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到魔婢將右護法安置到床上後,那兩魔修才走了。
而這兩個魔婢也出了右護法殿,將門帶上了。
很快,右護法殿中又傳出了右護法痛苦的嘶吼聲。
直到三日後,火灼液的效用過去,右護法殿終於寂靜了下來。
容府,書房內。
容夙手中執筆,在紙上作著畫,眼含柔色。
“主子。”案桌前,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是狐影。
狐影到來的時候,容夙所作的畫只差最後一筆了,他將這最後一筆添上。
容夙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狐影,眼中已然恢復到了平日裡的清冷之色。
狐影這才開始向主子稟告,在魔族中發生的事情。
“主子,三日前,魔主召了所有的魔族長老進了魔殿,連一向不見人影的右護法也出現了。”
狐影停頓了一下,他見主子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繼續說道。
“不過,最後那右護法是昏迷著被兩個魔修拖出來的,身上的血流了一地。之後,右護法就被送回了右護法殿。”
“這三日,右護法殿的痛苦嚎叫聲基本就沒停下來過。屬下判斷,應該是魔主給那右護法喝了火灼液。”
“那叫聲,可悽慘得很!”狐影皺著一張臉回想了一下,忍不住感慨一句。
狐影往右邊的椅子走去,坐了下來,端過案几上的茶,喝了下去。
還是主人這裡的茶好喝,魔界那地方,還真不是他們這群修士能待得慣的地方。
什麼靈果靈茶啊都沒有,全都是充滿魔氣的東西,他辟穀丹都要吃吐了。
“魔主召見他們說了什麼?”容夙又將目光放到了畫上。
“不清楚,魔主謹慎得很,直接帶那群魔修去到了密室裡面。我們什麼也沒聽見。”狐影遺憾地搖搖頭。
“對了,主人。那右護法今日又去魔殿的密室裡見魔主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狐影拍了拍腦袋。
“我知道了,多派幾個人暗中跟著右護法。”容夙吩咐道。
“遵命,主人!”狐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退下吧,記得小心些。”容夙叮囑道。
“明白,主人!”狐影說完,就原地消失了。
容夙將手中的畫掛了起來,畫中的是一位女子,儼然是雲卿佞的模樣。
這已經是第三幅了。
雲卿佞出發去懷落谷的這些日子,容夙總是想透過隱匿戒檢視雲卿佞的位置。
不過,還是抑制住了。畢竟,他答應過她的。
魔宮,主殿密室內。
只有魔主和右護法兩個人。
“魔主大人。”右護法仍帶著那副面具,聲音卻滿是虛弱。
“起來吧。”魔主比三日前要和氣許多,沒有讓右護法一直跪著。
“謝魔主大人。”右護法站起身,身子重心有些不穩。
“看來右護法得好好休養啊,這一身的傷,吾看得都有點心疼了。”魔主似是很不忍心,“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自己傷害自己了。”
只不過,他的語氣中不僅沒有不忍心的意味,反而有些戲謔。
“屬下多謝魔主大人關心。”右護法恭敬地說道。
“說吧,這幾個月你都打聽到了什麼。”
“是。”
魔主閉上了眼睛,仔細聽著右護法接下來的話。
......
許久,右護法從魔宮裡出來了,一瘸一拐地朝右護法殿走去。
他推開門,裡面來了個不速之客。
“喲~右護法從魔殿回來了。”魔惜看到門口的人,嬌笑著。
一舉一動,極其魅惑。
“魔惜大人大駕光臨,是為何事?”右護法的聲音有些冷然。
“當然是來看看右護法的傷勢。”魔惜閃到右護法的身前,靠在他的胸膛上,施法將門關上。
“好歹這千年裡,我們一起等著魔主轉世,也總歸有些情誼在的。”
“難道右護法現在對惜兒沒有一點感覺嗎?”魔惜將右護法的雙手擱在自己的腰上,撒著嬌。
“自從魔主大人轉世回來後,右護法就忙了起來,每一次回到魔宮後就又匆匆離開,惜兒就是想見右護法也見不到。”
“這一次,右護法好不容易在魔宮裡多待上了幾日,惜兒當然要來瞧瞧,好一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