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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眼,那個為了保住名聲不惜一切代價的男人就這樣死翹翹了?”他、他怎麼這麼倒黴呀?“這是徐阿瑛的聲音,不過卻帶了點幸災樂禍的口氣。

“所以娘子大可放心了,那傢伙已沒空再來找我們了。”人都死了,要怎麼找上門?

陸天自是沒告訴她,司徒策之所以會這麼慘,全是靠他和他爹一手造成的,不過說多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妻子過得安心、開心即可。

“相公,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幸運也很快樂。”

他親親她的臉頰,很喜歡妻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雖然我曾有過下幸的遭遇,但卻擁有了不同的人生,還有一群願意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更讓我找到一個好丈夫。”她滿足的籲口氣。

做賊又如何?他們比那些口口聲聲喊正義的人還懂得仁義,鐵頭和小虎子更是比她的親人還像親人,一聽徐阿瑛有危險,就奮不顧身來搭救。

反觀那些平時沒事愛把酒言歡喊兄弟的人,一旦出了事,好比司徒策,一個個全避了開。

唉!她低眸,恰好瞄見自己愈腫愈大的肚皮。“相公。”

“怎麼了?”

“前些天徐阿嬸說我這肚皮是尖的,是個生男相……相公,要是我肚子裡的是個帶把的,不是女孩,那要叫什麼名?”

“這個嘛……”他還沒想過。

“不如就喚小歪哥吧!”她靈機一動。

“小、小歪哥?”他的嘴角霎時抽搐。

“是呀!那是我小時候養的一隻八哥鳥,可惜離開時沒帶走。”

拿畜牲名來給人用,陸天的表情有些怪。

“不好嗎?那……乾脆叫來福吧!那是以前管家爺爺的名字,印象中這位管家爺爺對我很好,我想紀念這個名字。”

陸天的表情仍舊相當怪異。

她低頭思忖著,“這也不好嗎?那……旺旺怎樣?是隔壁養的小白狗……”

陸天翻了眼,低頭直接吻住妻子叨叨不休的小嘴——他決定了,取名字這事絕對不讓他的娘子來,省得她連阿貓、阿狗的名字都拿出來用。

話說以後

這一頭屋外——

“小天呀!你這點子真好,光看這些月來的生意愈做愈好,我的荷包足足賺了一大筆銀兩。”

“可不是,自從寨裡的人轉行替爹運送櫻桃酒,生意比以往還好,恭喜爹的私房錢又多了不少,可以替娘補些衣服、首飾了。”

男人得意的大笑幾聲,“你咧!家中可好?”

“瑛兒和夢夢都很好。”他不禁感嘆一聲,幸好肚皮說是假,他和徐阿瑛生了個女孩叫夢夢:不然若真來個孫子叫來福、旺旺,他爹聽了一定會哭死!

“對了,小天,我前陣子外出買耳環給你娘時,聽了一則趣聞,說是南宮府上的小姐不知被誰半夜闖入閨房剪去一頭長髮,動作俐落到竟然無人察覺,案發現場還留下寫有‘這次你輸了’的字條,你說奇怪不奇怪?”

陸天干笑幾聲,“爹,你這不是明知還故問。”

說來全是他那不服輸妻子的傑作——

她苦練半年多的輕功,再加上娘給的活絡筋脈丹藥加持,令他娘子的足上功夫進展神速。

孩子呱呱一落地,徐阿瑛便迫不及待用學來的腳程溜進南宮家,使了點小手段令南宮璇沉睡;剪去南宮璇的長髮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快速逃離,以雪先前因動作慢而吃鱉的恥辱。

“想不到媳婦兒的好勝心這麼強。”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男人吃吃偷笑著,“兒子!我很好奇,原來你有那方面的傾向呀!”

看到他爹的笑容太過詭異,陸天直覺哪裡不對勁。“你指的是什麼?”

“哎呀!你也別不好意思了,喜歡就喜歡嘛!”男人三八的拍了他的袖口,“男人喜歡看那些風花雪月、愛來愛去的故事,也沒什麼好害臊的啦!”

“爹,你到底是在胡說什麼?”

“哪有胡說!”男人四下瞧瞧沒人,湊上頭,小聲道:“那日我都看見了,你跑到那拐角的拐角又拐角的小巷弄,就是那問專賣書給黃花閨女的濃情蜜意小書鋪,買了好幾本時下最紅的情色小冊子:老爹都不知原來你喜歡看這種情情愛愛的口味呀!”

陸天當下滿面陰影。

那一頭屋內——

女子一見男人身影入內,急忙把滿足月的寶寶交給奶孃,一個箭步衝上前。

“相公,你可回來了!”這趟出門去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