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獵物,只有微風拂動樹葉的聲音,部落周圍也不見有陌生獸人靠近,偶爾也有幾名流浪獸人過來尋求幫助,不過也被獸人們打發離開。
雖然石脈族群已經離開,不過獸人們依舊留了個心眼。
會議結束後,阿蝶和阿紫一同起身離開。
阿紫擔憂的看著阿蝶。
“怎麼這段時間看著憂心忡忡的?是不是前幾天摔疼了?要不要我和你看看?”
阿蝶連忙擺手拒絕。
“或許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你也知道種植情況不好。”
阿紫笑著安慰她。
“這也不是你的原因,不要多想,等什麼時候獸主回來了,興許就有解決的辦法了。”
阿蝶含糊的嗯了聲。
阿紫繼續嘆口氣,看向不遠處幾個和墨凜一般大的小崽子。
“阿凜不愧是獸主的小崽子,他剛才嚴肅說話的樣子,和獸主很像呢,而且他旁邊還坐著的狼奕,我差點都不敢直視阿凜。”
阿蝶動作一頓,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狼奕,卻不了正好和狼奕對視個正著,過了幾秒狼奕才淡淡收回眼神,阿蝶僵住的身形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對了阿蝶,和熊莫經常在一起的獸人向我打聽你的喜好呢,他肯定是對你有意思,你有沒有什麼想法?”阿紫笑得曖昧揶揄。
“這已經是第十幾個看上阿蝶的獸人呢,阿蝶你……”
“沒有!”不等阿紫說完,阿蝶立馬拒絕,乾脆利落。
阿紫錯愕的看著她。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大,阿蝶緩和語氣說道。
“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那些事。
阿紫無奈道:“那你什麼時候有興趣了和我說說。”
“好。”
回到家,阿蝶進門後就將門反鎖, 緊接著,一個滾燙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嘶啞的嗓音帶著些說不出來的性感。
“阿蝶。”
若是熊莫他們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名獸人便是他們的熟人
——猩淼。
“墨梟到底在哪裡?”
在被‘關押’的第三天,慕卿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灼,她支開美其名曰照顧,實則監視著她的兩名年輕雌性,直直的站在藍面前。
“他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他到底去幹什麼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連著三天,慕卿卿心裡的疑問一天比一天多。
先是墨梟默不作聲的帶著她來到這個地方,然後見到了墨梟所謂的族人,再然後,被他的族人照顧養胎。
從那天到現在,她竟是連墨梟的一面也沒見著。
藍盤著腿佝僂著身軀專注的磨石刀,刀被磨的很薄很鋒利,腿邊還放著些綠色的草藥根,只見隨手她拿起一根藥草,開始用刀細細的削成一條一條的。
“你不相信你的伴侶嗎?”
藍一開口就讓慕卿卿無法反駁。
她自然相信墨梟,可疑問太多,就算相信,她還是想弄清楚。
“我只知道我想見他。”
“他在處理事情。”
“什麼事?”
“不能和你說。”
“我是他伴侶!”慕卿卿冷聲道。“你也知道我是他伴侶,所以我有資格知道他在做什麼!”
藍緩緩抬起頭,“其他的事情你或許有資格,但是這件事你沒有資格。”
“為什麼?”慕卿卿不解。
“因為你不是墨蛇,因為我們所有墨蛇族群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裡!”
藍的情緒看著有些失控,慕卿卿怔愣。
“什麼意思?”
藍的胸口狠狠起伏兩下,隨後瞧了眼她的肚子,然後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簾子掀開,被慕卿卿支走的兩名雌性低頭惶恐不安的進來。
“藍祭司。”
“藍祭司。”
藍沒有看她們,語氣冷冽:“把她帶回去好好照看吧。”
兩名雌性不禁鬆了口氣,看向慕卿卿的眼裡也沒有之前那般熱絡。
慕卿卿被‘架’著又回到自己那間狹小陰暗的屋子。
她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茫然不知。
現在她才察覺到異常是不是有點晚了?
不行,一定要找個機會出去看看,她不能坐以待斃。
然而就在慕卿卿等夜深找藉口溜出去時,她的簾子突然被人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