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趕緊拿出一張沖印出來的照片,這張照片是金城寄給我那些照片中相對清楚的一張,臨出門前我特意沖印了一份以備不時之需。這時我把這張照片交到金芳手中,讓他看看上面的東西她是否見過。
金芳結果照片之後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不過金芳告訴我,那照片上的東西她雖然沒見過,但是卻知道照片的拍攝位置,因為那裡正是他家的祖墳,而此時她哥哥也葬在那裡。
我聽她這麼一說趕緊讓她帶我過去看看,於是金芳帶著我朝山上走去,鄉下人一般不怎麼講究風水,至少我覺得劉金城家祖墳的風水就不怎麼好,因為這裡旁邊就有一塊崖壁,把東來之氣全部阻擋了,這也難怪劉家人丁不旺。不過當時顯然不是解決這個的時候,我拿出照片和週期的環境對比了一下,最終確定照片的拍攝位置確實就是這裡。
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照片上的那個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而且劉金城的死到底和這個奇怪的東西有沒有關係呢,這些問題一股腦的湧上了我的腦袋。
這時金芳顯得很緊張,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我手裡會有他家祖墳的照片,還有照片上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面對著她一連串的問題,其實有許多都是我不能解釋的,不過我還是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講給了金芳,當我講完我看到她驚訝的張著嘴巴,顯然我所說的她看起來並不能完全相信。
這時我把劉金城留下的手機遞給她,然後讓他看看相簿,當金芳看到自己哥哥拍攝的那些照片時,竟然一下子哭了出來,這時她問我,他哥哥的死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這點我到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為了不再讓她一直哭下去,我和她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哥哥雖然去世了,但是未必不是去另外一個世界享福了,所以活著的人理當好好活著,千萬別過度傷心,我的話雖這麼說,不過看著金芳一個弱女子今後將要獨自面對生活,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一股寒風吹來,當時雖然已經是初秋的天氣,但是那麼寒冷的風還是不應該有的,我馬上意識到不好,因為那種感覺很像靈異體過境的感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陰陽眼並沒有發現什麼。
這時我告訴金芳如果沒什麼事了,就先回家去,我還有點兒事要處理,等我這邊完事兒之後再去找她,不過我這話說的顯然不太合適,因為相對而言我才是真正的局外人,而且看得出金芳是個倔強的姑娘,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從我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她往我身邊挪了兩步,然後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不過還是奉勸她先回家去,有事我回頭再和她說,但金芳此時一言不發的站在我的旁邊,看樣子是不打算獨自離開了。
不過這時候我的感覺比之前好狠多,那股寒氣也正在漸漸散去,於是我鬆了一口氣,打算先把金芳送回家,然後在回來慢慢研究那些靈異照片,想到這兒我和金芳說:“沒事兒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金芳估計是聽到我要和她一起回去,這才轉身朝山下走去,期初我跟在金芳後面,並沒察覺什麼,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為我們剛才從村口來的時候大概走了十幾分鍾,可是按說下山要比上山快啊,但是我看了看錶此時已經快半個小時了,我和金芳竟然還沒到達山下。
這時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今天在小河溝裡翻船了,現在的這種情況除了鬼打牆,再想不到其他解釋的理由了,這時我趕緊讓金芳停下,不過她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似的繼續向前走著,我趕緊搶走幾步來到她的身邊,可就在這會我突然發現不對,因為我看到金芳此時後腦處,明顯有一絲灰濛濛的舞團在移動,只是那顏色很淺加上剛才我們離的距離比較遠,所以並沒發現。
一個可怕的想法一下子衝進了我的腦袋,劉金芳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被鬼附身了。這時我來不及多想,一巴掌朝著金芳的肩膀拍去,我希望可以用我的力量封住她的肩井穴,從而控制中她身上附著的靈異體。
不過我此時的動作顯然有些慢了,就在我的手馬上要碰到她身體的時候,金芳突然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向前移動著。那種速度幾乎趕上了瞬間移動,我因為用力夠猛險些趴在地上,等我抬起頭時發現金芳竟然已經在離我十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了。
我趕緊快步追去,可是追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事情不對勁兒了,因為金芳似乎在逗我玩似的,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和我保持的距離依舊是之前的那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中計了,因為看起來金芳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