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抽搐,雙手也不再掙扎,肥厚的嘴唇吐出了最後的一口氣,兩腿一登便不動了。
家雀最後的慘叫還是驚動了墨家的弟子,幾名武派弟子最快趕到。小白滿嘴鮮血的叼著人脖子的樣子十分的怕人,不過小白在見到墨家弟子後便放開了已經掛掉的家雀。蹲在一旁舔著爪子上的血跡,還不停的用爪子梳理自己頭上的皮毛。
雲嘯被從顏家的宴席上喊了回來,圍著家雀的屍體轉了兩圈。安撫了一下小白,便來到了雲家莊戶的營寨。
圍坐在軍帳裡面的雲家莊戶居然還在喝酒,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見雲嘯來了,這才紛紛起身向家主問安。
看著這些喝的滿臉通紅的莊稼漢,雲嘯心裡五味雜陳。怪不得人口不過百萬的匈奴人,能與人口數千萬的漢人敵對百年而不落下風。大漢民族太愛安樂,無論身處何地貪圖安逸的漢人總是在幻想著寧靜的生活。可殘酷的是,這個世界是充滿了危險的地方。
就是因為喜愛安逸,強大幾十年之後兇悍的軍隊變開始了**享樂。也就有了百年一次的蠻族殺戮,從匈奴人到鮮卑人再到突厥人吐蕃人然後是金人,蒙古人,女真人,每一兩百年大漢民族便會被割韭菜似的割上一茬。
然後便有衛青,霍去病,冉閔,岳飛,韓世忠,徐達,常遇春……這樣的漢家將軍出現。將野蠻的草原民族趕回去,可是要不了幾十年,曾經強大的漢家軍隊便會**,變質。他們不再是草原蠻族的對手,人民再次被屠殺,漢家的歷史便是如此的迴圈著。
貪圖安逸還具有無與倫比的傳染性,強大的滿蒙鐵騎在入駐中原數十年後,八旗子弟一樣沒有逃脫這樣的命運。
看看外面的匈奴漢子,他們生活在充滿了危險的草原。生活的壓力讓他們隨時準備著戰鬥。有時是和人,有時是和野獸,有時是和該死的老天爺。就是這朝不保夕的日子裡,匈奴人成長成為了一個戰鬥的種族。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古人誠不欺我。
雲嘯沒有處罰那兩名看守的莊戶,而是下達了讓雲家莊戶回去的命令。
“交出裝備,明天回莊子上去。”
雲嘯的命令簡單扼要,自己的隊伍不需要這樣的人加入。讓他們種地比讓他們打仗要好的多,也許漢家子天生便不是打仗的料,雲嘯悲哀的想著。
諸胡逆亂中原已數十年,今我誅之,若能共討者可遣軍來也,暴胡欺辱漢家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