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我說剛才忘記了,你關了吧。一下子有了安全感。又覺得好睏。就把手機調了靜音。美美的睡了。早上醒來去廁所,看見L屋裡門開著,我就進去了,這傢伙果然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我剛想關上門出去發現L還開著燈呢,心裡想完蛋了,這傢伙平時有一點光都睡不著的,肯定有什麼事了…我回到屋裡拿起來手機,看見L24個未接電話…
我看著情況不對我,但是當時我老公在家我也沒好問,不然我老公又該認為我精神緊張才這樣的。我老公吃飯早飯去公司了之後,L出來了,說何總走了?我說你沒睡著啊?那怎麼不出來吃早飯。她說我哪兒吃的下去啊?我說昨天出什麼事情了?怎麼你開著燈睡覺。
她說昨天跟朋友去唱歌。他們唱著歌,覺得沒意思,就關了音樂開始喝酒。喝著酒就開始聊起來北京邪門兒的事兒,其中一哥們說你們知道北京最後一班地鐵吧?就是我地鐵關了,還有一趟車要走,你們猜是幹嘛,是送鬼回家。他們是閒扯,可能喝酒了的原因,當時並不害怕。L這傢伙見酒比見了她媽媽還親。喝的暈乎乎的。
完了又去了工體喝,可是再能喝也得回家啊,她就要走,那些朋友也都喝的差不多了,但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L給他們說了一聲兒就離開了,打了輛車,師傅問了她地址,她說望京什麼什麼的,人家說到了,她就下車了,可是下來之後這哪兒是住的地方啊?她就迷迷糊糊看看,原來是望京西園,離望京東園慧谷陽光也不遠,她尋思著,麻痺,怎麼送我到這兒啊?
她就四下看看也沒有車。算了走著回去吧。走著走著,也許是自己害怕形成自我保護意識,她說總覺得彆扭,她便唱著歌大步往前走,從後來了一輛車,她一看是出租,就招手,車停下來之後,她本來要去上去,可一看後面好像坐著個人,就說有人你還停…那師傅愣了一下,說哪兒有人,L再一看,確實沒人,也許她喝多了。也許是真的煙花了,不管怎麼樣。
她實在是不敢上去了,師傅也傻了,罵了句神經病,我看你後面才站著個人。邊一溜煙的開走了。這一嚇,L酒醒了不少,就摸出來電話給我打。我當時老公回來了。我關了靜音睡的正香。也沒接啊。她那會兒心裡撲騰撲騰的,一路小跑,邊跑邊重播我的電話,估計那會兒是嚇傻了,也忘記打別人的號了。忽然她整個人被什麼推了一下,差點絆倒,這下她急了,就開始罵,說草泥馬的,她跑著跑著眼看過了馬路就是小區了,忽然就聽見有人好像喊了她一聲,她嚇的也不敢回頭,這時候偏偏又想起來他朋友說最後一班地鐵是送鬼回家的,趕不上最後一班地鐵的鬼就會在街上游蕩找晚歸的人,這時她就拼命往小區跑。
好不容易到了,她喘了口氣,她拿出來門禁卡,刷卡進門。到樓下的時候已經被嚇的不輕了,說實在話,雖然住4樓。但是不敢上電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到四樓趕緊就開門進來。臉上妝都沒卸就躺被窩裡了,她當時穿了件白色外套,脫了外套一看,右肩膀下面有個手掌印,紫了吧唧的,她就想起來剛才她差點絆倒,好像有人推了她。她也就不敢關燈睡覺了。
我聽完後,說你把衣服拿過來我看看,她去屋裡拿來,我看了看可不是,真的有個手掌印。我說是不是昨天你朋友拍你弄上去的,她說即便有人拍我,手也不能這麼髒啊。
我想想也對。誰他媽的弄這麼髒的爪子也不好意思出來玩兒。我說那你怎麼早上就不睡了,也不出來吃飯,她說怕我老公說她。這傢伙說起來是怕我老公。我見她又困臉又是花的,忍不住想笑了都。便逗她,你照照鏡子,昨天你要真撞鬼了,估計那鬼也是因為你是它同類。
她跑衛生間洗臉的時候還不忘記嘮叨,再也不半夜出去了。我說你把那件白色外套扔了吧。看著怪瘮人的,她說不,好喜歡那件衣服的,一會兒洗洗好了。我說重新給你買一件,扔了吧。她非說要留著,回去拿給小z看看…
L吃晚飯就去補覺了。我也覺得得去曬曬太陽好點。便拿上電話出門兒了。我想L這一覺估計得把午飯也省了。中午讓外賣送回去好了,就給她發了個資訊。我就去附近看月子中心了。大概12點半的時候接到外賣電話,說送餐的到家門口了,怎麼敲門也不開,不會啊,L睡覺比較輕,要不就是她下樓了?
我給人家說要不在小區門口等我一會兒,就在望京附近。我邊往回走邊打電話,電話是通了,但是聽不清說什麼,我想是這傢伙睡覺不小心壓著了,算了。我在門口哪兒拿了外賣就往樓上走。其實心裡根本沒想那麼多,大白天的嘛,我進門又聽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