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爺眼睛的情況稍縱即逝,只是稍微一黑,接著就恢復了正常,只是透過這個變化,我已經知道,他是中了降頭之類的東西,我再去看水靈兒他們幾個的情況,也和保安大爺類似,都是死氣沉沉的模樣。我沒敢去接觸他們幾個。
趕緊跑到了廁所,在我看來,這一切的禍首都是葛洞天,難道是我睡覺的時候,他逃出去了?說實話,葛洞天的身手我沒有能力制住他,但當時我太著急了,生怕自己的朋友出一點意外,也就沒心情去管這些了。
如我所料,葛洞天果然已經不在廁所了,連高旁都不在了,難道葛洞天劫走了高旁?我心裡這麼想著,趕緊又朝著主臥跑了過去,那裡休息的,是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妹子,葛洞天會對她做什麼呢?我心裡揪著,生怕葛洞天把她也劫走了。
可當我衝到主臥的時候,我一下子震驚了,主臥裡坐著一個人,站著兩個人,坐在主臥床上的,是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妹子,她正在吃一塊麵包,看起來極為淡定。而站在她一左一右,像護法一樣護衛著她的,居然是葛洞天和高旁。
葛洞天此時一臉木訥,閉著雙眼,臉上黑氣環繞,顯然是中了降頭。高旁則是臉色煞白,臉色帶著古怪的微笑。他身上的千魂降看來是又發作了。事到如今,我就算再笨,也有些明白了,看來整件事,都和這個女人有關了。
只是我之前見過葛洞天暴走的恐怖,此時自然不敢去刺激他們,我只是露出了個很猥瑣諂媚的笑臉,對那個妹子說:“我說……這位妹子,你這是要幹啥呢?”
之前我已經知道她是變性人了,只是她的外形和女人幾乎沒有區別,所以我一直以為她的聲音也是正常女人的聲音,沒想到她一開口,居然是個東北口音極重,非常爺們的男音,他對我說:“小夥子,你挺能整啊。這麼點子事,讓你整的這複雜。”
她既然肯跟我聊,我自然求之不得了,我現在沒有半點辦法,腦子裡都是漿糊,而且還在隱隱頭疼,一時間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能是先拖著了,我又低三下氣的跟她說:“內個,其實我也是一片好心,我還給您看過病呢,您記得不?”
“(東北口音)啊呀,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您看病就看病吧,連個男女都分不清,你說你是不是欠削啊?”她說著話,就從床上站了起來,走下床,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心裡罵了一句,你這樣,誰能分得清啊……
這時她朝我一走,我就有點腿軟了,因為她走過來的同時,葛洞天和高旁也跟在旁邊,我一瞅這架勢,趕緊就往客廳退,她似乎也不急著收拾我,而是慢慢跟我走到了客廳。到了客廳之後,她居然做到了沙發上,還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說:“哎呀哎呀,你跑什麼啊,哥跟你說幾句話,你不用害怕。”
我點了點頭,說:“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我也是甘拜下風了,不過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這事您也不希望鬧得太大吧?您說個解決辦法,我照辦就是了。我唯一的想法是,您能別跟其他人計較。”
她聽我這麼說,居然哈哈一笑,說:“好,痛快。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看這麼地吧,你把鍋裡的湯都喝了,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她說完,指了指餐桌上的那鍋湯,我走過去看了一眼,湯裡除了一直老鼠外,還有各種各樣我見過沒見過的蟲子,當時就把我噁心的差點沒吐了,其實噁心還在其次,這湯裡肯定有降頭術的東西在裡面,我只要喝上一口,就要乖乖聽她的話了。
看到這湯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我把湯鍋拿了起來,拿在手裡試了試重量,然後對她說:“我說這位……姐姐,你可要遵守諾言啊。”說完,我就端起湯鍋,做出一副要把湯喝下去的樣子來。
而她的臉色,則擺出了個陰謀得逞的表情,不過很快,她的表情就僵在了臉上,因為我在她露出笑容的同時我已經把湯鍋朝著她扔了出來,我這一次下手極重,整鍋湯以一種很巧妙的角度,灑在了他們三個人的臉上。
與此同時,已經朝著她衝了過去,早在我看到湯鍋的時候,我已經想過了,想要解決這件事,我必須制住她,而且必須在第一時間制住她,否則我絕沒有翻本的機會,不過我還是想錯了一件事,我低估了這妹子的降頭術。
降頭術的作用,一般是控制人,或者讓人運氣極差,或者讓人人緣很好,這些降頭術都需要一個載體,就是人類,如果它離開了人體,就會變得沒什麼作用,可是有一些降頭,卻是會直接作用於人的,比如傳說中的飛頭降,就是降頭師把自己練成一種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