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想朝天大喊一聲:人生得此主,值得。
樓絕華回身,擋下三劍,正覺得吃力,卻忽然射出一縷紅色袖帶纏上了那些人的手腕,生生的打下了他們手裡的劍,樓絕華一愣,回身一看,果然是南宮凌雪。
「凌雪,你怎麼逃出來的?」
「殿下,是如影他們來救我的。」南宮凌雪將那三人逼退,其中一人提刀要砍,許剛連忙護在她的身前,殺退那人。
「如影?」樓絕華一愣,他以為玉如影已經離開此處。
南宮凌雪沒有多話,只是點頭,她慣用的軟鞭被火鳳凰拿去,逃出來時又沒有找回來,如今只能勉強的用著袖帶抗敵。
許秀提劍,縱起、飛躍,橫劍掃出,一連斬殺了七名義軍,此時,他的眼前忽然一空,他看到一身銀龍盔甲的許毅然,他想,那人應該就是他們的首領,抱著一搏的心思,他叫來許愷補上他的位置,自己卻提劍向他衝了過去,許進與許愷兩人都是一愣,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此時,義軍的攻勢再起。
許秀一劍向他刺去,許毅然感覺到背後殺氣竄起,回頭卻看許秀朝他後心襲來,要躲已是不及,卻沒想一口大刀橫空劈來,硬生生的斬斷了許秀手裡的劍,許秀沒想到就要到手,卻被一口刀生生的扭轉了局勢。
鐵布衣卻未趁勝追擊,而是仰天哈哈大笑,樓絕華看見是他,頓時驚愣不已,許進連忙上前扔了一把劍給許秀,要他回神應敵。
「樓絕華,老子這綠林大盜的滋味如何?是不是令你猝不及防,這次,可沒有人能救你了。」鐵布衣嘿嘿笑了笑,手上大刀只是這麼一掃,卻連斷三人頭顱。
樓絕華咬牙,義軍已經讓他難以對抗,如今又多了一個鐵布衣,恐怕將更是難以應付,他雖沒打算贏,卻也沒打算輸的太難看。
「鐵布衣,居然是你!」許秀長劍直指來人。
他瞟了許秀一眼,便說道:「小子,當我的對手,你還不夠格。」
說罷,他咧嘴一笑,大刀直指樓絕華,許進連忙推開樓絕華,橫劍檔下鐵布衣破風斷水的一刀,力道之強,令他退了十呎,七年前,鐵布衣要殺樓絕華,一連斬殺了他們屬下七人,卻沒想在他出手之前有人插手,救了樓絕華一命,他沒能與他比出高下,七年後,他與他還是對上,許進一笑。
「不知,我當你的對手,如何?」
鐵布衣看許進一身瘦骨,一雙手臂甚至沒他的刀粗,手裡的劍像只竹竿似的,卻能擋下他全力一刀,不由一笑,「有意思。」
一時之間,兩人刀來劍往,一攻一防、一進一逼,風聲起、劍鳴動,卻不知道究竟是刀鋒起、還是劍鋒利,兩人手裡的刀劍快,快的不及眨眼,快的沒有人能看清兩人的招式,怕遭受橫禍,義軍與天朝計程車兵都沒人敢近兩人的身,不由自主的圍了一圈,由兩人爭出刀劍的頂峰。
許秀提劍斬下一名義軍,回頭看去,許進與鐵布衣兩人仍在纏鬥,不分勝負,許進看上去尚且遊刃有餘,他回身應戰。
「住手!」
此時,一聲高喝,終止了龍舞坪上的戰爭,數千人齊齊往聲音傳出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看到一身儒衫,未穿護身戰甲,手提長劍的年輕男子,他的手裡,壓著的正是樓月清。
「父皇!」樓絕華一愣,他明明要了不少人守在樓月清的宮殿之前的,怎麼會?
樓月清仍是一身素衣、長髮飄散,手裡一串佛珠,他回身看了少年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原來,我還有這種用途,也罷。」
「對不住,為了終止戰爭,只好借你一用。」靳紹弘滿臉的歉意。
「都已經窮途末路了,何必與我道歉,我才該謝大俠這一路以禮相待。」樓月清輕聲細語,面露淺笑,不見一點驚恐懼怕。
天朝計程車兵一看皇帝被擒,況且義軍的人數遠在他們之上,雖然還想再戰,心裡的戰意卻已經去了,紛紛放下了武器,只有樓絕華與許姓的護衛仍手裡持劍,不肯輕易放棄。
靳紹弘走進幾人,「放棄吧,你們,是勝不了的……」
這一戰,有衛無痕、鐵布衣與李思凡這樣的高手助陣,還有許毅然這般的智者擬定戰略,義軍可說是精銳盡出,樓氏這寥寥數千人,是贏不了的,就算力抗,也只是會落個被斬殺殆盡的下場,若是願意認輸,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
「不賭一把,又怎麼知道輸贏!」
許秀心裡氣憤,卻又不甘就此認輸,他不住大笑,提起劍忽然往靳紹弘的方向襲去,他攻的角度極其險著,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