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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說完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我心想這還了得,讓他們在這樣的放縱下去,那幾天內不就得把我給吃了。

咱是行動派的,想到這身體已經開始行動。衝過去,抓住枕頭,連頭帶臉地打下來。打得傾羽抱頭邊往外跑邊叫救命,我站在房門口,看著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傾羽說:“這是我後改造的枕頭,是軟的,要是你們用的那種硬枕頭的放,砸在你的腦袋上就得開花了。還敢在那裡鬼叫!”

傾羽哭喪著臉說:“馨兒,你這是謀殺親夫!”

我瞪他一眼不在理他,他已經出去了。目前有比收拾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把房裡剩下的兩頭狼給趕出去!想到這裡,我把手裡拿的枕頭在他們眼前晃了晃:“你們是自己出去,還想讓我把你們向傾羽一樣地打出去?”

他們兩人對著看了一眼,花魅燁邊向我走過來,邊說:“馨兒,你的這個枕頭真好看!而且用途也廣泛,又能睡覺,又能當武器,借我看看!”

說完伸手就要拿,我又開始對他一番猛砸。

花魅燁邊跑邊叫:“馨兒,你還真下狠手啊!”

我邊追邊打:“你不是找揍嗎?不打你幾下怕你吃不好,睡不好!”

跑了兩步覺得不對啊,外面現在有兩個了,房裡還有一隻狼沒出來呢!我晃著枕頭走到房門口:“你是不是也是皮子緊啊?”

冰山把雙手舉過頭頂,走到我面前時,小聲說道:“馨兒,你真的不留我啊?”

說完在我地臉上故意地吹了一口氣,我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次不用枕頭,直接上去就是一腳:“滾!”

冰山邊揉腿邊叫:“花魅燁,我要找你算帳!”

他這麼一叫,不光是我。

連花魅燁和傾羽都讓他給弄蒙了。

傾羽說:“我說冰山啊,要是馨兒也用枕頭打你地頭了,你這麼叫也行。說是他把你給打傻了,現在明明是馨兒是踹地你地腿啊,你怎麼也象是精神受了刺激一樣,現在地這種情況,你叫花魅燁幹什麼,這不是驢蜃不對馬嘴嗎?”

傾羽一說,我和花魅燁都一起地看向冰山,“要不是你們兩個來搗亂,我早就和馨兒洞房了。還能輪到你們和我爭什麼第一次!”

第一次麼……

說到這裡更加地委屈。

花魅燁、傾羽和我一聽冰山這麼一說,都哭笑不得。讓我也臉紅心跳,惱羞成怒,追上去又給他補了兩腳。

冰山這才站起身讓花魅燁和傾羽拉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那情景就象是良家婦女被賣一樣,讓人看了心酸。

他們走後,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將要去市集上的娛樂,說什麼也睡著,一半是興奮,一半是緊張,我自從被花魅燁擄走和在冰山那待過的幾個月,還沒重新玩過呢,這可真對不起我自己的性子……

黑只有在夜來臨的時候,才會盡數釋放她的柔情,蛻回為妙曼綿柔的嫵媚女子。先是在遠處的某個地方,若隱若現地泛起,一小塊一小塊的,並不濃烈,像是剛剛被擠出來一點,隨意塗在盤裡的顏料,來不及調均。

爾後,東一片西一片地聚攏,隨便從某個地方開始,迅速向四周蔓延開去。融合、浸潤之後,便厚實地鋪滿了夜的懷,眼眶裡的相片也就有了靜諡的底色。黑是夜繪製的花朵,夜是黑編織的花藍,盛著愛與戀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語言。

黑用冷偽裝堅強,夜以靜隱忍蒼涼,即便是喁喁私語,也不會夾雜一絲絲的哀傷,總是那麼自然的透著心甘,亮著情願。這樣的時候,周身的一切,連同自身,便成了海里的魚兒,幸福地安妥,還是頭一次這麼認真地觀賞夜色。

好了,睡吧……為了預防半夜會有“狼人”來襲擊我,我把春夏秋冬的房間安排在我的周圍,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我還在蒙朧中,就聽見外面人聲嘈雜,我急忙起床,一看他們都在忙著做準備。

有的在做餵馬,有的在清理桌子放早餐,整個“隊伍”那叫一個忙。

讓我的心也開始緊張起來,心情也一起投入到這場“戰役”中的準備中。但只是精神上支援,咱這肩不能擔旦,手不能提籃的,咱要是真過去幫忙的話,也只會是幫倒忙。咱還是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的。

春夏秋冬他們看到我,因為我可以和他們一起的分享這緊張的一刻,都顯得非常高興,快步地走過來。春日這麼忙的時候還不忘調侃我:“小姐還真的是變了,以前天天的早早的就起來練武,現在也學會懶床了!”

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