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直讓人恨不得把手裡所有的東西都送了給他。
妖孽啊妖孽,可真是妖孽!
王芷兒眼前出現了金銀珠寶,齊湧而至,搓著手盤算,還是開個倌兒館吧。
正想著,一斜眼,就見紅紅從角落裡衝了出來,直衝到那吃貨跟前,伸出手去,就捏他的臉。
眾女騎一見此,也心癢癢的,在她們心底,紅紅也是她們的頭兒,頭兒怎麼做,她們便跟著怎麼做,於是,她們也捏上了……
王芷兒震怒,大吼一聲,“你們幹什麼?”
她們這才齊齊住了手。
王芷兒急步上前,再道:“要捏,也是本郡主先捏,總得有個先來後到!”
眾人齊仰倒,花子虛呆在樹上,差點兒一個倒栽茐栽了下來,心底更增添了要收王芷兒日後的兒子為徒弟的決心。
顧海撫額,簡直不忍細看。
王芷兒伸手上前正想摸……
紅紅嘶著嗓門子道:“青楚,你是青楚,你長這麼高了?”
吃貨嘴裡含了塊糕點,側過頭望她,“餓,我餓……”
王芷兒道:“這是你的兄弟?就是護送青焰公主來和親的那青楚三皇子?”
紅紅沉著臉點了點頭。
王芷兒縮回了手,心底遺憾,朋友的哥哥,倒是不好摸了,兔子不吃窩邊草啊。
紅紅一巴掌拍到了他光裸的胸膛上,恨聲道:“這個小兔崽子,以前可陰毒得很,想不到落得如此下場!”
王芷兒放心了,也一巴掌拍到他胸膛上,咦,還別說,手感還真細滑也白嫩,很象燉得上好的豬蹄兒。
她義憤填膺:“紅紅,他做了什麼,我給你作主!餓他三天!”
吃貨別的不懂,但餓這個字倒是懂了,聽了這話,附和道:“餓,我餓。”
紅紅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些惆悵來,“他和青焰一樣,是胡氏生的,我那庶母胡氏擅生,幾年下來,生了三子兩女,青楓,青赫,這一位,就是排名老三的青楚,還有青焰,青茗,其中尤以這青楚得父皇的歡心,母后剛去世之時,父皇還把我看得如珠如寶,但我這三哥,在胡氏的授意之下,千方百計地和我爭寵,使得父皇對我漸漸疏遠了……”
這和陰毒也扯不上什麼關係啊!
還別說,這青楚神志不清尚且能迷惑眾人,如果清醒了,還真把紅紅這女漢子比進了泥土裡去。
王芷兒同情地拍了拍紅紅的肩膀,“紅紅,現如今她落在咱們手裡,你有仇報仇,別跟我客氣……只是別把他的一張俏臉給毀了!”
紅紅沉著臉望著他,“郡主,這小子論心計論手段極為狠辣,我記得那年他才十歲,死在他手裡的宮婢就不下十個了,他弄死了人不止,還理由充分,讓那些人有冤都沒處述,他反而得到父皇的誇獎,說他處理得對……郡主,您可得小心一點!”
王芷兒聽她這麼說,倒是嚇了一跳,上下仔細打量青楚,對上了他那雙眼睛,見他眼眸空茫一片,便放下心來,“他以前再怎麼厲害,現如今也是一個吃貨,除了一張臉還有些用,其餘便沒有什麼用了。”
她心底思索半晌,這青楚的身份這般貴重,原是要送青焰入大韓國和親的,卻流落致此,也不知道是什麼原故?
想想芙香兒剛剛和那侍婢來之時,那侍婢見了他,掩飾不住的震驚,難道說,這青楚落得如此田地,和那侍婢有關?
她微皺了皺眉。
……
芙香兒斜歪在了床榻上,吩咐香君,“去,幫我把那碗蓮子粥遞了過來。”
香君應了,拿了桌面上的蓮子粥,卻一失手,跌了落地,芙香兒大怒,拿起桌上的碟子便扔了去,直砸到了香君的腦袋上,砸得她鮮血直流。
她惡狠狠地道:“你怎麼回事,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
香君嚇得撲通一聲便跪下了,連連磕頭,“姑姑,奴婢差事辦砸了,還請您原諒!”
芙香兒卻輕輕地笑了,“你既使不說,我也猜出了幾分,是不是和那賤人新買來的那奴僕有關……”她聲音陡然轉得狠利,“說,他是誰?”
香君驚慌抬起頭來,“姑姑,那個人,那個人,看起來有些象大商國三皇子青楚……奴婢明明辦得妥妥當當的,用姑姑給的採心花讓他得了失心瘋,再令人送至關外,怎麼他會出現在這裡?還湊巧被王芷兒救了?”
芙香兒懷疑地望定了她,見她的驚恐倒是真的,冷笑道:“定是那幾個辦事的,看著他容貌好,起了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