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兩口,君情妾意,哪裡說得上是欺負呢。”
刀見怒忖了忖,又點了點頭:“嗯,愁刀說得也有道理。”
刀見客咋嘴,再說不出話來,不經意地移目邊上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堵著一塊白布的的常汀,見他正看著自己,這就沒給人好臉色瞧,遂遷怒道:“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打人了。”
可憐的常汀,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好默默低頭。
無色想了想,決斷道:“皇上既然沒說取締行動,那我們明日就照原計劃進行吧。”
刀見笑道:“無色將軍,若是明日多此一舉,弄巧成拙了,那可怎麼是好?”
刀見笑這一問就把無色給問住了。
刀見怒和刀見愁看無色答不上話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二人遂再度一同貼上房門,吶吶道:“先不說了,再聽聽,再聽聽。”“先聽聽再說。”
話音方落,只聽嘭地一聲快響
——“哎喲!”“我的娘啊!”
刀見愁和刀見怒沒有防備,待胤澤忽然把門開啟時,他二人就轟轟烈烈地一頭栽進了門檻裡去。
無色和刀見笑見是胤澤,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忙不迭地在門前站了個筆直,“皇上?”“皇上早。”
刀見笑話一出來,無色忙推了他一把,壓低聲音就道:“傻了你,這大半夜的早什麼早!?”
刀見笑反應過來,趕忙捂上了自己的嘴。
胤澤倒未顧他,只低眼看著摔在自己腳下的刀見怒和刀見愁
一生執手終虛信
胤澤倒未顧他,只低眼看著摔在自己腳下的刀見怒和刀見愁,眼神裡頗有幾分玩味,“怒刀跟愁刀,這是在幹嘛呢?”
自雪色的長靴起,順著素白的長衫一路往上巡去,見是胤澤,刀見怒瞪大了眼,說起話來舌頭都打結了:“皇,皇上,你,你就起了?”
刀見愁也問:“皇上不睡得很舒服嗎?怎麼不、不再多睡一會兒?”
刀見怒點頭:“就是,就是。”
舒服?心愛的人就睡在自己懷裡,只能看著卻不能亂碰,長夜漫漫,想要相安無事,這須得多少艱難的隱忍啊,任誰能舒服得起來?
他們不問還好,這一問,反叫胤澤臉色一變,對著這兩個答非所問的傢伙就來氣:“睡什麼睡,皇后對朕愛搭不理的,朕睡得著的嗎?”
又在跟人訴委屈了,唉,這是不是也太不實在了?刀見笑在心裡輕輕一嘆,開口道:“皇上,別裝了,再裝就不像了,這都同床共枕了,皇后還能不理你的嗎?照我說,皇上只要對皇后再溫柔一點,伺候得皇后骨酥筋麻,保證皇后一刻也離不開你”
話沒說完,就先叫愈加陰鬱無比的胤澤狠狠剜了一眼。
刀見笑這便噤了聲。
無色因問:“皇上,那明日是否照、照原計劃進行?”
胤澤反問:“難道是朕日間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無色搖頭:“不,不,不是,皇上說得很清楚,很清楚了。”
刀見怒拍著胸膛,無比仗義:“皇上只管放心,我怒刀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準保讓皇后娘娘重新愛上你。”
刀見愁也是很有信心:“皇上放心,照我大哥的神勇,糊弄糊弄皇后娘娘那是綽綽有餘的了。”
什麼意思?說他皇后很笨的嗎?胤澤聽了就嫌棄了,作勢往刀見愁屁股上踹了一腳。
“啊,皇上饒命。”
刀見怒也是不爽,指著刀見愁就質問開了:“愁刀你什麼意思呢?你誇我還是貶我吶?”
“大哥,我只隨口一說,沒有別的意思。”
對著這兩個人,胤澤搖了搖頭,感覺挺無奈的,抬眼,但見刀見笑身後的刀見客,居然背對著自己,再一瞅,似乎他那手裡還押著一個人,直往牆上摁。
胤澤一奇:“客刀在做什麼?”
刀見客忙迴轉過身來,說得坦蕩:“沒,沒做什麼。”
胤澤再仔細瞧了瞧,竟瞧見常汀自他身後努力地探出半個頭來,甚至讓胤澤看見了常汀身上縛著的繩子,一張被堵著的嘴裡還一個勁兒地發出嗚嗚亂叫的聲響。
胤澤立時明白過來,但言:“刀見客,朕給你一個機會,命你立即給常公公鬆綁,並將常公公客客氣氣地給朕送回客房去”
劫後餘生的慶幸
“刀見客,朕給你一個機會,命你立即給常公公鬆綁,並將常公公客客氣氣地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