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的時候於此際對著四叔傷心落淚,卻是因為冰清。
轉眼就入冬了,短短几月而已,竟彷彿是已逾幾世一般,恍然若夢。
馨羽看胤祺不說話,遂也陪在一邊,默默不語。
明銳端著杯子靜靜地看著冰清的側臉兒,仿若在細細欣賞著一件絕美玉器一般。
幾人處得一時,寧靜而自適。
冰清眸子一深,似乎見到了樓下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正往大門進來。
忖了片刻,待想得清明之後,忽覺心裡一陣吃味,手上一滑,杯子就掉回了桌上。
駭得馨羽從椅上跳起,連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皇后沒事吧?”胤祺起身探視冰清,又回頭看馨羽一眼,莫名其妙:“你反應那麼大做什麼?”
明銳抓著冰清的小手瞧得仔細:“怎麼了?有沒有燙著?”
冰清對著他二人搖搖頭,淡淡抽出手來。
再轉眼,就見了那個碧衣的人兒又叫一個大漢子馱在肩上,扛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馬車。
明銳巡著冰清的眸光看去,也見了這樣的場景,不由皺眉。
冰清轉身向他道:“六叔,我們玩一個遊戲如何?”
明銳一奇,笑著挑眉:“什麼遊戲?”
冰清美眸一漾:“官兵抓土匪。”
馨羽一喜,搶聲道:“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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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瓦破敗的院子,枯葉糜爛,窗扇脫落。
兩個彪形大漢,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當中一個扛著一個人就進了柴草堆雜的廳屋裡。
把肩上的人往草垛上一放,笑得歡喜:“咦,聽說閣老的女兒美若天仙,也不過如此嘛。”
另一個道:“皇上喜歡的女人自然是不同凡響的。”
前一個點頭:“只是可惜了,上頭要我們殺人滅口,就是皇上喜歡那也沒用啊。”
另一個想了想道:“等我們好好享受享受了,再把她丟進嫣紅樓去,交給翠媽媽,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不顯山,不露水
“等我們好好享受享受了,再把她丟進嫣紅樓交給翠媽媽。”
前一個應聲:“好主意!”又問,“那我們誰先來?”
另一個忖了忖,道:“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