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澤,胤澤俘上她可憐兮兮的小嘴就深深地吻了下去。羞得冰清小臉緋紅,趕忙要推開胤澤之際,胤澤卻已然自行放開她來。
受了這一下,冰清窘得厲害,一隻小手因無所依傍而貼於胤澤衣襟之上,垂著美眸再不敢看人。那羞澀的小模樣看得胤澤越看越愛。
君瑜瞧著對面座上兩個柔情蜜意的小夫妻,忍不住一語道破:“東君陛下,你的皇后娘娘還沒開過葷的吧?”
冰清眨了眨美眸,是沒有聽懂君瑜說的什麼意思。
張法言聽了就笑了,還在懷疑夫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胤澤哪肯輕易承認:“誰說的?!”
君瑜笑道:“我看皇后娘娘生澀得很,擺明了就是了,哪裡還需要人來說的。”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君瑜笑道:“我看皇后娘娘生澀得很,擺明了就是了,哪裡還需要人來說的。”
胤澤移目冰清,對著冰清惑然的神色,忖了忖,這樣同君瑜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朕的皇后很矜持的。”
君瑜道:“我說東君陛下,這生澀跟矜持是不一樣的好不好,你別把我當三歲的孩子成嗎?”
胤澤這就沒了話,好一會兒都在費心琢磨著是該如何圓這個謊。
胤澤尚未想出對策來,又聽君瑜續道:“東君陛下,據我所知,你大婚應該很久了吧?”
她接下來想說什麼,胤澤是已然猜到幾分了,卻也阻她不住,只好點頭:“朕大婚和登基乃是同一日。”
“哦,”君瑜點頭,“這樣說來,還真是很久了,按說陛下跟皇后也是老夫老妻了吧,可怎麼看著看著,卻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呢?”
妙目一轉,“莫不是東君陛下有什麼難言之隱?”
胤澤臉上一紅,“朕有什麼難言之隱?”
君瑜面露難色:“既是難言之隱,那自然是不好在人前說起的啦。”
頓了頓,看胤澤欲說不能,又兀自替胤澤謀劃道:“其實陛下也不必苦惱,這人有千種病,醫有萬種方;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凡事啊都是一物降一物的。陛下有什麼難言之隱只管說與我家相公知道便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家相公定然會竭盡所能替陛下你分憂解勞的,保管陛下你一劑藥下去,就藥到病除,生龍活虎的。”
冰清聽君瑜說得這般有板有眼,遂移目胤澤,奇道:“陛下哪裡不舒服?”
君瑜那般言說,讓胤澤險些為之氣結,再被冰清這麼一問,胤澤更是尷尬得不行,這睇著冰清就面紅耳熱了,伸了手,指腹輕覆於冰清唇上,不肯她說話,對著君瑜,很有風度地道:“朕是男人,男人該有的本色和手段,朕一樣也不缺,並沒有什麼‘難言之隱’的,多謝‘賢’夫人費心。”
君瑜一聽胤澤又稱她“賢夫人”,就莫名地覺著不痛快了,斜睨胤澤一眼,紅唇一掀,吶吶道:“東君陛下到底缺不缺,那還得問問皇后娘娘才知道呢,自己說的算個什麼勁兒!?”
“”胤澤表示很無力了一瞬。
張法言趕忙錯開話題,對著滿桌的佳餚,忍著笑,連聲招呼胤澤用菜:“陛下,陛下,趁熱,趁熱啊,”
俄而,自己就舉起筷來,說得好不客氣:“我先吃為敬了。”
君瑜則舉著杯子小口飲酒,還不時地將自己的杯子送到張法言唇邊喂他喝酒,兩個人你儂我儂,好不纏綿。
而總算是聽得有幾分明白了的冰清,看胤澤有些難堪了,遂微微欠身將常汀斟好的一盞酒端到胤澤眼前,勸道:“陛下,詩向會人吟,酒逢知己飲,有靖安侯和夫人這樣好的酒友,陛下不陪著好好喝幾杯,豈不枉出宮來走一遭了?”
初逢錦帳風雲會
“陛下,詩向會人吟,酒逢知己飲,有靖安侯和夫人這樣好的酒友,陛下不陪著好好喝幾杯,豈不枉出宮來走一遭了?”
胤澤聽冰清這樣說了,悶悶的接過酒來飲,直後悔自己當初死腦筋,不懂得及時把握時機,才落得如今被人笑話的田地。
劍眉微微一挑,是開始在心裡打起他皇后的主意來了。
冰清見胤澤默默飲酒不說話,似乎是很不高興,不覺也跟著壓抑起來,凝著眉兒,輕輕地搖了搖胤澤的手,“陛下”
胤澤看著懷裡的人兒,忽而一笑,道:“來,冰兒陪朕喝酒。”
說著,胤澤將自己喝剩的半杯酒就送到冰清唇邊去,傾著杯子喂她喝酒。
接下來,張法言夫婦兩個就傻了眼了,只看著胤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