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心疼。
“你換好衣服啦?”許清悠佯裝出沒事的樣子,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
“嗯!換好了。”風赫一邊回答,一邊又把手伸到她的背後,整理有些鬆垮的腰帶和配飾。
她就是他的劫(16)
“嗯!換好了。”風赫一邊回答,一邊又把手伸到她的背後,整理有些鬆垮的腰帶和配飾。
“那,我們走吧!”
“清悠,真的沒事嗎?如果你不想,我們可以不去。”
“沒關係,說好了要過去,老人家會等的,”許清悠指指自己的臉,“妝花了吧?”
風赫溫情的眼眸裡裝滿了憐惜,他用指腹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尖,笑著說:“很美,在我的眼裡,不管哪個時候你都是最美的。”
許清悠好像沒聽見他說什麼,有些失神的望著他,那個男人走了,怎麼就像是帶走了她的魂?
她只要一靜下來,就會看見那張憔悴、悲傷、寂寞的俊顏;就會聽見他痛心的問:“你不想痛,就讓我痛嗎?”
困惑茫然間,她就很想去回憶,可是那種無法承受的頭痛讓她畏懼了,退縮了,心,也就跟著黯然失落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百合恭敬的聲音:“大人、夫人,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知道了,”風赫沉沉的應了一聲,把許清悠扶了起來,順勢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低語,“謝謝你!清悠。”
許清悠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心裡就像被壓了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一路上,許清悠都沒再說過一句話,風赫不時擔心的看看她,想抱她,又忍住了,怕被拒絕。
她剛才刻意裝出的笑顏,是那麼的勉強,那麼的惹人生憐。
半個多小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下車開啟了車門。
風赫邁出長腿下來了車,然後走到另一邊,讓許清悠搭著他的手臂,慢慢的下了車。
許清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帶著淡淡花香的空氣,這裡是地處郊外的一所庭院,看起來應該有些年代了。
大門開著,裡面的傭人早已經侯在了門外:“大人,夫人,老夫人已經在茶室裡等候兩位了。”
傭人說的是日語,許清悠完全聽不懂。
風赫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一起走進了大門。
院子不大,也不算小,栽種的花樹以櫻花為主,春光明媚下,美景四溢,幽深寧靜。
我想知道他是誰(1)
院子不大,也不算小,栽種的花樹以櫻花為主,春光明媚下,美景四溢,幽深寧靜。
許清悠的心情也跟隨著如詩如畫的精美園藝,變得輕鬆了許多。
她跟著風赫脫掉了木屐,在傭人的引領下,穿過一條幽靜的迴廊來到了裝點雅緻的茶室。
一個身著素色和服的中年女人端坐在裡面,她的面板光潔細膩,五官清麗。
那天鵝般的長頸,再配上甜蜜溫和的微笑、明澈嫵媚的黑眼睛,讓許清悠忍不住在心裡連連讚歎,真是太漂亮、太優雅了!
風赫非常恭敬地行了個大禮:“媽媽!”
許清悠趕緊學著他的樣子,也行了個禮,生澀的喊了聲:“媽媽!”
“你們來啦!赫,這位就是清悠嗎?真的是很美麗,看起來很像她的母親。”藤原香看著許清悠,微笑著點下頭,一臉的親切。
因為她說的是日語,許清悠完全搞不清狀況,只知道一定是在說自己。
風赫拉起她的手,輕輕握在了手裡:“媽媽請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赫,看見你喜歡她,我真的是很安慰,太好了,要是你爸爸也能看到今天,該有多好,這個女孩,是他為你選的。”說起英年早逝的丈夫,藤原香禁不住語氣裡充滿了感慨。
許清悠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有靜靜的跪坐在風赫的身旁,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覺得藤原香不僅優雅美麗,還和藹可親,很自然的就對她多了分親近感。
腦海裡依稀感覺,應該是見過面的,那麼風赫所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媽媽是否清楚她和風赫之間曾今出過的問題。
那樣的背叛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尋思間,藤原香開始為他們泡茶。她的手指白皙纖細,動作準確到位,有舞蹈般的節奏感和飄逸感。
點炭火、煮開水、沖茶……
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