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南先生,客人還在樓下呢。”
這話倒是提醒了嶽月,她抵開洪兆南的懷抱,目不斜視的盯著他漆黑瞳孔,這樣說的:“我說她是小女表子,你還會打我嗎?”
很多時候,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嶽月的話,在洪兆南聽來,究竟刺不刺耳,沒人知道。
他右胳臂支著額,半躺床上,看起來那樣慵懶散漫,表情漸變漸涼。
須臾,眯眸對嶽月挑逗:“你這個小女表子真是壞死了,叫老公怎能不愛麼!”
“蘭姐,進來!”
“啊?”嶽月完全沒想到洪兆南來這麼一招,太突然,以至於她全無防備:“出去啦!”
蘭姐進屋,看到嶽月擁被怒瞪著眼,衝她鼻子指,所以頜首說道:“兆南先生,有什麼吩咐嗎?”………題外話………謝謝大家道具哈,後臺全都看到,麼。
☆、201 有一種愛,是愛到想欺負她
洪兆南穿著平角褲下地,面上含著鬼火般或明或暗的陰笑,撈起床邊沙發上的睡袍,轉身給自己披上。
“少奶奶的衣服被我撕壞了,給她重新找一套乾淨的,她喜歡袒蕗些美好的地方,所以你該懂得選擇什麼款式。”
話畢,影子去了浴室,磨砂玻璃後隱隱約約顯現幾次。
蘭姐朝床上女人看,目光是無情的佐。
嶽月羞憤難當,想要打發掉這女人,就說:“還愣著幹什麼?去給我找衣服!”
……
如果嶽月有覺悟,該知道男人對她說的花言巧語是出於陰謀,但她剛經歷過一場歡愉,沉浸在快樂當中,不捨得抽身而出。
其實只有婚後那短短一個月時間,洪兆南對她不錯,或者也可以說,偽裝的不錯渤。
至於後來,有過第一次動手,接下來的每一次都顯得那麼自然而然,也隨意。
打她是家常便飯,對她偶爾的溫情也是家常便飯,正如此時。
洪兆南兩臂撐著浴室牆面,俯視著胸前的抓痕,隔著水聲,輕嗤了一番。
方才幹她的時候,她還真是激動,指甲撓傷他不少,所以現在碰到水,會覺得疼。
沖澡後,赤膊,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出來。
嶽月已經換上新衣服,坐在房間內的梳妝檯上化妝。
不過她挺好奇的,於是鏡中看見他,就笑道:“你這裡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帶女人來過?”
好像又回到新婚那段時間,洪兆南吊著眼尾,百般戲謔的看著嶽月像母狗一樣婀娜著身姿。
“那個女人,現在不正在房間裡麼。”
說話時,他將大手順著她大V領往下探,握了一把,引得她調皮般笑道:“快住手啦!對了,你剛才說,給我盤家店面,沒騙我吧?”
“怎麼會騙你呢。”
洪兆南沒住手,惡意捏了一下,她才痛的皺眉,沒再開玩笑,要他出來。
於是他規規矩矩收手,俯低身,捧著她後腦勺,往她唇上又用力咬了一口。
“喂!”嶽月吃痛,推開他,捂住唇,抱怨道:“你屬狗的嗎?怎麼老是欺負人呀,你要還是這樣,這婚我還是得離!”
“你看你,又來。”洪兆南用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紅腫起來的唇,故作討好:“有一種愛,是愛到想欺負她,你這麼美,我總是想欺負你,怎麼辦?”
這招對嶽月有用,她便對著鏡子笑起來,描繪的細柔的眉像她身段一樣旖旎。
“壞死了,以後不可以這麼對我,要溫柔的愛我。還有啊,不準再在外面養女人,不然我也還是要和你離婚的,聽見沒?”
洪兆南站直,轉臉忍著笑,看了看門,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腦勺,就像男人寵愛自己女人那樣。
“我先下去,一會兒你看見姓岳的,知道該怎麼說嗎?”
嶽月昂頭,抱住了洪兆南的手臂,眼神中充滿懇切:“說真的,你是真心的吧?沒騙我吧?你會好好對我,不再打我吧?還有啊,你會給我盤個店面,讓我做生意吧?”
對這一系列愚蠢的問題,洪兆南用瑟秦的眼睛,充滿曖昧的暗示了她:“說的好像只有我得利似的,難道我幹你的時候,你沒爽翻?”
嶽月皺眉,將他推開:“別講的這樣粗俗。好了,你下去吧,接下來的事我知道怎麼處理。”
洪兆南滿意的點點頭,慵懶肆意的站在嶽月身後,用性感的眼眸看著鏡中又開始上妝的女人,眼底浮起一片血光。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