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得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分明就是承認了自己窩|藏過喬勒言了啊?!
“怎麼,終於承認喬勒言那個縮頭烏|龜來過了?”霍靖之冷哼一聲。
蘇啟抿了抿唇,沒吭聲。
“根據刑法第三百一十條:明知是犯罪的人而為其提供隱藏處所、通訊工具,並幫助其逃匿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霍靖之一板一眼且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那好啊,你把我送去警察局關著好了!”蘇啟再次跟霍靖之賭氣道。
“用不著麻煩他們了!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在家管制就行!”霍靖之厲聲道。
蘇啟又急又氣:她知道霍靖之能說出這樣的話,絕對就會照著做!
這個喬勒言,你逃就逃唄,幹嘛還要把手機留在廚房啊?幹嘛還要偷吃了霍靖之愛吃的糯米蒸肉啊?這下好了,不但手機被沒收了,連她也被軟|禁了起來。
“哥,你口口聲聲的說喬勒言是殺|人犯,那你呢?你不也是沈正去謀殺喬安東和沈千濃的主謀嗎?”
病急亂投醫,人急就亂說話了。這一刻的蘇啟,已經開始口無遮攔了!
然而,霍靖之並沒有被蘇啟的話激怒,反而平靜又淡情的回應道:“你我都是從事法律行業的,凡事都要講證據!他喬勒言殺人,那是有大量確鑿證據的!你說我指使沈正去撞人,你有證據嗎?”
“上回我在你辦公室門外偷聽
到的!沈正跟你說:‘霍哥,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你就放心吧,我會按照你的意思,把前面的路替你鋪平的’,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有誰?”
蘇啟已經開始不冷靜了,朝著霍靖之蠻不講理的說道。準確的說,應該是膽大包天!
“那你去警察局投訴舉報我啊!”霍靖之懶得跟咋咋呼呼中的蘇啟解釋什麼了。
“……”蘇啟唇角抽了抽,嘟噥了一句話,便轉身朝樓上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細細碎碎的不滿道:“霍靖之,你法|西|斯!”
“我就法|西|斯了,你怎麼著吧!”霍靖之聽到了,並且還回了蘇啟一句。把她氣得更勝。
光顧著跟霍靖之鬥嘴,蘇啟一個不小心,邁出去的右腳踢在了樓梯臺階上,隨後單膝磕上去,疼得她抱住膝蓋坐在了臺階上嗚嗚抽氣。
“沒事兒吧?”
霍靖之放下了刀叉走上前來,伸手想拉起坐在臺階上的蘇啟。
“不要你管!”蘇啟染怒一聲,不去搭理霍靖之伸過來的手。自己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惦著腳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見蘇啟只是輕微的磕傷,霍靖之緊蹙的眉宇微微鬆開了一些,“走路不長眼睛!活該!”
蘇啟回頭瞪上霍靖之一眼,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站在一旁的安姨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因為她還幫著蘇啟隱瞞了他更大的事兒!要是讓霍靖之知道真相了,自己該怎麼活啊?!
“記住了,今晚不許給那丫頭送吃的!餓上一兩頓才能長點兒記性!”霍靖之嚴厲著聲音叮囑著安姨。
安姨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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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霍靖之坐在書房裡把玩著被他沒收的蘇啟的手機。
這個手機在白天的時候就撥出個兩個號碼:一個安姨打給他的;一個是打給一個陌生手機號碼的。還有一條簡訊。從簡訊的內容來看,那個陌生的號碼應該是鬼谷的!
捏了捏眉心,霍靖之開始閉目養神。光潔的大拇指在手機的後蓋上打著圈圈兒。
半個小時後,霍靖之睜開了雙眼,輸入了一連串的文字傳送出去。
隨後,霍靖之的唇角勾|出一絲陰森森的笑意:喬勒言,你個縮頭烏龜,不是揚言說什麼‘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能在我面前丟臉的麼’?怎麼現在縮得跟只烏|龜似的?
躲在麥家老宅不出來是不是?那好,老子就非把你給逼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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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後的米諾,簡直就是清水出芙蓉。看則清純,實則更為妖|孽。
兩個男人不同程度的深深一口。喬勒言吐出了半截兒,而鬼谷則憋了很久。
看著兩個正商量著什麼的男人突然靜下聲來盯看自己,米諾微微淺怔,本能的低頭環看自己的月匈:包裹在白色的浴|袍裡嚴嚴實實的,連邊緣都沒露出一丁點兒來!