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然後對我說:“晨哥,那你們小心點。”
接著他就不說話了,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志祥的狀態好像有點怪,好像他是在劉逸軒開始聯絡那個人開始,就很少說話,連動都很少動,一直就坐在我床上,在那發愣,一直到曦言叫他,他才吱聲。
我對他說:“志祥,你沒事吧?”
他剛才說完後,又進入了那種雙眼迷離的發愣狀態,此時被我一叫,他才從那種狀態裡抽離出來,像是睡醒了是的“啊”了一聲,然後對我說:“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困了。”
“哦,這樣,沒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我說著話,就拿出了車鑰匙,又對曦言說:“我也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了,你家裡人擔心怎麼辦?”
她撇了撇嘴,說:“我這麼大人了,能出什麼事,他們就會瞎擔心,好吧,那你先送我回去,明天去的時候,再來我家接我好了。”
我說:“這……我覺得你還是在家等著我訊息好了,你的胳膊還沒好呢。”
她擼起袖子來給我看,那黑印居然消失了,她有用手去捏了捏原來有黑印的地方,說:“你看,剛才就沒事了,你必須來接我,這件事我不參加,我會鬱悶的。”
我皺了皺眉,說:“好吧,明天我請好假就給你打電話。”
我送了曦言和志祥回去後,很快就回了家,到家之後,劉逸軒還在客廳坐著看電視,依舊是凝重的表情,我進門後,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對他說:“老劉,我感覺今天晚上你有點怪,好像不像以往的你了。”
他說:“你感覺還挺準的,我是有點不一樣,我自己也感覺到了,因為我覺得機會來了,你不覺得麼?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他說話的時候的神態異常激動,讓我看著有點害怕。
我對他說:“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危險,你想想,這樣一支筆,為什麼那個人不留著呢?就算要賣,為什麼要在網上賣呢?在現實中找買家不是更靠譜麼?”
劉逸軒站起來,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來,跟我並排坐著,對我說:“又有什麼事情是沒風險的呢?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咱們明天先去看看,如果筆的事情是真的,咱們就想辦法把它買下來,如果是假的,咱們轉身就走,其他的事情,咱們不必去管。”
我嘆了口氣,說:“萬一這件事涉及到什麼恐怖的事呢?比如……”
他沒等我說下去,就打斷我,說:“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明天我會親眼看看,這支筆到底有什麼,其他的,咱們看過之後再談好不好?”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說我也確實對這件事很有好奇心,於是我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先睡了。”
說完我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先去公司把工作整理了一下,到了下午,我跟領導請了半天的假,從公司出來之後,我給劉逸軒打電話,問他在哪,他說在回家的路上,需要準備點東西,讓我回家跟他再商量一下,我掛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回家了。
我沒有給曦言打電話,其實我根本就沒想著要帶著她一起去,昨晚我答應她,只是怕不答應她,她會想別的辦法參與進來而已。結果我還是想錯了她,我到家的時候,曦言已經在我房間等我了,我看見她之後皺了皺眉,說:“你怎麼在這?”
她壞笑了一下,說:“我怕你騙我啊,以前參加活動的時候,你經常一個人去,不帶著我,這次我怕你故技重施,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扶了一下額頭,說:“這個得問老劉,你真的要去啊?”
她說:“我當然要去,我都準備好裝備了,你看。”她說著話,從兜裡拿出兩串手鍊,都是黑曜石材質的,她遞給我一串,自己帶了一串,說:“黑曜石辟邪效果最好了,要是再遇到奇怪的人,我就用這個丟它。”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非常可愛,把我也逗笑了,我就說:“好吧,不過到了地方,你可什麼都不許亂說,咱們一切行動,要聽老劉的。”
她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又不想買那支筆。”
這時候老劉也已經準備好了,他倒是沒帶什麼辟邪的東西,只是拿了個公文包,換了身正裝,我對他說:“你要不要帶點什麼辟邪的東西,我屋裡還有個八卦鏡。”
他卻搖了搖頭,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碰到過這種事,不是很怕,再說我不去惹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又何苦來惹我呢?”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給我的感覺非常陌生,我之前從沒有見過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