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勁松見我杵在那有點尷尬,就趕忙走過來打圓場,笑著對彭琳琳的老公說:你好同志,我是縣公安局的楊勁松。這是我朋友王曇,來協助辦案的。不是外人。
彭琳琳的老公照樣是不吭聲,彭琳琳在一邊也很為難,拉了一把她老公的胳膊。她老公卻一把甩開她的手:琳琳,你先躺下休息,別摻和這些事情了,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別看穿著警服,一樣不是好人。
我一聽這話,很愕然的看向楊勁松。只見他當時面色漲紅,但是礙於身份又不好發作。就在我們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彭琳琳的老公突然開口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們先到外面一下,有什麼事情我等下出去和你說。
我們馬上轉身出去了,等了好一會彭琳琳的老公陰著臉走了出來。用一種很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們,傲慢地抬起頭對著我和楊勁松說道:大致什麼情況我也都瞭解了,你們該做的筆錄,該問的話都問了,怎麼還這麼不知趣地來找琳琳?
還有些事情需要向她證實一下。楊勁松語氣強硬地回答道。
你們警察,就不能去問問別人麼?你沒看她都挺著個大肚子麼,你就不要來用這些屍體啊,殺人啊,兇器什麼的來刺激琳琳了行麼?說完就白了楊勁松一眼。
楊勁松已經有點剋制不住情緒了。見狀,我趕忙拉住他,轉身對著彭琳琳的老公說:其實也不是我們非要找她,是這個屍骨還有那個刀具都是彭琳琳她發現的。有些特殊的地方我們也只能過來問她了,所以你也就別見怪,我們也是為了破案需要。
你就是那個會點異術的人,是不是?看了幾本書,就來做算命先生了麼。哼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可不信這些東西,別再來這神神叨叨的了。我不吃那一套。你們兩個最好,別再過來了。要是琳琳受了點什麼刺激。他們母子有什麼閃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哼了一聲,就回病房了。
當時我的臉都被氣大了一圈。這的人說話這麼的難聽,這麼的不招人待見。但是又想到,和他爭執,鬧出點矛盾來總是不好的。隨後,我和楊勁松就帶著一肚子的火離開了醫院。把我送到賓館後楊勁松就回到派出所繼續追案件的進展。
我在賓館也沒什麼事情做,就去網上查詢當地一些有什麼靈異事情發生過,由於當時的網路技術還不是特別的發達,所以就沒查到什麼太有價值的線索。第二天楊勁松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一趟派出所,說是有重大發現。
原來是法醫的鑑定結果出來了:在公園那句被挖出來的女屍大於是在八十年代初被人殺死的,死亡的時候年紀大約35歲左右。死因是被鈍器擊中頭部,導致顱內出血進而引發的死亡。她的肋骨骨折,還有別的一些傷,但是並不致命。
當然,殺死這個女屍的兇器,就是被彭琳琳發現的那個匕首。但是那把匕首上的血跡已經無法證明到底是誰的,所以警察也就沒過多花費精力去追查血漬。
我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把刀。感覺不像是現在的物件,倒像是古代一些當兵的或者是看家護院所佩戴的短劍。因為一下子看不出來是哪個朝代的兵器,就盯著那個匕首怔了好一會兒。
我剛回過神來,楊勁松就把一打子資料塞到我手中,十分淡定的說到:這是我今天上午查到的一些資料,你先看看是不是有關聯。
根據楊勁松給我的資料顯示,他們這個城市在八十年代初的某一年的幾個月裡就出現了大概八起殺人案件。那些死者大多都是晚上外出,或者是晚班回家的路上被兇手殺死的。他些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絡,但是他們都是被同一件兇器所傷,那件兇器至今也未找到。
當年的殺人在這個縣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雖然警察局安排了特警隊追查此案,但是當時大環境特別的不好,城市治安管理也是亂的一塌糊塗,導致在取證還有找尋證人方面就困難重重。加上本來就警力有限,所以追查了好幾個月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當時查案的人總結了一下,就像上級提出結案申請,說是作案人太過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加上死者之間沒有任何聯絡,而且兇器也一直未發現。當時全國人口流動相當大,確實根本無從查起,經歷數月偵查也是毫無收穫,最終這個案子被作為懸案收入檔案。
看到這,我就在想當年殺死那些人的兇器恐怕就是被彭琳琳發現的那把匕首,而照目前情況來看,被害人應該是一共九人,只是這年頭已經過去了太久,恐怕這個案子只能無頭無尾草草結案了。
當時我就猜想是不是這些被害人的魂魄想找這個彭琳琳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