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買賣並沒有達成最後的交易結果,那麼據坊市的規定,本公子是有權進行議價的。天下買賣,價高者得,這無可非議,不知劉前輩怎麼如此評價本公子的正常買賣行為呢?難道劉前輩仗勢自己修為高強,就可以任意欺負本公子嗎?”
年輕的修士揮了揮手,竹竿一般的瘦子立即躬身退到他的身後。他似乎對葉峰很有興趣,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手搖著一把鎦金摺扇,神態異常瀟灑地說道,神色中甚至表現出那麼一絲的憤慨,似乎當真是葉峰欺負他修為低而刻意與他做對一樣。
葉峰暗中翻了一個白眼,他見過無恥的,可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無恥之徒。明明是他自己仗勢欺人,現在倒好,反過來指控他這個“老實人”欺負人。要是不有所顧忌的話,葉峰真想一個巴掌將拍死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第九章暗戰(2)】………
葉峰暗中翻了一個白眼,他見過無恥的,可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無恥之徒。(頂點小說手打小說)明明是他自己仗勢欺人,現在倒好,反過來指控他這個“老實人”欺負人。要是不有所顧忌的話,葉峰真想一個巴掌將拍死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呵呵,劉某一介散修,無權無勢,無根無底,也長期在坊市內走動,倒是從沒有聽到過有說劉某我仗勢欺人的。這位公子長相英俊,舉止瀟灑,氣質非凡,想必是大家大勢中的世家子弟,如果看我劉某不順眼,請直說,劉某倒是可以退避三尺。但如果想要強加某些不好的名頭安在劉某身上,肆意欺壓劉某這種散修,劉某修為雖然不怎麼樣,倒也是熱血之軀,必會有所抗爭的。當然,如果這位公子僅僅是看中劉某挑選的這兩件平凡之物,劉某是個知趣之人,不妨讓給公子就是。”
論口才,葉峰並不畏懼什麼人。以前在世俗界流浪之時,什麼場面沒見過,從市儈之中倒也學會一些口齒的伶俐。再說,論經驗,像這種溫室中長大的公子哥,拍馬都不是葉峰的對手。
葉峰的話說得很明白,雖然自己是名散修,但事情來了,也不會害怕什麼勢力,不就是“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嗎?何況我一個光腳的還害怕你一個穿鞋的不成?
再者,事情的起因不就是兩件普通之極的小玩意嗎?(雖然葉峰志在必得,但他也不會蠢得暴露自己的目的。)你要的話給你就是,我不與你爭。要是這樣你還不放過我,那麼……哼哼,也別怪我辣手無情。
一邊說,葉峰一邊用他不帶半絲表情的眼神朝公子哥身上掃了掃,又朝他身後一胖一瘦的兩名金丹期隨從身上掃了掃。
葉峰的精神力量是何其之強,當那名公子哥被葉峰眼光掃視之下,渾身就如掉進了萬年冰窟一般,冷得控制不住想要發抖。他忽然有種馬上逃離此處的強烈想法,他似乎意識到,如果再不逃走,迎接他的馬上就是狂風暴雨一般的凌厲攻擊。
同時,兩名被葉峰掃視的金丹修士雖然沒有公子哥的那種強烈恐懼,但渾身上下都感覺異常的不舒服,非常壓抑,壓抑得想要破境而出。
一胖一瘦的兩名金丹隨從這時才意識到。對方一名不起眼的金丹初期散修的實力是何其之強。他們內心開始那種不屑一顧的心態消失無蹤,剩下的是震驚,迷茫,還有一種不經意的恐懼。
“這,這,難道你不想要那兩件寶貝?”
那種感覺彷彿只是一個無比短暫的夢,一晃而逝,就如一陣寒風吹過,只是當時有些寒冷,過後什麼也沒有留下。
被葉峰掃了一眼的公子哥瞬間就從無比壓迫的狀態下恢復過來,他還自以為是身後兩名隨從的功勞。以為這是金丹級別高手的普通靈壓,剛剛襲身就被身後的保鏢化解為無痕。於是他又重新壯起膽量說道。
“哈哈,寶貝?有這樣的寶貝嗎?你衣錦玉食,不懂我們這些散修的艱難。在這裡擺攤的哪個不是掙扎在艱難困境中,沒有一絲依靠的修士?劉某也是從他們這種狀態中走出來的,劉某深懂小六兄弟這種擺攤者的不易,所以有時也會在自己的能力範疇內能幫就幫上一點小忙而已。這位公子不是說寶貝高價者得嗎?劉某也不妨做個順水人情,這幾件寶貝劉某出中階靈石十枚,公子,你這個大富大貴之人出多少呢?”
葉峰的這番話很絕,他把在場的所有練攤的修士都拉進去了。因為此時葉峰發現有許多在坊市的修士都漸漸圍了過來,這裡面就包括許多練攤的修士。畢竟在這種路邊攤點中,金丹修士的出現機率很小,而這次一來就是倆,還帶有明顯的敵意衝突,這足夠引起眾多人的來注意圍觀。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