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邵秋雲當時也沒多想,越過老頭朝著馬駒橋橋頭走去,正走著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話。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年輕人,別往前走了。上面有危險。”說話的正是那位老者,聽他這麼一說,我跟邵秋雲同是一愣,難不成這老頭髮現什麼了,想到這兒我倆趕緊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對方,發現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緞子衣服。就好像公園裡晨練的裝備。
不過大晚上的,穿成這樣,還是挺另類的,尤其清明前後的天氣,晚上小風兒一刮,還是很冷的,我跟邵秋雲尚且穿著外套,老頭這單衣單褲的,要麼就是腦子不正常。要麼就是他有功夫護體。而從他如洪般嘹亮的聲音判斷,應該屬於後者。
“老爺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好端端的,哪來的什麼危險啊。”邵秋雲裝腔作勢的問道。沒想到他剛一開口,老頭居然笑了。
“真沒想到,這位小友居然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高的修為,看來你們跟老朽是同道中人啊。”
這讓我很吃驚,一方面因為聽得出來,老頭和我們一樣,也是衝著馬駒橋上的靈異來的,二來僅憑邵秋雲的一句話,老頭就能聽出他修為的高低,足見他不是一般人。想到這兒,我和邵秋雲趕忙走上前去,跟老人打了個招呼。
“老人家,聽您的意思,也是衝著橋上的東西來的?”邵秋雲試探的問道。
那老頭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他跟我們說,其實他應該早點兒來的,否則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端。聽他的意思,似乎這馬駒橋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故事,想到這兒我跟老人說,如果方便的話。我們願聞其詳。
老者介紹自己名叫黃海闊,溫州人氏,早年間生活在北京,這幾年過著半隱居的生活,而且最讓我們驚奇的是,他今年已經年逾八十,可容貌上看,和一般六十多歲的人沒什麼區別。
黃老跟我們說,這事兒得追述到幾十年前了,當時馬駒橋還是京郊一個偏僻的農村,橋下的河還很寬,這兒因為交通相對閉塞,人跡罕至。許多反抗之士在這兒被執行了槍決。當時死的人實在太多了,那些人沒有怨氣不重的,因此每到陰氣聚攏的時候,這些冤魂經常出來禍害周圍的百姓。
這其中有不少生前都是好人,但他們死的實在太冤了,死後變成了厲鬼,這種鬼被執念所累,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當時黃老還是個小夥子,打小在浙江的一所道觀長大。後來因為戰亂和師兄弟一起下了山,當時正巧生活在北京,得知此事之後,心裡很難過,因為他知道,死在馬駒橋的人,大多數都是英雄,只有一小部分是生前為非作歹之輩,便暗中聯絡師兄弟,打算妥善處理這些亡魂。
他的號召得到了哪些師兄弟的支援,他們憑著自己的道術,在馬駒橋對面,找到了陰陽相交的節點,並在那兒埋了一塊兒圭表,現在說圭表恐怕知道的人不多,其實是一種計時工具,高度一人多高,常年立在太陽地上,可以根據其影子長短判斷時間,屬於至剛至陽之物,而且黃老他們用的這塊圭表,據說是早年間一個王爺家的私人物件兒,材質為泰山陽石,其鎮煞的作用更是不可小覷。
他們把這塊兒圭表埋於地下之後,四周的孤魂野鬼少了許多,這麼多年過去了,有的已經轉世投胎,有的雖然暫時投不了胎,但也沒再出來作亂,一直到幾年前,這邊兒拆遷,那塊兒圭表居然被當成一般石頭,給挖了出來,後來便不知去向了。
黃老久居溫州,無意間看到了一篇關於馬駒橋鬧鬼的網文,雖然寫的有些真假難辨,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過來看看,等他看到馬駒橋被拆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心裡一下子緊張了。
他當即決定留在北京不走了,畢竟這件事兒也算是他當年思慮不周造成的。老頭磊落了一輩子,不想帶著遺憾嚥氣兒,後來他在馬駒橋附近買了一棟房子,時不時的就會過來看看,這幾年他暗中救助的人已經不盡其數了,可就是昨晚沒過來,沒想到第二天居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故。
聽完黃老的話,我跟他說,其實昨晚因為他沒來,我也險些在橋上丟了性命,說完我把韓家他們作死,以及後來我過來救駕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跟黃老講述了一遍,沒想到我剛說完,老頭居然用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好啊,真是太好了!”我被他的話說懵了,不知道他口中的好,指的是什麼,是為我的大難不死叫好,還是說我們的經歷,誤打誤撞的發現了什麼。
老頭見我一臉茫然的,這才解釋道,他所說的好,是因為我透過韓家他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