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人的機會。
“人我帶走了,有何不滿,歡迎上『玄冥帝國』找我。”
“該死的!”丁巧芸咬牙咒罵,壓抑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也下再忌諱巫豔兒手上的槍枝,衝上前就想賞巫豔兒一巴掌。
巫豔兒飛快扣下扳機,子彈從她身旁劃過,射上後方擺置於檀木櫃上、一座鬼王造型的琉璃雕像。
價值不菲的上等琉璃,應聲碎裂。
頓時,大廳中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落地面的聲音也聽得見。
常少奇瞧見巫豔兒射破那座鬼王琉璃,驚得鬆開懷中的梁又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見丁巧芸沉默不語、臉色蒼白,巫豔兒滿意地微笑。“不跟你玩了,我要走了。”
離開那麼久,尹之拓也應該睡醒了吧!她得快點趕回去,省得被尹之拓發現她帶著一群手下,殺到別人的地盤上撒野。
巫豔兒根本沒發覺自己的手下皆被她方才的舉動所驚嚇,領著他們就想往門口邁去。
忽地,巫豔兒頓住步履,回過頭望向丁巧芸。“對了!我不是花瓶,再叫我一次花瓶,別想我會放過你。”話一落下,她邁步離開“天鬼幫”。
眾人一踏出屋外,巫豔兒拍拍常少奇的肩頭,燦燦一笑。“想不到裝兇狠,是如此威風的事,哈哈哈!”看樣子,她十分得意自己那一槍嚇壞了丁巧芸。
“是挺威風的。”常少奇蹙眉,喃喃地說道,心中竄過不祥的預感。
待“玄冥帝國”的人馬帶著梁又非,離開了“天鬼幫”的範圍後,站在二樓陽臺觀望的丁烈,臉上掛滿陰狠的笑。
計劃,開始了。
數輛豪華的高階房車在“玄冥帝國”的主屋前停下,下車後,巫豔兒不忘囑咐那些手下,記得守口如瓶,千萬不能讓尹之拓知道她囂張搶人的行徑。
巫豔兒踏入屋內時,美麗的唇線隱約流露出得意的笑痕。
原先她還以為丁巧芸有多兇惡,未料她才開一槍,丁巧芸就嚇到不敢妄動。
哈哈!她早該料到瘦瘦弱弱的丁巧芸,哪有啥本事呢?頂多和她一樣喜歡裝兇狠罷了!
“咦,你睡醒了?”見著尹之拓捧著書坐在義大利牛皮沙發上,巫豔兒立即走了過去。
“醒很久了。你去哪了?”尹之拓疑惑地瞅著那雙含笑的明眸。
“散步。”巫豔兒胡亂找個藉口,心虛地移開視線。
尹之拓再望了她幾下,卻捉不清怪異的感覺,只好重新埋回書中世界。
這時,常少奇擁著虛弱的梁又非進入內廳。尹之拓聽聞腳步聲,抬起頭,瞬間,一雙黑眸變得十分銳利。
“她怎麼會在這?”他沉聲問道。
“路上巧遇,就帶回來了。”巫豔兒對常少奇眨眨眼,示意他趕緊帶梁又非進去擦藥,這裡交給她就行了。
“巧遇?”尹之拓眯起眼,望著巫豔兒,哼了聲。
“是啊!”巫豔兒眼珠子飛快一轉,轉移話題。“你屁股好點了沒?我記得昨晚你的屁股摔傷,有一點點瘀血呢,還痛不痛?”
幾名站在內廳手下聽見巫豔兒的話,好奇地望向主子粘在沙發上的臀部。原來向來尊貴的主子,屁股也會摔傷啊!
眉頭攏了起來,尹之拓輕咳了下,低聲道:“現在別說這個。”
“什麼別說?昨晚我緊張死了,你一直喊屁股疼,拚命叫我幫你按摩,一整夜都不肯讓我睡,我很擔心你耶!”這次,巫豔兒避開尹之拓的注意視線,拚命向常少奇搖頭,叫他們快點躲進去。
“現在還疼不疼?我再幫你看看好了!”巫豔兒伸出纖手,摸上他的褲頭,打算當眾替他脫下褲子。
霎時,幾名手下被巫豔兒的舉動嚇得瞪大眼。
“豔兒,別鬧了!”尹之拓拍開她的手,眼角餘光瞄見那兩個偷偷走上樓梯的身影。書本用力合上,略帶慍怒地命令:“站住。”
聽見主子的話,常少奇一僵,牽著梁又非走回他面前。
“拓……”
“閉嘴!”尹之拓喝止又想開口的巫豔兒。
死了!
察覺他真的動怒了,巫豔兒噤了聲,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
尹之拓深黑的眸瞳與梁又非那雙冷然的眼眸對視,心底則暗自佩服她毫無畏懼的勇氣。
“『天鬼幫』的階下囚怎麼會在這?”他不信以丁巧芸的個性,會如此輕易放過欲殺害自己的兇手。
室內,很靜很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