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ji女一樣……
“……哦。”
幾秒後,她輕聲答應,而他也已經走進了浴室。
其實她答不答應都無關緊要。這本來就是她簽下的契約。
他需要時,她來。他不需要時,她走。
而且,約定好要隱秘這段關係的,她當然要回酒店住宿。當然不可能會像戀人一樣,留在他身邊過夜,一起等待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當雷玄從浴室出來,看到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好似在發呆的尤念兮時,他莫名心痛了一下,泛起一股憐惜。
他是不是不該說那樣的話?至少不應該在這時候說。好像是把她當成那種的女人對待一樣……
不。沒什麼不應該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也劃分得明明白白。
“咳。”
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雷玄輕咳了一聲,不願看她這樣發呆的樣子,好像她很難過一樣。
這才發現雷玄已經從浴室出來的尤念兮,回過神來。
可她以為雷玄的輕咳是在催促自己。
“我馬上去洗,一會就好。”她飛快地坐了起來,一時之間忘了抓住被子,赤luo的上半身幾乎全落入他的眼底。
他的雙眸映入那抹瑩白,迅速變得深諳,熟悉的燥熱又在體內翻滾……
“弄完就下來煮麵吃,我餓了。”
凝住眼眸,壓制住體內翻滾的火苗,雷玄繫好浴袍的腰帶,轉身走出了房間,神情控制得好似毫無波瀾。
因為他的“毫無波瀾”,後知後覺抓住被子掩著身體的尤念兮,覺得自己的動作太傻了。對已經得到“滿足”的他來說,即便她現在赤luo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應該也會無動於衷吧。
原本疼痛的心,此時更加覺得暗淡了。
若是哪一天,他連她的身體都不要了,她又該如何……
不過,想著他那句“餓了”,尤念兮連難過的時間都不給自己。
她匆匆沖洗完身體,穿好衣服便下了樓。
“學長,”看到雷玄倚在窗邊吸菸,尤念兮走了過去,努力讓自己若無其事地笑,就像往常一樣,“想吃什麼麵條?”
中飯也是尤念兮自己在這裡做的。做了兩頓飯,對廚房裡的食材和調料什麼的,她已經差不多熟悉了。只要雷玄想吃的有食材,她應該都能做出來。
因為下來得匆忙,尤念兮甚至連衣服的扣子都沒繫好。在她湊過來時,領口的扣子也就不小心掙脫開了,露出她瑩白豐盈的溝壑。其實也不是暴露,但就這一點溝壑也足以落入雷玄的眼底,也足夠撩動他體內還未徹底熄滅的火苗。
而且,她晶亮的眼睛,上揚的唇角,清透的笑容……所有的這些都是潑在火苗上的油,讓他越燒越旺,也越來越惱火!
原本他今天就一直在剋制,剋制得很辛苦。因為他無意中發現了她“那一處”的紅腫。
那是他造成的。前兩次的他,都太瘋狂,也太粗暴了,才會讓初嘗情事的她受傷。
因為提醒自己要隱忍、要剋制,他體內的浴火根本就沒有得到徹底的發洩,“淺嘗”便輒止了。
即便是契約關係,他也不想弄傷她。可她要是還這樣一臉無辜地you惑他,他就真的無法保證什麼了!
見雷玄沒回答,深諳的黑眸又不停地閃爍著光芒,眉頭也越擰越深,尤念兮的笑僵住了。
是自己做錯什麼,或是說錯什麼了嗎?
她忐忑不安地仔細回想著。
是因為剛才的那句“學長”嗎?
其實他從未肯定過她的這句稱呼,一直是她一廂情願在這樣喚他而已。而現在,他不僅是自己工作上的老闆,還是自己身體上的“老闆”,喚這一句“學長”好像真的不合適……
咬咬牙,忍著心痛,尤念兮小心翼翼地看他。
“雷副總,你是不是不願意聽我叫你學長,我……”
“叫學長就好了。”
剛剛還在灼燒的身體,在聽到這句“雷副總”時,冷卻了一大半。
他才不想從她這張小嘴裡聽到什麼雷副總的稱呼。
他喜歡她叫他“學長”,喜歡她用與別人不同的稱呼喚他,喜歡她喚這句“學長”時那種綿綿柔柔的腔調,獨一無二。
“隨便什麼麵條,你看著做就行。”
身體冷卻了一點,也讓雷玄的心情平復了一些,回答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