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體恤這些將士,所以每月除卻口糧,還會給每一位將士一罈酒。可是饒是如此,卻也總給這些將士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顧尋川這甩出來的酒水,足以夠這些將士們一人兩壇了。
那將領吞了吞口水,低聲嘟囔:“我的媽啊,還得等到臘月初七。”
他們軍紀言明,素來令行行止,既然答應了少國師大人賀他婚儀,便不會食言,偷偷的提早將這酒水喝掉。可是聞著這醇厚清冽的酒香……還真是一場甜蜜的等待qaq
顧尋川默默的看了那些將士們一眼,心說自己比他們還要著急呢。不過有人陪著自己等待,顧尋川離奇的覺得自己好受了一些,沒有再理會這些人的“哀嚎”,顧尋川直接騰雲而起,往錦城而去——既然是打定主意要賣自己的神棍人設,也已經出來了,顧尋川便不準備浪費這次機會。
果然,在看見顧尋川的駕雲而起之後,少國師的傳說在邊境地區傳的越發神乎其神,儼然就有壓過數百年前的那位國師大人的趨勢。
雖然,那位國師大人和顧尋川,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顧尋川都沒有梳洗,便直接來到了妙妙的身邊。那大火之中的一絲妖異氣息讓顧尋川心頭有些慌亂,他急切的想要奔到妙妙身邊,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
妙妙並沒有對她家小哥哥說起自己在夢中見到的一切,因為妙妙直覺這是一場陰謀。對方毫無疑問是想要讓她崩潰,而這樣費盡心機的對付她,又有能力去“欺負”一隻年幼的白澤的,除卻那一直對她和小哥哥虎視眈眈的天道,妙妙並不做第二人想。
小姑娘敏銳的察覺到,或許這幕後黑手就想要透過她去傷害她的小哥哥。那陣法妙妙也仔細的分析過,若是她心智大亂,或者不會什麼破陣的方法,那麼她是很有可能被困在那夢境之中,永遠也出不來的。
如今她並不是純粹的白澤幼獸,而是一個殼子十分脆弱的凡人小姑娘而已。如果一直昏迷,那麼哪怕是他家小哥哥一直用靈力維持,恐怕也是撐不了太久的。
而若是顧尋川一狠心,讓妙妙的軀殼死亡,結束這一世的輪迴,以期她快些歸位,那麼這個在妙妙神魂之中的陣法便會將妙妙的神魂扯碎,小白澤雖然會歸位——這軀殼乃是顧尋川心頭熱血凝結,顧尋川肉身不滅,小白澤便永遠不會消失,可是那個會笑會鬧的人卻會再也回不來了。
妙妙越想越是覺得這背後之人用心險惡,她的小哥哥其實也是處在危險之中。偏生一旦涉及到了妙妙,顧尋川就總是不夠冷靜,妙妙沉吟了片刻,決定暫且將這件事情壓下來,她也是要保護小哥哥的人呢,不過是在暗處縮頭縮尾搞小動作的壞人罷了,她才不會怕呢。
妙妙攥緊了小拳頭,眼中開始浮現出某種堅定的神色。
顧尋川將她擁入懷裡,像是捍衛自己領地的兇獸一樣在妙妙的頸窩這樣脆弱的地方蹭了蹭,才緩緩道:“方才有人來過麼?”
“睿睿和千山啊,洛老將軍最近請人教千山管家,她四處躲呢。”妙妙也用小鼻子嗅了嗅顧尋川身上的味道,那種煙火氣和男子身上清冷的冰雪味道混合起來倒是並不難聞,不過卻始終讓妙妙覺得有些彆扭。
想了想,小姑娘從指間燃起一抹微弱的幽藍色靈力,那靈力如果小蛇一般,調皮的沒入顧尋川的領口。顧尋川脊背竄起一陣酥麻,平靜的聲音裡幾乎帶上了一些喘息。他站直了身體任由妙妙的靈力遊移,轉而有些可惜道:“妙妙也不往那靈力之中摻一縷自己的靈識?”
靈力裡摻入靈識之後,遊離過什麼物體之後就會有十分真實的觸感,妙妙是十分正直的想要為顧尋川拂去身上的煙火氣,這會兒被他做什麼一說,還真是……狎暱得很了。
面上雲淡風輕的貴公子,內裡卻是個老流氓。妙妙氣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尋川,轉而就要收回自己的靈力。不過顧尋川哪裡肯讓,他比妙妙對靈力控制得更加純熟,只是心念一動,他的一縷靈力便纏上了妙妙的,又是勾纏又是撒嬌的,簡直是纏人到了極致。
偏生這人還是一臉一本正經的模樣,簡直特別的反差萌。
妙妙面色複雜的看著那一縷自己放出去的靈力被她家小哥哥放出來的帶著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遊離,小姑娘驀然就紅了臉,可是偏偏她敵不過顧尋川的靈力,只能被動著被顧尋川的靈力包裹著,一點一點的動作。妙妙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家浪過了頭的小哥哥,最終只能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臉去。
兩個人歪纏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張家兄長們下朝回家,一個一個的帶著家裡的糕點崽子們過來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