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什麼,過了一會,他突然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說了聲:服了,陳凱,錐子,這事,我認栽了,我服氣了。
聽見二廚這麼說,我跟錐子相視一笑,這地方不是什麼善地,招呼著一堆人趕緊離開,其實要是有人在這留下的話,估計會能看見,在我們走了之後,有一輛警車閃著紅藍光慢吞吞的姍姍來遲,下來之後,啥都沒發現,警察罵了幾句就走了。
報警的確實是大廚,不過來的人是何凡,何凡提前帶著人過來劫胡的,至於那個大廚,現在上的根本就不是警車,是我們之前安排好的車,天這麼黑,那地方又有石頭擋著,估計就連那大廚上車的時候,都沒有想到自己上的是什麼車。
我實際上是對二廚這個人有點興趣的,現在在道上混的人,像是他這麼講究的人可不多了。
所以回去的時候,我是跟二廚在一起的,我問二廚,說:二廚,究竟是誰要搞我?是不是白虎那群犢子?
二廚一開始不想說這件事,但是後來嘆口氣說:看你也不像是那種大奸之人,我就跟你說了,其實這件事我不是太清楚,是大廚找來的生意,他知道我這邊小弟身手好,就讓我找了一個身手最好的人出去辦事,那多餘就不讓我打聽了,我感覺吧,這事應該是某個不願意透露身份的人做什麼大事,既然人家保密,自己還是不打聽為好,憑自願的從手下里找了個膽子大的,就跟此人去了,後來那個人就一去不復回了,再後來,我聽過邊邊角角的訊息,他們這次是兩個人,而且害的還是一個女孩!
對於問不出幕後的黑手,我有點不爽,說:難道你們這僱人就不用打聽的嗎?
二廚說:我們乾的就是這種生意,在我們這裡很常見,有些人要威脅一下某個有頭面的大人物,必然會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即便有時候某些大幫派要做事,也會這樣聯絡我們,因為我們的人流動性大,出了事要麼跑,要麼滅口,不需要自己擔責任,對頭也不方便追查。況且這種事全憑自願,你願意去留下份子錢就能去,去了的人富貴還是喪命就看自己運氣了。那個接活的說是想幹票大的就收手不幹了,而且,對方開價不低,所以就去了,後來聽說有人在郊區車站做了人,開了槍,還是騎摩托車的,二廚懷疑就是他,當時以為是殺了那個女的,大廚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要殺的是陳凱,但那個人終究是我手下,別管出什麼事兒我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是要擔待的。
我現在就納悶,其中一個是趙鑫的人,那另一個為什麼還要找伙伕這邊的人?難道是趙鑫找的伙伕這邊的人?找倆人這對於我們這被害者來說,肯定是加大了搜尋的難度,難道是這個原因?
現在唯一剩下的那個,已經是跑路了,估計這件事知情的就是大廚了。
二廚這邊問不出來什麼,我下車之後跟他說了聲好自為之,然後自己給錐子打電話,問他在哪,然後自己找了過去,一進門,就聞見一股惡臭,我捂著鼻子說:我擦,你們這是誰拉在屋子裡了?
大黑一臉怪笑,說:當然是這傻叉了!
我看了一眼,才這一會不見,大廚這整個人都不好了,那褲襠裡面有東西塞著滿滿的,估計就是剛才那股惡臭的來源了,錐子正一臉笑意的站在臉上蒙著被水沾溼的紙的大廚身邊,那笑看著讓人在心裡發毛。
上吊憋氣會讓人大小便失禁,不過我估計這大廚完全是自己給嚇的,拉在褲子裡面了。
我皺著眉頭問錐子:怎麼樣,知道是誰要搞我們了麼?是不是白虎?
錐子說:這小子骨頭挺硬,居然不說,等著,我在試試。
說完這話,錐子在這翻箱倒櫃的,找了幾個大頭針,揭開廚子口鼻上的溼紙,但是把大廚的眼睛蓋了起來,大廚現在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揭開紙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討饒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錐子一臉陰笑的,拿著那大頭針抓住大廚的肥嘟嘟的手指頭,直接挑進了指甲蓋裡,那大廚綁在椅子上的身子直接就蹦了起來,叫的簡直就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我在這邊看的頭皮都發麻,那一根大頭針,錐子這一紮,差不多都進去了,光想想,就知道這到底是改有多疼。
我問大廚:究竟是誰想要弄我?
我估計現在大廚最迫切的想法是暈過去,甚至是死了,但是那疼就像是一條越勒越緊的蛇一樣,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大廚說:啊啊啊啊我真,我真不知道,那,那人電話打過來找的我,我,我連他臉都沒見過,我不知道,我真的知道啊!
我說:是不是趙鑫?這邊的大廚還是搖頭,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