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藤熙,我愛你。”驀真轉過頭,在某人錯愕的表情下輕吻了一下藤熙的嘴唇。隨即轉過頭,繼續切著菜。
身後,袁藤熙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滿眼溫柔。“驀真,我想念真可能孤單了。”
“恩?”
“我們再生一個吧!”
女子的臉原本白皙,此刻有染了顏色。“為,為什麼?”
“我想要你我的孩子,我希望我的家人可以更多,這樣,我們出去的話,念真也不會孤單了,恩!”袁藤熙放開女子的腰,依著廚房的切臺,看著女子通紅的側臉,伸出手,將女子不小心露出的幾絲調皮的頭髮攏到了後面。
“好不好?”
就像隔了幾個世紀般,男子耐心的等候著,不是坎特,不是焦急,而是自信,自信這個女子會答應自己,這輩子,袁藤熙吃定李驀真了,只是他們之間不存在鉤心,有的只是你情我願罷了。
“好。”
情人節的早晨,因為袁大少的突發奇想,念真小朋友再自己屋子裡畫著圈圈詛咒著自家老頭,殊不知,自己的生命中即將迎來一個新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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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就像是最完美的邂逅一樣,有點酸,有點甜。有些人,註定會在生命中留下最美的一幕,比如最愛,比如無奈。
加州的電話似乎有點遠,事隔那麼久,第一次撥通。
“喂。”熟悉的聲音,耳邊不時傳來藤熙那個小子的嚷嚷聲。
“驀真,是我。亦深。”
女子似乎很是激動。“亦深,這麼久了才回電話,太不夠意思了。”
“驀真,我要結婚了,你抽空回來一趟,好嗎?”連自己都很鄙視自己,多麼卑劣的祈求。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似乎還是沒有那麼的放得開。
電話那頭沉寂了片刻,隨後女子歡呼的叫道:“藤熙,亦深要結婚了,快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袁夫人,太不夠意思了,別的男人讓你回去你就回去,我這個做老公的真實越來越沒地位了。女兒,咱離家出走吧!”
“老爸,你快成為我女兒了吧!”念真小朋友無奈的搖搖頭。
“女兒,你,你。記著啊,作業自己做。”
電話這頭的我,嘴角不禁無奈的揚起一絲苦笑,真的替我開心啊,真的替我開心啊。
“那小子要結婚了啊,夫人,我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啊,女兒,替老爸開心吧!”
“老爸,你在那邊撒鹽嗎?”
“亦深,我們馬上回國。”
“驀真,還有一個星期,不需要那麼著急的,沒事。”看著窗外的白雪,忽然覺得時間變得很快,自己為什麼選擇一心,呵呵,那是驀真去加州的第三年吧,偶爾回到母校,卻看到一個女孩站在梧桐樹下,晶亮的眼眸,仔細的看著樹上的樹葉,一如當年,那個少女溫柔的看著櫻花,相似的情景,明明不相似的兩個人,卻讓自己動心了。
“你叫什麼名字?”
“一心,藍一心。你是誰?”警惕的眼眸,一如當年。黑色的髮絲粘在了嘴角。
我揚起嘴角,忽然很想那麼說,也確實那麼說了。“你記住了,我叫許亦深,將來你要記住一輩子的名字。”
暖風吹拂著,沉寂了許久的心開始鬆動。
女孩默默地念著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很幸福。只屬於我的幸福。
許亦深,有的時候我覺得你真夠卑劣的,不是嗎啊?明明已經無法全心愛,卻選擇這樣的方式。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無法取代,可是總會有人成為你生命中的唯一。我想我會重新愛上,重新走上自己的軌跡。
“亦深,藤熙想跟你講話。”女子嬌俏的說道。
“好。”
“亦深。”依舊是壞壞的感覺,看來光這個傢伙也只有那個時候學會了恭敬,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所謂了。
“藤熙。”
“恭喜你。我還以為你會一輩子不娶呢!”
“謝謝。”我尷尬的說著,試圖想讓自己開心點。
“許亦深,我這輩子什麼都輸給你了,所以你也要一直贏下去,包括幸福,知道嗎?許亦深,你這輩子永遠都是那麼隱忍,有的時候學會放開,知道嗎?真是的,怎麼跟那女人呆久了,自己也變得婆婆媽媽的。我希望我回去的時候,可以看到那個驕傲的小白鼠。”
“老爸,為什麼是小白鼠?為什麼要說小白鼠啊!”念著在旁邊吼著。
“因為啊,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