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一塊玉佩趕工出來的門派令牌輕輕一晃:“找你們管事出來和我說話。”
這語氣大的可以,但夥計卻不敢稍作耽擱,。當即將他帶到會客室,高了個罪去找管事了,林浩宇遺摺扇悠然坐在會客室中,當真有著一點出塵之感。
這語氣大的可以,那令牌代表著的神風也讓略知底細的他如臨深淵,而林浩宇整個人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出塵的味道,顯然非是凡間人士,他也不敢耽擱,當即將他帶到會客室。告了個罪去找管事了,林浩宇遺摺扇悠然坐在會客室中,有玉佩在旁邊幫襯,當真有股子仙人的意味。
沒過多久。朱德全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會客室的門口,他在門外先是仔細打量了一番林浩宇的裝束和氣質,才進了門來。一張臉便帶著溫和的笑意:“在下朱德全,見過這位道友了。不知道友尊姓大名,來此找朱某有何事要做?”
林浩宇起身拱了拱手。笑道:“道友一詞卻是不敢當,小可入門未滿三年,尚未得家師允許正式出家,著實不敢當啊。小可姓李名立權,道名自不敢說。此番小可前來叨擾,自然便是因為賭石一事,家師眼下正在煉製一柄法器,需要南疆特產的琉璃魄,聽聞貴坊市近日裡有人開出過,所以遣小可前來。”…
朱德全聞言,笑著點頭,兩人分賓主落座,他的心中也在盤算。
入門三年考察心性,再定是否出家入道,這是古禮古法,現在還在遵守這中死板規矩的人著實不多,要麼是老修行,要麼是真正的大派,這個名叫李立權的公子看起來也頗有氣質,定然是有跟腳的。
而琉璃魄一物,在南域也是稀少,在這裡開出過的訊息也只是在修道界的上層之中流傳,能知道這個訊息的定非等閒,“李立權”能知道這訊息也肯定非凡。
想到這一關節,朱德全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公子果然訊息靈通,敝坊市的確出過一塊琉璃魄,但早已被買走,現在卻是拿不出來的,若是公子真心求購……”
聽到這句話,林浩宇也是鬆了口氣,他哪裡知道這聚財仙坊什麼時候開過琉璃魄啊!他純粹是聽從玉佩的指示行事,琉璃魄雖說珍貴,但在南疆還是經常出現的,玉佩只是讓林浩宇用機率最大的物件瞎蒙罷了。
不過表面上林浩宇還是不動聲色,他擺了擺手笑道:“我師父那物件,卻是要文火之中溫養三載才能加入琉璃魄的,不急不急,小可此番前來,一是為了琉璃魄,而是為了賭賭石,長長見識,還請管事行個方便。”
聚財仙坊要進入內圈有個條件,那就是要開出十塊玻璃種翡翠,行個方便,說的就是這個,朱德全聞言稍稍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還請公子贖罪,這個承諾在下可不敢輕易許下,要知道賭石一事還有吳老負責監管,在下也只能盡己所能,幫公子說和一聲。”
林浩宇拱了拱手:“那還勞煩朱管事了。”
朱德全連聲客氣著,告罪起身,似有意似無意地問了一句:“敢問尊師上下?”
“學藝不精,修為低微,不敢有辱門楣,還請贖罪。”林浩宇拱手回答道。
朱德全說著不敢,轉身出了會客室,向著後院吳飛羽的院落走去,卻不成想吳飛羽早已得到了訊息,就站在院門等他。
“管事,有關此事,我們該如何安排?”朱德全有些為難,林浩宇一身氣質莫名高深,又只報俗名不說道名,讓他摸不著跟腳,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吳飛羽的心裡也滿是疑惑和慎重,不過關注的地方與朱德全有些不同,林浩宇知道琉璃魄訊息也就罷了,那個需要在文火中溫養三年的法寶,倒是讓他有些驚奇,他有些見識,知道這種法寶只有大門派和大修為的人士才好煉製,林浩宇的師門地位也能從中瞧出一二。
想了許久,吳飛羽才緩緩開口:“這樣吧,就告訴他規矩不可廢,還請見諒,但我們可以稍作通融,十塊玻璃種玉石可以減作五塊,他可以失敗三次。”
朱德全聞言,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暗道姜果然是老的辣,畢竟神仙難斷玉,允許三次失敗也是理所應當,這番作為之下,足以顯示出林浩宇在賭石方面的才能。
若是修為孱弱,規勸一番也便罷了,若他執意要進也可以放行,到時候也免得他鬧將起來說受了騙。
就在這時,一個夥計急匆匆給吳飛羽送來了一張紙條,上面記載了從林浩宇出現到進入聚財仙坊中的所有痕跡,包括他從城外出現,以及到酒樓中的吃喝。
“遁光?這莫不是被他師父從遁光中放出來的?這個實力可非同小可啊。”吳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