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條堅硬的骨頭,可是那根骨頭並不是一節一節的,似乎是一個通長的骨頭,從脖頸一直通到尾椎。
“怎麼了?我後背上怎麼了。”阮大偉見我和國佳反應的過於強烈,不免有些緊張。
“你還是自己摸摸看吧。”
“廢話,我要摸的到,還有問你麼。”我才意識到,阮大偉的胳膊已經無法彎曲到觸及後背的程度了,於是趕緊把我們看到的情況講給他聽。
“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你的情況很嚴重,脊柱已經變形了,嚴重的話會癱瘓的,或許還會有死亡的危險。”
阮大偉笑了笑:“你知道麼,如果真的能死,那我倒要感謝它呢,算了不多說了,我現在馬上去學校,再晚了,學生處就沒人了。”說完踉蹌著身子衝店門外走去。
我和國佳跟在阮大偉身後,進了一輛計程車,在東三環外的北京某大,便是阮大偉的母校了。看來阮大偉上學時人緣兒還不錯,在那兒我們遇見了他的一位老同學,現在留校任助教的王明。王明看出了阮大偉身體似乎有問題,便問他怎麼了。
阮大偉他們在支教時死人事兒,傳的學校沸沸揚揚的,王明對阮大偉的遭遇也是挺理解的,阮大偉跟對方說沒什麼,就是當初死人的事兒,發現點線索,想找那女孩兒核實一下,不過電話換號了,只能讓他幫著找找住址。
“沒問題,那人叫什麼名字。”
“就咱們那屆的,廖小芳。”
王明辦事兒效率超高,很快就交給我我們一份學籍卡的影印件,上面寫著廖小芳的詳細資料,籍貫河北省邯鄲市雞澤縣xxx,得到了廖小芳的戶籍資訊,阮大偉很高興,感謝王明的幫忙,同時開始打電話定火車票。
“兩張還是三張?”說著他看了看一旁的國佳。
“我就不去了,事發突然也沒來得及請假,我在這邊兒坐陣,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吧。”
就這樣我跟阮大偉,當天下午坐上了去邯鄲的火車。邯鄲我之前去過一次,也是為了探索一件靈異事件,當時去的是媧皇閣,而這次去的雞澤縣,則位於邯鄲於河南的接壤處,因此等我們趕到雞澤現成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
廖小芳的家位於雞澤縣下面的一個村子,我和阮大偉在賓館裡和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廖那裡離縣城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而且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步行到達。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我和阮大偉早早的上床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再趕往廖小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