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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下手,稍稍支起身朝小豆邁近一步,隨即攔腰一抄,把拎起來之後大步流星地往艙室走。小豆被這種索隆式海王類運送法虐得胃疼之餘腦子兼燒得發懵,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了。張了張嘴想抗議,卻覺得喉嚨發乾、無法發聲——索隆開啟艙門後順著臺階一直往下、直到到了最底層的艙室,這才鬆開手臂把她往地上一放,接著單腳一曲、盤坐了她對面。

然後他抽出長刀,反手以刀刃手臂勻速一劃。

血珠迅速順著刀身漂亮的血槽匯成一股、至刀刃盡頭滴落地。

☆、44。One iece·血交

隨著索隆盤坐下來的動作,他腰間長刀的刀鞘敲擊地板發出零碎的輕響;聽小豆耳中卻如隔一層霧;並不真切。

體溫不斷上升、頭腦發熱;漸漸難以進行有效的思考。

索隆抬起手握住刀柄。

刀身出鞘;摩擦出悠長的嗡鳴聲。

他翻轉手背;反手以刀刃手臂上勻速一劃。

血珠迅速順著刀身漂亮的血槽匯成一股、至刀刃盡頭滴落地。

猩紅的色澤倒映視網膜上;微妙的腥甜氣味縈入鼻端的一瞬間;身體的溫度似乎不再那麼灼;而是以一種讓歡愉的方式沉寂了一些——

小豆的瞳孔縮了縮;看向索隆湊向自己的、還滴著血的手臂。

就算是傻子都明白這是放血餵魚的節奏了。

叉;喝血太重口了堅決捍衛節操;;——小豆這會兒簡直是跟本能極限抗爭;偏了偏頭避過他手臂,“聽到了?”

索隆一臉淡定地應了。“嗯。”

次奧!先不說索大爺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您老沒發燒吧,沒聽見道專家說被咬了就會被吸成幹嗎?!

小豆忍不住磨牙了,“……瘋了?想自殺嗎?”

索隆一臉囂張加嘲諷,“就憑想幹掉,回爐五百次也不可能。”見小豆恨不得把脖子拗斷去避他伸來的手,語氣不耐地“嘖”了一聲,倏地伸出另一隻手卡住她兩腮、往面前拉了拉,迫她張開嘴。湊過還流血的手腕、猛一握拳,鮮血就淋淋漓漓地滴了下來——

顯然索大爺是不經常幹投餵這活的——動作太過粗暴,不少血珠隨著小豆掙扎的動作灑臉頰和唇邊、又匯作一股滑下她下頷慘白的面板,撞色觸目驚心。

口腔驟然被血腥氣盈滿,小豆登時一僵。

本應該是討厭的味道,可猶帶溫度的血液過喉後,卻彷彿一瞬間點燃了身體深處埋藏的什麼東西,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渴求更多。

她本能地打了個冷戰。

吞下的血液帶起如有實質的暖流,注入原本脫力且疲憊不堪的身體。

甘美亦是續命的源泉,彷彿灼燒著自身血液的火種,舒服得使戰慄,就像是……

生命力一分分回到體內,撫慰著恐懼死亡的靈魂。

見她停下掙扎,索隆眯了眯眼,稍微鬆了些手勁。

傷口流血的速度見緩,漸漸滴瀝得斷斷續續。索隆蹙了眉,鬆開小豆的下頷反手抽刀準備再來一下。

剛把流血的那隻手臂往回抽了一下,小豆動了動,突然抬手握住了他傷手的手腕。

索隆愣了一下。

她並沒有怎麼用力,他就抬了抬流血的手臂想輕輕掙開。她立刻順勢跟著跪坐起來,抓住他的手腕不放、視線緊盯著傷口。

這讓索隆頓時產生一種微妙的錯覺——

簡直像是一隻絕望地追逐著頭頂餌食的魚。

而她所追逐的餌食正是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有種些微的不適感。

然後她微微張口,含住了他手腕上還滴血的傷口。

犬齒腕間面板刮擦帶來微小的刺痛感;要一刀刀放血還不如直接一口帶走,索隆也就沒掙扎——結果下一秒她的舌尖滑過傷口、居然開始細細舔舐傷口滲出的血液。

索隆登時頭皮炸了!伸手去卡她的嘴,咬牙切齒:“喂!?”

出乎意料,她順從地鬆了口,爾後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魚湛藍的眸彷彿被墨汁浸染,失焦之餘光彩一瞬黯淡下去,呈現出猶能使溺斃的深海色澤。

索隆下意識地動作一滯。

她撐起身,慢慢向他靠近。

“……”索隆沉默了一下,“海王類,聽得到說話嗎?”

她充耳不聞,雙手撐住地板又貼近他一些。眼簾微垂,睫毛投下的陰影掩住雙眸,只依稀可見一抹混沌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