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配陰魂的方式很獨特,沒有明確的人,完全靠著兩人的緣分。透過判前世的手段,找到與死者有緣人的八字。把他倆做成人偶,放於北斗七星之下,然後就是等待了,這個等待的時間,可長可短,有的一直到盒子腐爛了。可能都碰不到合適的人。有的則用不了多久,就像小青跟他現在的鬼老公的情況一樣。
這種配陰魂的方法,最大的優點在於,一切都是命中註定,說的通俗點兒。安小青這輩子就是為這鬼而生的,因此不損陰德,只是這種方法過於高深,我也只知道個大概。掌握這種方法的人,當世者少之又少,最關鍵的是八角玲瓏盒製作工藝及其複雜,因此我推測,那個長相帥氣的鬼魂兒。生前應該家世顯赫,要麼跟開發商有關係,要麼就是什麼高人之後。
聽我說完,王勇碩顯得很不樂意,顯然他跟那個唱歌的,都成了這隻鬼的備胎。
我把八角玲瓏盒帶在身邊兒,然後讓王勇碩開車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喪葬用品店。買了冥幣還有些死人用的紙衣服,賣完這些之後,我和王勇碩來到一個大的十字路口,我讓王勇碩動手,把這些冥幣和玲瓏盒一起燒了,起初他不樂意。不過當我跟他說完,渡陰婚者算是他積德行善,小青他們在那邊兒會保佑他的,聽我這麼說,他才不情不願的把東西燒了。
我跟王勇碩說嗎,這房子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他願意留願意賣全憑自願,不過透過這事兒,我覺得他應該好好吸取經驗,玩弄感情的事兒,還是少做為好,因為有的人,天生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所謂緣分天定,指的也不僅僅是人。
後來王勇碩據說把那房子原價賣了,買房的是對兒剛來北京打拼的小夫妻,賣房之前,王勇碩把房子裡發生的事兒,毫不隱瞞的跟對方說了,那兩口兒對此到不忌諱,主要是他們錢也確實有限,不過據說自打住進那所凶宅,本來時常因為瑣事拌嘴的小夫妻,感情竟然好了不少。
而至於王勇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青的庇佑,自己開了家房產經紀公司,藉著這幾年政策不錯,竟也賺了個缽滿盆盈。後來聽他說,有幸見過一次之前那小區的開發商,是個香港人,而且幾年前,確實有個兒子因病去世了,不過至於配陰魂的事兒,他沒提對方也沒說,不過想來,安小青最後應該是成了他的兒媳了。
下一個故事,源於校園。叉協有號。
幾年前,我一位家在外地的遠房親戚來北京讀大學,她老家安徽蚌埠,跟我媽他們那一路沾親,論起來他得跟我叫聲小表叔,因為車站有專門接學生的班車,我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就不去車站接他了,直接去學校們口等他。
他學校為位西三環附近,我這麼一說熟悉環境的大概都猜到是哪所學校了,我因為就住那附近,所以跟他掛完電話也沒著急出門,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我才從家出來。
為這親戚叫李虎,老家以前是農村,後來因為拆遷,條件改善了不少,是個名副其實的拆二代,不過他這人還不錯,跟他名字一樣,看著虎了吧唧的,虎,東北話裡形容一個人憨厚沒心眼兒,用北京話說,虎約等於二。
我幫李虎看著行李,他跟著一位學長跑前跑後的辦手續,這學校我還真是頭一次來,現在處於這麼好的位置,不開發蓋樓房真是可惜了,不過也足見校方的威力,不差錢兒同時還喜歡特立獨行。這種獨特氣質,已經反映到了學生身上,我常看見一兩個漂亮妹子,胸脯挺的高高的,始終用鼻子眼兒看著路,從我身邊走過去。
李虎沒過多久。那手續辦完了,說是要去安排宿舍,他行李不少,一個人肯定是搬不了,沒辦法我只能充當苦勞,拎著兩個大箱子跟在他後面。不知道學校是怎麼想的,宿舍離大門口也太遠了,而且明顯有祈福新生的嫌疑。學校宿舍樓一共就六層,而倒黴的李虎還別安排在了六層最靠邊兒的位置。
把行李放下,我已經累得渾身是汗了。這時候宿舍裡只來了李虎一人,這宿舍環境看著還行,一共就住四個人,還帶單獨的洗手間,我去洗手間方便了一下,發現學校還挺人性化的,竟然給這幫學生準備了熱水器。
我問李虎帶沒帶著洗澡的東西,這一身汗燻的我實在受不了,插上熱水之後,我簡單的衝了個澡,正洗著突然感覺這屋裡有點兒不對勁兒。這熱水器是新的,屋裡的馬桶洗手檯,樣樣都是新的,剛才一路走來,我看見別的宿舍都是住六個人的,而且好像沒有單獨的洗手間。
不過轉念一想,沒準兒事李虎那個老來得子的媽,心疼孩子
聽李虎跟我叫表叔,那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