,驀然想起載著上官水水去玩的那一次,她一定很緊張吧,也很害怕自己吧,才坐在副駕位上一直偏著頭望窗外,都捨不得看看自己,她沒想過要和哪個女人定終身的,想不了那麼遠,自己家裡那情況,她也不想搞得天翻地覆地發生家庭地震,走到今天,才覺得有些時候只是沒有遇上那個人吧。
她現在好像經常的生活狀態也就是這樣了,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那之後,言世明有發過簡訊給她,說退婚的事他會他的家裡人說是他的原因,她知道言世明在保護她,心存感激,可也只能是朋友情誼了,兜兜轉轉還是傳到了自己父母的耳朵裡,一開始,父親就不相信言世明那一套說辭,只是她母親還有些擔心她被言世明“拋棄了”而傷心,她父親一再的質問,她也就說了實話,言世明那套說辭也不過是一個沒多大分量的幌子,就連上官曉曉那樣的年輕人都能看出來了。
全在意料之中,無法理解,粗暴,不接受,她父親甚至還出了手,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父親,傳統意義的父親很疼愛女兒,他控制慾強,把她鎖房間裡這樣的事幹起來也顯得稀鬆平常,她倒也好,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坐在陽臺上,託著腮,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想,但至少彷彿心裡沒有那麼堵了。她已經有一個來月沒和上官水水聯絡了,她最近開車的時候容易走神,停在紅綠燈路口的時候,看著一個背影有些像上官水水,隔著車窗,隔著人流,車後喇叭聲狂按,大家都很急的樣子。
父親關了她三天,找她談話,主題她想也能想到,只是她父親沒有想到,於是徹底被激怒了,他的權威,他在家庭裡說一不二的地位,懲罰再一次升級,封鎖了她所有的經濟,趕出了家門,她的家長總是覺得她是手心裡的玩偶吧,給了糖就得好好聽話,不聽話那就不給糖,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