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只是徐逸然醫術精絕,讓他表面恢復個人樣子而已。
“你見到他了?”蛇叔問道。
西門金蓮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當即點頭道:“是的,但……我們相處的很不愉快!”
“他沒有裝著不認識你,已經算是不錯了!”蛇叔聞言,唏噓嘆道,“他滿世界的讓人找我,我就知道——你見到他了。”
“他說……”西門金蓮說到這裡,又住口不語,只是看著蛇叔笑了笑,“我說了,您課別生氣。”
“他要殺了我,這不是什麼秘密!”蛇叔倒也豁達,看著西門金蓮的表情,聯絡上最近種種,他要還猜不到,除非他傻了。
“蛇叔,對不起!”西門金蓮輕輕的道歉。
“對不起?”蛇叔搖頭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了?”
“我是代替他向你道歉!”西門金蓮忙著道。
蛇叔搖頭道:“金蓮,你要弄清楚,第一,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第二,你不能代替他,第三,就算他本人道歉,我也不能夠接受。”
西門金蓮愣然,難道他們之間,真到了沒法挽回的地步?原本以為搶在他前面見到蛇叔,還可以相互勸說一番,至少,她不想看著他們兩最後反目成仇。
展白就坐在西門金蓮身邊,沒有插口,至少停止,而他也搞不清楚,蛇叔和胡棲雁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恩怨,他們不像是親兄弟,也不像是普通的利益紛爭,倒有些像是為著各自不同的信仰,而導致反目。
“蛇叔,我能不能問問,這些年你們都在做什麼?”西門金蓮問道。
“尋找補天遺石!”蛇叔低聲道,“我一直在緬甸那邊的各大礦場徘徊。”
“那他呢?”西門金蓮問道,如果能夠找到胡棲雁這些年的都在做什麼,也許能夠了解,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樣——他為什麼要阻止人尋找補天遺石?
蛇叔見問,沉吟了片刻才到:“一年,我和他在緬甸和寮國交界的地方,發現一處小小的翡翠礦,然後,我們費了一些手腳,爭取到了開產權。那個翡翠礦真的很小,說不好聽點,緬甸政府根本看不上,可以說,那樣的翡翠礦,如果要開採,要花費很大的金錢投資進去,但是,我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說——那個翡翠礦,可能產精品,只要出那麼一塊,就夠回本了。“對此,展白和西門金蓮都比較能夠理解,如果換成他們,能夠發現翡翠礦,只要經濟條件許可,也會想要開採出來看看的。
“我記得那是個滿月的晚上!”蛇叔雙手抱著頭,聲音有些低沉,“天氣很好,月亮很圓很圓的,我們開採了第一塊翡翠毛料,雖然沒有解剖出來,但是,據估計應該是不錯的——但偏偏就這這個時候,說是礦井下出了問題,他說下去看看,我也沒有阻止。”
“後來呢?”展白問道。
“他下去後不久,礦井塌方了!”蛇叔說到這裡,陡然抬起頭來,看著西門金蓮道,“後面的事情,你應該就知道了,我們都以為他死了……”
“那麼那個翡翠礦,荒廢了嗎?”西門金蓮沉吟了片刻,問道。
蛇叔點點頭,又搖搖頭:“開始確實是的,我以為他死了,一面遣人回去告知你奶奶,一面開始收拾殘局,並且開始瘋狂的賭石……知道不久前,我在緬甸見到他,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死。”
展白皺眉,想了想問道:“那個翡翠礦井,現在還有人在開採嗎?”
“有!”蛇叔點頭道,“當初我把那個翡翠礦處理掉了,最近得知,那個翡翠礦,在大概三年前,再次有人承包開始開採。”
展白看了看西門金蓮,憋著心中的一句話,沒有敢出口,如果他推想正確的,這個結論對於胡棲雁來說,也未免太過殘忍。
假如當年他到了礦井底下,卻並沒有死,而是由於種種機緣,在地下世界中存活下來,直到有人再次開採翡翠礦,他才得以重見天日,這些日子,天知道他是怎麼度過的?
西門金蓮輕輕地嘆氣:“你的意思是,當年他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活埋在了翡翠礦中?”
蛇叔點點頭,苦笑道:“所以他恨我!這也不怨他,如果早知道,我讓人挖開翡翠礦井,也許他就不用受這麼大的苦。”
西門金蓮想起胡棲雁的那句“暗無天日”,心中惻然,她實在沒有任何的理由指責他什麼的,畢竟,他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他不明白,就算如此,他為什麼要阻止她尋找補天遺石?大不了,她永遠不下翡翠礦井。
“我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