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激動,“芳兒醒了之後,遼王哥哥還特意交待叫芳兒向太后呈清的時候,一定要說是曉霜打傷芳兒的,說是這樣才可以幫到姐姐,只要能幫到姐姐,芳兒說下謊沒關係的,只是辛苦了遼王哥哥,他現在好虛弱噢,遼王哥哥對姐姐真的好好噢。”
“那他現在人呢?”羽彤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撞了下似的,他連夜救醒芳心,為的就是那句證詞嗎?芳心的話是最有力的,畢竟她是平西王郡主,他想的比她深遠,可謂萬無一失,遼王啊遼王,愈來愈叫人捉摸不透。
“遼王哥哥回西陵宮休息去了。”芳心眨著靈活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
羽彤的心突然有些小亂,他虛弱是因救她中毒,而且連夜耗費大量內力,自然體力不支,不曉得為何想到此處,心裡有些痠痛。“芳兒,陪我一起去看看他,可好?”
某一刻,有一種很強烈的願望,想見他。
“當然,遼王哥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芳心很是高興地拍了拍手。
皇宮是最黑暗的戰揚,單單安春曉之死就牽連了多少人,芳心、遼王、斬龍,還有她自己,皆是受害者。
探望他之後,該是時候與這裡做個了結了。
羽彤給勝男交待了一陣,帶著芳心先行出了梅香宮,隨後勝男才追趕上來,手裡多了一個小包袱。
西陵宮依如往昔一般大氣磅礴,走上高高的臺階,看到那漢白玉的石柱,一切如舊。
春末的風徐徐地吹,景物依舊。
宮門口洛凡習慣性地提著長劍巡視,看到羽彤到來,臉上多了喜悅,趕緊上前迎接。“歐陽姑娘快進殿中坐。”
羽彤緩緩行入大殿,並未落座,只是輕輕掃一眼空蕩蕩的大殿,“王爺他可好?”淡淡一語,眼裡不經意地流露出擔憂。
“王爺先前有些累,所以歇下了,洛凡這就去請王爺。”洛凡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隱瞞,不過聽到羽彤提起王爺,臉上不由自主地欣喜。
“讓他好好休息吧。”羽彤攔下了正欲踱步離開的洛凡,同時給勝男遞了個眼色,“有一樣東西還麻煩洛凡公子交給王爺。”
這時勝男已將帶來的小包袱放到桌子上攤開,裡面是兩塊金燦燦的金牌,一塊雕著祥雲龍紋,一塊雕著龍鳳呈祥。
想想與南宮初識的點滴,可以說不打不相識,當初還硬是搶了他的貼身之物,如今想起竟覺得好笑,霸佔人家的東西這麼久該是時候歸還了,“當初羽彤一時調皮,搶了遼王的貼身之物,真不好意思。羽彤看得出王爺對此物很是緊張,麻煩洛凡公子認一認,哪塊是王爺的。”羽彤一同拿起兩塊金牌,遞向洛凡。
洛凡微微一愣,目光落到那塊龍鳳呈祥花紋的金牌上,忽而展眸一笑,道:“此物落到歐陽姑娘的手中便是緣分,若是還了王爺,王爺說不定還不高興了。”
“怎麼會呢?記得當初王爺很重視它的。想想羽彤偷了王爺的金蓮子王,又搶了他的貼身要物,說不定他是恨死我了,罷了,現在還他,應該還不晚。”羽彤的眼神可尖,很快捕捉到洛凡眼裡的資訊,趕緊將那塊龍鳳呈祥金牌塞到他手中,再看另一枚,放到手裡抖了兩下,笑道:“這塊該是皇上的,都還了,做個了結。”說罷,她順手遞給了身旁的芳心,“芳兒,幫姐姐一個忙,去見一見你的皇帝哥哥,把這塊金牌還給他。”
“噢。”芳兒接過金牌,歪著腦袋看了一陣,“姐姐,這塊金牌是東楚皇子的姻緣牌,聽說是代表身份和姻緣的,一般皇室子孫都有的,若是他們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小姐,就會將這姻緣牌送給對方的。”接著她又盯著洛凡手裡的那塊瞧了一瞧,道:“沒想到遼王也有一塊噢。”
羽彤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當初南宮雲軒緊張得要命,原來是這層原因,“既然金牌是這層含義,那更要還了,芳兒快去,幫姐姐還了,你遼王哥哥還在歇息,今日怕是見不到他了。”
“好,芳兒這就去。”芳心答應地爽快,收了金牌在荷包裡,蹦蹦跳跳地出了西陵宮大殿。
東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早日還他,早日撇清關係的好。
至於太后殺安春曉的真正原因,羽彤亦不想追究,如今她只想做個了結,早早地離開這裡。
“姻緣牌很靈驗的,歐陽姑娘沒有想過這是否姻緣天註定?”洛凡瞧見芳心走遠,方才小心翼翼地說出了內心的想法。他眼裡有一股子渴求,渴求眼前的女子能留下來照顧他家王爺,王爺孤單太久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羽彤撇下一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