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在乎他,居然看他生氣要走,她留都不留的。
虧他方才還好心幫了她一把,她就連一句謝謝的話都沒有的,真是沒有心肝的人啊!
南金東箭
虧他方才還好心幫了她一把,她就連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的,真是沒有心肝的人啊!
胤澤忽然轉身,把緊跟在後的常汀嚇了一跳。
冰清抬眼,正見胤澤怒目瞪著自己看。
紫晴暗想這兩個人在寧心宮裡還好好的,一副你恩我愛的樣子,出了寧心宮皇上就又開始冷落皇后了,真是變臉比變天還快啊。
莫愁一看胤澤那副想把冰清吃了的模樣,立時警戒起來。
氣氛微妙之時,忽有甄彧領著無色找來:“皇上,甄彧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無色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胤澤轉眼:“無色怎麼來了?”
無色直起身,喜道:“皇上,無色恭喜皇上,耶羅派使臣來降了!”
胤澤神情變了一變,藏在錦袖當中的手緊緊握成了拳,臉上卻不動聲色,淡淡道:“這麼快就來了!”
無色頷首:“睿王正親自在驛館招待著呢,明日早朝覲見皇上。”
胤澤含笑點了點頭,熠熠生輝的雙眼往身邊一巡,見了冰清美眸流轉地看著自己,胤澤頓了一頓,真難得這樣正對上冰清的眼睛,剛想瞧個仔細,可冰清一觸及他的眼神又開始閃躲了。
胤澤只覺索然無味。
轉身就往無色來的路而去,忽又步子一頓,吩咐道:“甄彧,送皇后回宮。”
“是,皇上。”
====================冰*清*皇*後======================
青天白日下,黃底紅邊的大旗上,醒目地大書著“天衢”兩個玄色隸書。
巍峨的大雄寶殿前,自玄天門而來,青石宮道的兩側齊整有致地挺立著百餘名帶刀侍衛,威嚴而莊重。
兩個身著紫色衣袍,束著紫色髮帶的青年,年在弱冠,神情肅然,帶著兩名侍從,兩兩並排著,從玄天門一路走上了大雄寶殿前九尺多寬的青石長階。
當中一個,手上捧了黃綾覆著的,紅底黑邊的托盤。
“耶羅御史李謙、陶醉,覲見天衢枺��菹攏 �
伴著唱禮官的一聲通傳,自耶羅而來的兩位年青御史,一同踏進雄偉堂皇的大雄寶殿。
三拜九叩:“臣李謙(陶醉)叩見天衢東君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金光閃耀的御寶臺上,胤澤平伸一手:“免禮平身。”
“謝陛下。”
“兩位御史遠道而來,一路辛苦。”
手捧托盤的御史道:“臣等皆為小國之民,久居耶羅,深山窮谷,荒涼鄙陋,今有幸得以觀瞻天衢的繁華富麗,大開眼界,實乃平生之至幸,何有辛苦之言。”
胤澤笑了一笑:“御史過謙了,你耶羅乃是魚米之鄉,物產豐美,花繁錦簇,怎麼說是深山窮谷,荒涼鄙陋了?”
妄自菲薄嗎?要不得的吧?
真名士,自風琉
妄自菲薄嗎?要不得的吧?
托盤御史不慌不亂,從容道:“耶羅卻是山明水秀,物產豐美,可這美的事物之所以美,那是因其‘分有’了美,如‘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得了美本身的特質,方能成其為美。
美之所以美,是否也因為美?可到底是因其美,所以讓人覺得美?還是因人覺得美,才使其美的呢?‘人才是萬物的尺度’啊!”
聽得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面面相覷。
炎鑄鬱悶得緊,牧庸則讚賞不已。
胤澤來了興趣:“那御史的言下之意何在?”
托盤御史答道:“臣聞:‘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竊以為國之一度當與政治吏法互相輔助,缺一不可。
國之一字:‘從口從戈,一以戈,一為守。蓋口為國土意,若以兵器之戈而衛之,則其,一為表示領土之境界意;一為有時如亙之有二線;亦猶表示田地境界之畺字’。
今我耶羅空有大好山河,卻無吏治興邦,無兵戈衛之,一如俎上魚肉,任人宰割,百姓為之自危,水深火熱而不可自已。想山河飄搖,社稷動盪,便是山明水秀,繁花麗色有誰能賞?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皆空餘嗟嘆耳。”
空手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