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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後面傳來:“是洪兆南送的。”

深深擦臉上雨水的動作一頓,隨後回頭看向敏娜。

敏娜扯唇笑了笑,臉色很不好看。

深深問:“他在追求你?”

這一回,敏娜點了點頭。

許多問題縈繞在腦海,一時之間,深深還難以對這件事做出合理推算。

“那你爸爸怎麼說?”

“我爸爸……,好像不能不讓我們在一起。”

“……”深深無言以對。

洪兆南是什麼樣子的人,只消接觸一下,就都明白,敏娜的爸爸,也實在是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

“深深,你四爺呢?”

倚在床頭的敏娜,灰寂眼神中跳脫出一抹亮色,滿含期待的看著深深。

深深點點頭,道:“在商會,一整天也沒

tang見到他。”

人卻繞過床頭,來到窗邊,適度的撩開窗簾,往下一看。

四爺那輛高頭大馬的黑車,就坐落在大暴雨中。

深深隱瞞了四爺就在樓下的事實,轉身看向敏娜,笑了笑,道:“你的臉色不是很好,請病假是不是因為洪兆南這件事?”

敏娜臉上的神采,即刻消逝下去,她沒回應,只是轉身,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封信件,遞到深深手裡。

“深深,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四爺,若他有任何答覆,務必及早告訴我。”

深深接過信件,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心裡卻早已經在不斷琢磨。

敏娜與洪兆南的私事,為什麼會牽扯上四爺。

她點頭笑笑,道:“好,我回家就交給他。”

隨後,把信揣進大衣口袋。

敏娜突然湧出了眼淚,深深看的一度發懵。

見她快速的扯床頭抽紙捂住鼻頭,深深確信,敏娜有什麼事情,隱瞞了自己。

敏娜控制好情緒以後,方才對深深笑了笑,打量了她溼透的衣服,說道:“大暴雨的,根本不該把你叫來,要不是我已經走投無路,不會這樣。”

深深沒想到敏娜會使用走投無路這個成語,她反問道:“敏娜,你究竟出了什麼事?”

敏娜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若然又蒼茫的笑道:“洪兆南要娶我,我不願意,我爸爸袖手旁觀,或許不久後會助紂為虐,就是這樣。”

三言兩語的話,聽起來沒有那麼嚴重,但細細想來,又是可以理解的。

洪兆南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不說了解八分,也窺伺到了兩分,但那兩分處都盡是斑斑劣跡。

沒有正經的女人,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

……

深深下樓來,剛才那位中年婦女,拿著雨傘站在玄關處等候她。

深深小聲問道:“是不是鄒關長不準敏娜出門?”

這名中年婦女,小心翼翼的搖搖頭,但旋即又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半人高立櫃。

那隻立櫃,本是擺放些高階裝飾品,可是深深卻眼尖的瞧見,最上面,是一瓶婦科清洗液。

突兀的出現在那裡,應該是臨時被人擺放在那裡的。

深深直勾勾的愣住了,然後看向中年婦女,這名婦人卻已經開啟玄關防盜門,聲音叫屋外的暴風雨刮的變形——

“聶小姐,我送你出去吧。”

深深換上鞋,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敏娜的家。

……

四爺的車,在暴風雨裡停泊,窗玻璃宛如泛了洪澇災害似的,四爺溫潤的身影,迷濛不清的映照在車窗上。

中年婦女撐傘,送深深到車邊。

深深開啟車門,先鑽上車,再對中年婦女說:“阿姨,快回去吧。”

中年婦女,轉身就衝進了大雨幕中。

深深關上車門,轟的一聲,車內突然寂靜了下來。

她扭頭,將手上的一封信,遞給四爺,說道:“四爺,這是敏娜要我帶給你的信。”

四爺面上清寒,夾煙的手,接來敏娜的信,把煙含到嘴裡後,兩隻手就撕開了信封。

深深把頭轉回來,渾身都淋溼了,凍的嘴唇發僵,頭髮絲上往下掉著雨水,流進脖子裡面,她能感覺到,雨水順著鎖骨,流進了洶罩裡面。

即便沒去看四爺,但也聽的到,四爺抖動信紙,沙沙的聲音。

車內開了空調,溫度很高,剛才上車匆忙,之後又遞交敏娜的信,以至於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情。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