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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可是這風險還能比的上那次跟左麟一起被堵住麼?萬一成功,說不定我就能打進tj貴族圈。

第二天件事,我現在深深知道了一件事,別管是為官或者是混社會,都必須有自己的一個班底,我要想幫左麟報仇,必須有自己的班底,到底算不算是混黑,我不知道,如果能加入三合,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加入三合,那我必須要拉到自己的人。

這兩件事不論哪一件,都是徐徐圖之,一口根本吃不下來。

有點遺憾的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在左麟的嘴巴里知道關於陳志遠的訊息。

我住院住了大概有半個月,好在是身子皮實,等著身上的傷結疤了,我就去監獄了,我生病期間監獄的領導給我打過電話,知道我出事了,也就由著我住院,今天剛回到監獄裡面,就被政治處主任叫了去,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說實話,編了一個理由,她顯然並不想知道我住院的事,而是拐彎抹角的跟我說段紅鯉的事,她也知道左麟現在被人仇家砍死了,問我知道段紅鯉現在是怎麼樣了。

政治處主任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一件事,段紅鯉現在身份是女囚,要想洗脫她的罪名,必須要把趙鑫給抓起來,可是這趙鑫整個三合都在找,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人影了。

從政治處主任這出來,恰好是看見孫怡火急火燎的往外趕,她一見到我,驚喜的說了聲:“陳指導,你回來了啊!這些天你去哪了啊?”

我含糊過去了,問她現在是想幹嘛去,這麼著急,她說外面有人要要求探監,不過現在沒到探監日期,所以家屬在外面鬧呢,剛好是咱們監區犯人的家屬,這不是我過去看看。

我聽說之後就跟著往外走,剛到監獄接見室,就聽裡面傳來嘈雜的動靜,老人的哭喊還有孩子的吵鬧聲,顯的格外刺耳,進去之後,我呆了一下。

地上跪著一個將近七旬的老嫗,身上穿的衣服很土,懷裡抱著的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而監獄接待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絲毫不管地下跪著的那倆人,我見到這倆人,不自覺的就想起之前9587的婆婆還有他兒子張晨。

接待室的人聽見有人來了,頭也不抬,說:“這是你們監區的犯人家屬,你們幫著勸勸吧。”

我現在彎腰有點困難,讓孫怡把老太太扶起來,我說:“老人家,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那監獄接待一聽見是個男人說話,嚇了一跳,又一看我,臉上稍微顏色好了點,但也規規矩矩的站了起來,我現在算是個指導員,警銜比她高,前面就說過,監獄裡是一個按資排輩的地方,大一級也會把你壓的死死的。

我沒工夫跟那個接待生氣,問清楚那老人的事。

老人現在情緒比較激動,後來我聽明白了,說白了就是拆遷惹的事,不是農村改造麼,這老太太家的房子被暴力強拆,動手的是村支書糾結的一批惡霸,之前拆遷還賠點錢,但是這老太太家算是釘子戶,推倒了之後村支書揚言說不給錢,事實也是這麼幹的。

這一家老小無家可歸,偏偏老人的兒子是個孬種,不敢去鬧,還不如進來坐監的那個女的有血性,偷偷買了幾桶汽油,晚上時候直接把村支書家給點了,被人抓住以縱火罪給告進來了,判了三年,這老人的兒子也被打了,現在住院了,這樣一家差不多就散了。

我總感覺人世間總是有一個個悲歡離合的故事組成的,像是老太太這種事不多,但是放眼全國都會有,要是在以前,我頂多就讓女囚跟老太太見一面,但是經歷了那次生死後,尤其是見到了左麟那場葬禮,我整個人就像是昇華了一樣,人,在既然來了這個世界上,總該留下點東西,最起碼你在心裡要有道線,至少做自己心中的好人。

我問那個接待為什麼不能讓老人進去看女囚,因為這種普通的犯人,其實一個月可以看一次的,但像是方洋還有段紅鯉這種,從上往下都會施加壓力,我根本不可能讓她們接受探監。

那接待說的話倒也義正言辭,說是女囚的入監通知書還沒有郵寄到老人手裡,所以不能讓老人進來探監,她還跟我玩這一套,我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就是因為老人沒拿錢唄,所謂的入監通知書,就他媽是一張廢紙!

老太太繼續哭,說這都快半年了,連房子都沒了,怎麼可能收到通知書,我點點頭,安慰她,給孫怡使了一個眼神,讓她帶著老太太去隔壁呆一會。

我不是菜刀 說:

今天沒了,大家晚安。

下午了去查了查,醫生說沒事,就是最近疲勞過度了,以後可能不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