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都不要折磨自己好嗎!”我深吸一口氣,決心說狠話,“你現在這樣折磨你自己,若是我表哥看見了,他該多心疼!你看見小黑為了別的女人說你,你心裡不爽。同樣的,若是表哥看見你因為別的男人折磨自己,他的心裡又有多不爽!”
我也不管她現在是聽進去了沒有,只是察覺被我按在懷中的人少了掙扎,像是聽進去了。
我接著說,“我是你表嫂,就是你表嫂。哪怕誰的心裡都是我,可我也不會和那人又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對你也是一樣。我知道任憑誰聽見那樣的話,都會氣憤都會不爽,我聽見的時候同樣不舒服,而是雲兒,人有時候是獨立的,又是整體的,很複雜,有太多的東西讓我們眼花繚亂根本分不清要看什麼了!”
這一長篇大論說的我自己越說越想說,懷裡的雲兒徹底的沒了反抗,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發現這丫頭背脊繃直了,完全沒有回應。
我板正她的身子,看著她,卻見她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前方,身子一動不動地僵硬著。
我狐疑地扭頭循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那株樹下,一襲白衣雙手負後的喬澤君站在那裡,晚風吹著他的衣袂,月色下的他看著幽深而浩潔……
“表…表哥?!”
我驚喜地開口,心裡太多的話想問,喬澤君款款而來,在我們跟前站定,隨後那原本負後的手伸了出來,拿著一小塊帕子直接朝雲兒湊了過去。
“誰把你的爪子收起來了?”他起唇目光鐸鐸地落在雲兒的眸子上,微微側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示意我鬆開雲兒。
接收到這個眼神,我很是識相地鬆開了雲兒,喬澤君順勢將雲兒攬入懷中,拿著帕子擦拭著雲兒眼角看不見的淚。
“你一見我就哭,這不是好兆頭!”
雲兒沒有說話,撲在喬澤君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喬澤君緊著她的身子,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著。
我站在一側顯得好像很尷尬的樣子,我看了表哥一眼,躡手躡腳地朝著後面一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