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高個的。”
蘇錦雲說:“哦,好的,我想長蘇傾年同學那麼高。”
我望了望一直沉默的蘇傾年,他的確很高,差不多1米84吧。
吃飯期間我去了一趟洗手間,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厲害。
這病越加厲害了。
我似有什麼感覺一樣,下面一鬆,我臉色一白,連忙進隔間。
果然有預感一樣,經期到了。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就有這感覺,只是感覺不大沒有太在意。
現在是一月中旬,這姨媽來的真準時,還好我帶了衛生棉,裙子弄髒了……也還好我穿的長款黑色大衣。
不過小肚子疼的厲害。
可能跟淋雨有關係,也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原因。
我用冷水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才轉身離開洗手間。
出去的時候,蘇錦雲可能看見我臉色蒼白,他擔憂問:“阿姨病了嗎?”
我搖搖頭,笑著解釋說:“沒有,阿姨身體好著呢。”
蘇傾年望我一眼,沒有說話。
吃了飯之後,我越發覺得身體不濟,只得抱歉和蘇錦雲說拜拜。
蘇錦雲這孩子乖巧,也沒有問我原因,只是點頭說:“阿姨路上小心。”
我彎腰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也看了眼蘇傾年,笑著離開。
走到馬路對面的時候,我眼前忽而一片黑,我使勁的搖了搖腦袋開啟車門,對馬路對面的一大一小溫和的笑了笑,隨後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是比較沒用的,我的身體現在很差勁,生病後身體恢復的慢不說,也特別容易暈倒。
而且這不是第一次暈倒。
上次顧喬說會給我三個月自己的時間,所以我按照寧姜水走的路線,坐火車到各國去旅行。
在火車上我暈倒過一次。
在雪山下我也暈倒過一次。
不過加上這次也只是三次。
我曾經將這事打電話告訴顧喬,顧喬叮囑我,讓我去找醫生檢查一下。
而我也非常聽話的去了陌生國度的一家陌生醫院,索性全身檢查。
醫生友好的笑著說我身體體質是很差的,讓我自己多注意些,其他的沒有什麼大問題。
不過醫生也說:“如果以後想要孩子,只能嘗試別的方法。”
我擔憂的問他道:“什麼方法?”
“試管嬰兒。”
他安慰我道:“不過機率……但總歸有希望。”
醫生的話我怎麼不明白?
我沒辦法……再,自然受孕。
那天,那晚。
在陌生國度的大街上。
我委屈的哭了很久。
☆、123。他知道了些什麼?!
那場車禍後,我一直在幻想怎麼讓蘇州自己摔一個大跟頭。
以至於很多夜裡我都在做這個夢,我想就讓蘇州摔一個跟頭。
然後我就和蘇家再無恩怨,不再往來。
可是,蘇家勢力盤根交錯,僅僅蘇家那從政的幾個,都讓我動不了蘇州。
說起來是我在袁瑾面前狂言了。
顧喬曾經對我說過,他說:“小希想做什麼就大膽的去做,大不了輸得一敗塗地重新再來。”
其實,我很怕輸得一敗塗地。
因為我沒有資本東山再起,而顧家永遠都是我要首先考慮的問題。
在不動顧家根本的情況下和蘇州對抗,這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可是我就是不死心,我恨那個男人,恨那個一直在暗處主宰我人生的男人。
我又做夢了,夢見我的孩子被人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從哇哇大哭到死無寂聲。
我猛的睜開眼,定定的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額頭上一片虛汗。
忽而一隻手伸過來,替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偏過頭望過去,看著他半晌,沉默不出聲。
蘇傾年一如既往的穿著大衣,一如既往的帥氣英俊,微微垂頭看著我的眼眸,也是一如既往的魅惑人。
蘇傾年從一旁桌上端過水,然後自己半個身子坐在床頭,將我撈在自己懷裡,一隻手從我的鎖骨處抱過去,一隻手小心的喂著我喝水。
我喉嚨很乾,喝了很多。
蘇傾年最後放下杯子問:“醫生說你發燒,是那天晚上淋雨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