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玩十個處女,都玩不過來。就算是果兒那種姿色的女子,未央宮裡也多得是。”財富與美女是兩樣最能誘惑人,或者說是最能誘惑男人的東西。沒見伊稚斜的嘴裡,都快流出涎水來。
“那個叫做宣室的,真的可以容納兩千人?”伊稚斜有些不相信使臣的話,這麼大的帳篷得用多少牛皮。難道漢人的牛養得特別的大?沒見漢地的牛有什麼異種啊!
“兩千人有些誇張,但是一千多人還是沒問題的。大漢四百三十九名侯爵,加上劉姓的宗親,還有各地的藩王。還有三公九卿等朝臣,開大朝會的時候也就是這麼多人。
這樣的朝會,一年也就那麼一次兩次的。很多時候,藩王們都喜歡留在封地,不願意進長安。而那些侯爺們則相反,他們喜歡留在長安。不願意去自己的封地,究其原因便是後爺們可以做官。而王爺們基本都那樣兒了,想做官門兒都沒有。誰敢將權利,放給統御一方的王爺。
當年的七王之亂便是血淋淋的例子,現在的朝廷對王爺們防範著呢。聽說,當今的大漢皇帝。正在推行推恩令,看著吧過不了多少年。王爺會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不值錢。”
中行悅今天的思維比較發散,說著說著居然說道大漢朝局上去了。
伊稚斜聽得津津有味,聽到大漢王爺們時不免有些感慨。:“推恩令,呵呵豈止是大漢對王爺們要防範,咱們大匈奴也是一樣。”
第五十九章冬日裡的不同
“誰?”護衛發現黑夜中一個黑影靠近了千夫長大人的帳篷。手中的刀子已然橫在身前,千夫長大人得罪了一個王爺。有些事不得不防。
“是……是我!”黑暗中一個黃鶯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便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護衛面前。
瓜子臉柳葉眉,白皙的面板在黑夜中甚是醒目。這好像是大單于身邊的侍女,就是千夫長與自次王爭奪的那個。護衛發出一陣舒心的微笑,不管怎樣在戰場爭奪中,自家千夫長還是贏了。不管大單于有沒有將人給了千夫長,這心已然在千夫長這裡。否則,絕對不會上趕子來鑽千夫長的被窩。就算是以後那自次王贏了,也是算俺家大人的鍋,哈哈哈!
護衛給了果兒一個瞭然的眼神兒,輕聲說道:“千夫長喝醉了酒,進去好生服侍。”說罷刀交單手,一挑門簾兒示意果兒進去。果兒施了一禮算是謝過,一低頭便進了帳篷。
帳篷裡點著火盆,燒牛糞的味道有些燻人,生草根子味兒刺得人腦仁疼。但沒辦法,大草原上每個氈包裡都生的這東西。除了大單于的帳子,因為大單于不喜歡這味道。
果兒也不喜歡這味道,不過還是忍了下來。俯身接著微弱的火光看到阿木正躺在一堆羊皮裡,剛一靠近便被一股刺鼻的酒味兒燻了回來。羊羶味兒加上酒味兒,混合成了一股恐怖的氣體。加上匈奴人普遍沒什麼洗澡的習慣,身上隨便一搓便能搓出個泥蛋蛋來。
無奈的果兒閉住氣,她已然有些習慣這味道。因為這裡的匈奴人都是這味道,不但是男人連女人都是這味道。她只是希望,阿木身上的蝨子不要太多。那玩意咬人太討厭,話說自己身上好像也不少。
脫下袍子在火盆上一抖。“噼裡啪啦”的聲音便傳了上來。這是匈奴人對付蝨子的法子,抖下來的就燒死抖不下來的便能在身上再吃一天血肉。
“水!水……!”阿木輕聲的叫著,手在羊皮裡四處劃拉。裝水的皮囊在弓囊上掛著,果兒連忙取下來拔下塞子,喂進了阿木的嘴裡。
阿木好像真的很渴,咕嘟咕嘟的喝個不停。一個長鯨吸水。便將鼓鼓的水囊吸癟。然後頭一歪繼續睡去,今天他喝了很多的酒。酒精的刺激使得他昏昏沉沉,只想睡覺。連帳篷裡進了人都不知道。
果兒掛好了水囊,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光溜溜的鑽進了阿木的身旁,她要報答這個男人。這個能夠為了她角鬥的男人,玷汙過她的男人不知凡幾,但為了她角鬥的還一個沒有。
儘管這具身體不再幹淨,但這是她僅有的報答方式。天上人間的訓練,使得她知道應該如何取悅男人。讓一個男人舒服。欲仙欲死果兒知道應該怎麼做。
細嫩的小手在健碩的胸肌上摩挲,阿木很健壯。這個男人的肩膀很寬厚,一定是個好依靠。可惜不是自己的依靠,果兒知道自己不配。
兩片櫻唇吻上了厚厚的胸肌,阿木有了反應。下意識的便將果兒摟在了懷裡,說了一長串匈奴語。
果兒早已經可以聽得懂匈奴語,她很羨慕那個叫做古兒別速的姑娘。至少現在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