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兒育女的妻室。一個是不願違背母親之意,而隨意接納的妾室。
從感情來說,他對陳姨娘並不深。只是在同房時,比起阮氏來,她要更加風情萬種,懂的如何取悅他。這種事,風月場所裡的女子都懂的。
他不是個寵妾滅妻的混沌男人,他心裡清楚的很,正室與妾室的區別。都說家和萬事興,所以他必須授意阮氏,相當的尊重及權利。
這一點,他相信阮氏也看的很明白。她如此聰慧,怎會為了一個沒有地位的妾室,冒如此大的風險。
所以若說她因為嫉妒,而害死陳姨娘,他是萬萬不信的。
兩人進入廂房,只清麗婦人隨著進來了,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面。衛簫來到塌前,便放低聲量喊著阮氏。
即使聲量再小,阮氏也像受驚般,猛的張開了雙眼。見是衛簫,她那受驚的臉色才放緩了不少。
只是過了兩天而已,阮氏的眼袋又青黑的很多,下巴削尖,眼中泛著紅絲,顯的人很疲倦。面板更是白的沒有任何血色,可見這兩天她被折磨的不輕。
“倩娘,你不要怕,我把天師給請過來了,讓她幫你看一看可好?”衛簫扶她坐起,俊臉上充滿柔情。
“嗯,阮天師,要麻煩你了。”阮氏慘白著臉,雙眼無神的望向阮瑩。
她一身白綢絲滑的中衣,因為兩手撐住被褥,衣領盡數向下傾斜開來。雖被衛簫眼疾手快的拉了上去,還是被眼尖的阮瑩瞧見了。
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搞半天,養魂玉竟然在阮氏身上掛著。找到養魂玉,剩下的便是想辦法,如何將養魂玉弄到手了。
洛珏更是興奮到不行,要不是還有人在,直恨不得上手去搶。他這一搶倒是舒坦了,可想過她這一肉身凡胎,怎麼走出候府啊!
真是的!候府出了陳姨娘這碴,現在對她可是有求的,還怕拿不到養魂玉嘛!阮瑩好不容易勸他消停下來。
“衛將軍,今夜我要留在夫人房內施法。施法之前,此院內只可留兩名丫頭,其他人不要靠近蕭園十米遠!”阮瑩雙手背後,昂首挺胸,一副傲嬌天師的氣派樣。
衛簫雖不明白她的用意,卻還是聽從的點了頭,並鄭重保證會疏散蕭園內的人,讓她放心施法。
廂房內只剩下她和阮氏後,阮氏便將近兩個月的怪事都說了出來,對於陳姨娘的事,也不在作隱瞞。
“阮天師,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害死她的。她一個妾室,又不得夫君的寵。我身為一個正室,有兒有女的,我何苦為了這般女人,毀自己的名聲。我卻是不知她為何,一直非要說是我害的她,還說什麼要一命抵一命的話。”阮氏輕聲哭訴道。
“果真不是你害的,這倒奇怪了,魂魄不願散去,多半是有怨氣才會如此的。”阮瑩略為奇怪的道。
上次聽那陳姨娘之言,是言之鑿鑿的。今日再一聽衛夫人之言,倒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誤會,或者有人從中取漁翁之利。
“真的不是我,即讓她懷孕到生產,何必在做這一出。將軍也不是隻她一位姨娘,我若真容不得人,柳姨娘又如何生下女兒的。天師若還不信,我願對天發誓。”阮氏舉起右手道。
“不用不用,我當然是相信夫人的。若這事真不是你所為,夫人可敢跟陳姨娘當面對質。本也可直接捉她,只若能化她怨氣,卻是更好些。”阮瑩連忙擺手道。
“我。。。只要天師在一旁,我應該敢的。”阮氏是害怕的,不過為了保住性命,只得妥協道。
阮瑩輕點頭,對衛夫人很似安慰了一番。表明有她在,陳姨娘是傷害不到她的。後又詢問起她身上的養魂玉。
原來此養魂玉,正是阮氏開始夢魘時,第一次去普渡寺,是由住持方丈贈與她的。說是此玉,與她有緣,能夠為她逢凶化吉,避邪驅鬼。
阮瑩便趁機告訴她,住持方丈確實沒說錯,若想驅鬼,非要用此玉不可。
此時此刻,阮瑩對衛夫人來說,像她掉入水裡,猛然抓住的浮木一般。衛夫人根本沒有質疑,很快便從脖子上取下,將養魂玉交給了阮瑩。
手中握著這塊養魂玉,阮瑩的心情難以平復,更別說此時呆在養魂玉中,正興奮著的洛珏了。終於找到一塊了,再找到另一塊,她就可以回家勒。
說起來,倒是有點奇怪,她跟衛夫人一樣,也就戴了兩個多月,怎麼就喚醒了大仙呢?而衛夫人這塊養魂玉中的大仙魂魄,為何沒有醒過來。
“雖然她與你一樣是極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