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那個女貞族的神秘人。
吳海在遺書上只留下隻言片語,看樣子是有意隱瞞對方身份,或許他不想給對方惹麻煩,但我估計如果那些怨念已經發作,說不定這個女貞後人,也要遭殃了。
女貞,滿族,突然我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鐵鷹,你是滿族吧。”鐵鷹被我突然一下問的發懵,愣了幾秒才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這就對了,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個神秘女貞人的後代,你看,吳海曾經和這個怨念進行過激戰,看情況應該兩敗俱傷,而現在他的後人,馬上離奇死亡。這似乎是出於報復。
而遺書中提到,那個女貞人,利用滿巫把這些怨念的元神封印了,而如今鐵鷹的情況,恰恰好像種了詛咒似的,在我看來,這也是報復,而且頗有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意思。茅塞頓開,茅塞頓開啊。
鐵鷹聽了我的解釋,一個勁兒的搖頭,他告訴我,自己雖然是滿族,但卻從沒聽說自己祖上有人會巫術,因此懷疑是不是我搞錯了。
“吳海的事兒也一直瞞著後人,想必你的祖先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因此,你不知道原委,也實屬正常,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你老家一趟。”
此時老陳顯得有點慌了,他告訴我和鐵鷹,時間差不多了,要真讓人發現我們私毀證物,這罪名他可擔待不起。我也覺得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再待下去,也沒意義,想到這兒一行四人,順著臺階爬回了臥室。
帶著個令人欣喜的線索,鐵鷹我倆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看著鐵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很不舒服。
“怎麼了你,路上就發現你不對勁兒。”我最見不得一個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尤其這人還是鐵鷹。
他顯得有點兒尷尬,不過轉而笑著跟我說:“哎,我覺得這回你還是別跟我一起回去了。畢竟按你說的,這次太危險了,弄不好得把命搭上。”
“我去,你說什麼呢,你那意思是要我眼看著你一個人回去,那你早幹嘛著,有事兒別找我啊,現在說這個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我已經卷進來了,想脫身都難,再說,沒我你覺得你自己行麼。”鐵鷹這傢伙,總是把問題想得那麼簡單,不過看得出他是擔心我的安危。想到這兒,我告訴他別擔心,對付這些傢伙的方法,我已經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